饒是紫衣侯後來補救了一句,蘇晚娘還是氣的牙痒痒的,起身,抓起桌上的小果子,走了過去,趁着紫衣侯沒有反應,直接往他嘴裏塞,「好吃好喝也堵不住你這張八字缺德的嘴!」
紫衣侯臉都黑了,「你天生八字缺女德!」
「誰說的?」蘇晚娘蹬着眼睛,然後笑眯眯的坐了回去,挽着孔致書的手道,「夫君,你說,我是不是天下最溫柔的女子?」
孔致書含笑,便在紫衣侯不屑的嗤笑聲中點頭應是。
「你說,我是不是天下最美的女子?」蘇晚娘鼻子都快朝天上翹去了。
「自然,天下第一富態女子,好生養,為夫都不用找人算就能知道,有妻如此,定能兒孫滿堂~」孔致書止不住輕笑,抬手寵溺的颳了下蘇晚娘的鼻尖,「這般,你可是滿意了?」
紫衣侯把酒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哼了聲很不滿,「光天化日……」意識到已經是晚上了,便又改口,「當着人行夫妻間的親密小動作,恬不知恥!」
「恥從何來?我不是抱着別人的夫君親密~」蘇晚娘笑,「季朝也沒有律例不准人當着別人的面親密,你管得着?」
「娘子說的甚至有理,為夫抱着的也不是別人家的娘子,恥從何來?」孔致書笑的合不攏嘴,在季安禾面前和蘇晚娘大秀恩愛,這種心情,他說不出的爽!
幾個人說笑間,季安禾一直舉着酒杯一口口的悶着,不接話,也沒有任何除了喝酒以外的動作。
蘇晚娘知道,有些事情,見好就收,她這麼做,只是想告訴季安禾,她和孔致書之間感情很好,她覺得她現在過的很幸福,也希望,季安禾能放下她,去找他自己的幸福。
「安禾哥哥~」蘇晚娘輕聲帶笑的喚了聲從坐下以後就默不作聲的季安禾,桌下,她的手緊緊的握了握孔致書,算是安撫,待季安禾抬眸朝她看過來的時候,她才鬆了手放回桌面上。
「呦~還知道你家季安禾也在?我以為你眼睛裏就只看得到你身邊那個土匪頭呢!」紫衣侯諷刺了一句。
「八字缺德想挨揍?」孔致書撇了眼對面的紫衣侯。
「來就來,誰怕誰啊!」紫衣侯也是火爆的性子,一開口,直接拍桌而起。
孔致書卻只是嗤笑了聲,轉開頭,「老子不和女人打架!」
蘇晚娘愣了下,隨後,忍不住對着孔致書豎起了大拇指,這招着實很損,但是,反擊的很爽!
「土匪頭,你說誰是女人?你說小爺是女人?」紫衣侯炸開了。
「一身騷包紫色華裳,整日抱着古琴摸啊摸彈啊彈,不是女人,是什麼?」孔致書頂了句,神色就寫着,在我眼裏,你紫衣侯就是個娘們!
「士可殺,不可辱!」紫衣侯這火球被點燃了,「小爺畢生最恨那種夸小爺美就算了還拿小爺和女人比的土匪!」
紫衣侯這算是和孔致書打上了,呯呯碰碰的就一路打出了酒樓。
蘇晚娘心裏嘆了口氣,她知道,孔致書這是心裏有氣拿紫衣侯撒氣呢。
「這裏人多,挺悶的,出去散散步?」蘇晚娘起身邀約。
季安禾握着手裏的酒杯身子一頓,看向蘇晚娘,最終還是點點頭,將酒杯里的酒一口飲盡,然後輕輕的將酒杯擱置在桌上,這才起身,跟着蘇晚娘一前一後離開了酒樓。
(評論區散佈晚晚去相親的那位親,你過來,晚晚保證只打你一下~不多打~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