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雲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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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棟木屋就結實得很,任長天怎樣恣意都不會散架。
這個時候,他終於體會到堅實的房子和木床有多麼重要。他將她牢牢釘在身下,將她每一絲甜美都榨取出來。
兩天了,他終於有機會將自己的新娘子一點一點吃得乾乾淨淨。
對上他,寧小閒一向沒有招架之力。她像個精緻完美的人偶,任他隨心所欲地操持把控。她知道在抵達本位面的兩天裏,他難得地壓抑了自己,這一回卻要連本帶利從她身上討回來了。
眯着眼半昏半醒間,她瞥見自己纖細的蓮足在他的寬肩上輕輕蕩漾,耳中卻聽到潮水輕拍岸邊的礁岩,似乎亘古不變,卻又永恆溫柔。
那是她聽了十六年的潮音。
漸漸地,眼前的景物模糊起來,連聲音都不復聞,木屋似乎消失了,滿天星光在她面前突然炸開。
一派璀璨輝煌。
長天緊緊抱着她,感受到彼此的乙木之力在她丹田當中交匯,也如主人一般纏綿,離開時卻多了幾分戀戀不捨。
最重要的是,這一回從她那裏輸送來的星力澎湃,至少是原來的十倍不止。
這是她得自本世界東方七宿的力量,只有通過這種方式才能惠及他。
長天捧着她的俏面,見她杏眸沒有焦距,顯然還未回神,不由得湊在她耳邊低喃:「別急,夜還很長。」
她下意識地覺出危險,掙扎兩下,卻被他輕而易舉制服,以一個低柔順從的姿勢俯趴到床上。一頭青絲泄在纖巧玉背上,復垂至床沿,而後無助地輕輕擺動,仿佛拂岸的楊柳,饒富節奏。
海潮漲了又落,輕柔的水聲掩蓋了另一種韻律。
這天夜裏,安來城的小旅館裏燈火通明。
有個高大男子走進一百八十號房間,放四下掃視一番,沉聲道:「我很忙,這裏的現最好值得我跑這麼一趟。」
「舒先生,您來了。」邊上即有個戴着白手套的探員趕緊向他行了一禮,面上帶着恭敬和激動。這是他仰幕已久的大人物,未想有一天能親見,「今天清晨東方星宿大亮,隨後就是肇東縣生異象。我們立刻清查了整個縣城,現那裏有個人行蹤尤其可疑。」
舒先生:「說下去。」
「這人姓李名璇,號稱能給當地人排憂解厄,既可治病,又能驅鬼、還會替人辟邪渡厄,百試百靈,所以當地很多人篤信,尊稱他為李師。」
舒先生不耐煩道:「人性愚昧好騙,民間這種江湖騙子,一抓一大把。」
「是,是,不過這人卻不一樣。」白手套道,「我們在他的房子裏找到一個本子,上面記錄他最近給病人開具的藥物。其中多數都是普通的藥方子,沒有任何作用,可是有兩個病人拿到的,卻是飼靈丸!」
舒先生目光一凝:「確定?」
「驗過了,千真萬確就是我們的飼靈丸。門裏已經派來一個鬼師,驗證那兩人身上都被種了靈種,其中一個要減肥的人,身上被種了撐死鬼,所以見到任何食物都飽腹欲嘔、食難下咽,另一個就奇怪了,身上沒有任何東西。」
舒先生皺眉:「沒種東西?既然沒被種下靈種,為什麼這姓李的要病人吃飼靈丸?」
「這就不得而知了。」白手套恭敬道,「那是當地婦女,名字叫作錢少芬,因為有驚悸之症而求助於李璇。根據本子上記錄,姓李的給她種了申屠蟲,開了飼靈丸,而且依照她自己的反饋,病情有所好轉。」
「也就是說,申屠在她身上是揮了作用。可是鬼師去找人的時候,她身上的蟲子已經消失了。」舒先生沉吟道,「會不會是這姓李的自己又收回來了?」
「不排除這個可能。」白手套低聲道,「可是李璇今日逃了,走得異常匆忙,有病人在大年三十下午還找他求藥,那時他可是不慌不忙的。」
舒先生冷笑一聲:「他是見着了東方七宿的異象,才臨時決定落跑的吧?」
白手套不吭聲。下結論這種事,並不在他的權限範圍內。
舒先生又道:「既然李璇自己收回申屠的可能性不大,那麼就是另有高人替她驅了蟲。小小一個肇東縣臥虎藏龍不說,連星宿之力都偏愛這裏,其中必有原因。吩咐下去,查一查這個病患的情況,看看她最近是不是接觸過什麼人。」
白手套應了,繼續道:「李璇出現在異象之地,我們就跟着追查下去,現他養鬼的手法,很像門裏一個棄徒。這人也很機靈,知道大事不妙,今天就已經逃出肇東縣。利用他養的小鬼,我們一路追到這裏來,而後線索就斷了。」
「斷了是指?」
「這人就像平空消失,連他用精血飼養的小鬼,都感知不到他的存在了。」白手套指了指牆角,「盥洗台里丟着一隻剪下來的改容藥物,床頭櫃後面有個空心磚,原來應該藏了東西,現在已經空了。這房間裏沒有使用過暴力的痕跡。」
舒先生走到浴室里,用兩根手指拈着軟搭搭的皮子,提起來看了兩眼:「如果他在逃亡路上,那麼這裏就是狡兔三窟中的一窟,用來藏些重要東西,比如便於逃跑的證件和錢財。這些東西消失了一點都不奇怪,古怪的反而是這張面具」他緩緩道,「他隨隨便便將這東西丟在旅館,是怕我們不知道他變裝逃跑了嗎?」
白手套低聲道:「您,您是認為?」
「他走得倉促,沒來得及處理這個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