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當然是想折磨於你!」武索冷笑道:「作為金烏一族的聖女,你難道不覺得,你很有被玩弄的價值嗎?哈哈哈,我真是可笑,區區一個小女孩,竟然地位比我還要高,我為金烏族苦苦效力了那麼多年,都沒有得到如此待遇。筆下樂 m.bixiale.com憑什麼,憑什麼你一個小娃娃生來就要凌駕於我之上,這絕不公平。看到你被人蹂躪,看到你被虎象大人欺辱,我就覺得很興奮,真是太美妙了!」
說到這,武索貪婪的舔了舔嘴唇,顯然,此時此刻的他,表達出了最真實的想法。
這話落下時,所有金烏族的族人都閉上了嘴巴,覺得自己仿佛聽錯了一樣。
然而事實就是如此,沒有什麼,比這個時候更真實了。
武索的話,更多的時候是其他金烏族人的話,楊辰看得出來,恐怕不止一人對湘月不滿,只不過不敢表達出來罷了。
湘月的聰明,又怎麼可能猜不到這些呢?
她黯然底下腦袋,輕輕啜泣起來。
楊辰見此,冷聲道:「諸位,還要找我要什麼解釋嗎?」
「這……」
一時間,所有金烏族人都變得尷尬起來,好一會的工夫,他們方才喊道:「罪不可赦,罪不可赦。」
「他罪該萬死!」
「殺了他!」
楊辰當即是手一揮,緊接着,他的神魂完全從武索的腦袋裏抽離而出,武索也緊接着變得清醒起來。清醒後的武索驀然失色,看着四周,聽着所有人對他討伐的聲音。
「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武索意識到了楊辰對自己做了什麼,也知道自己剛才說了什麼,他知道自己存活的希望微乎其微,當即便是大喊而出。
然而這個時候,卻已然沒有人在對其有什麼憐憫。而楊辰,則是直接手起手落,雷光閃爍,瞬間將武索擊斃。
武索毫無反抗,就死在了楊辰的手中。
武索倒地後,不少金烏族人再看向楊辰的表情時,漸漸多出了幾分畏懼。剛才他們對楊辰可是多有不敬,楊辰現在就算是抓出來一個殺雞儆猴,他們也是毫無法子的。
換其他人,還真有這想法,只不過楊辰忍耐了下來,他很清楚現在不是做這些的時候。
處於保護湘月的立場上,他必須事事以湘月的安全為首!
心思於此,楊辰直接說道:「剛才還有一件事兒沒說,武索,已然打開了和虎象大帝的溝通,當時我的出現,抓住武索,虎象大帝是知道的。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虎象大帝隨時都可能找到這裏,我們現在,立刻分兵兩路離開,以避免被虎象大帝抓到。」
聽到這,這些金烏族人全都冷汗直流。
「什麼,虎象大帝隨時都可能到?」
說難聽一些,犧牲的都是一些金烏族的有志之士,而殘留下來的這些,大都是溜奸耍滑之徒,真打起來時,畏手畏腳縮到後面的那種,這才能活到現在,這種人對自己性命通常十分重視。一聽到虎象大帝隨時來到,立馬是着急的陣腳全亂了。
說到立刻動身離開,他們當然不會猶豫。
「按照原計劃離開,我和彩衣會親自保護湘月,你們誰跟隨我們一起?」楊辰說道。
聽到這話,不少金烏族人彼此看了一眼,盡都沒有再第一時間站出來,傻子也知道,楊辰壞了虎象大帝的計劃,虎象大帝肯定對楊辰恨之入骨的。
這讓楊辰暗暗搖頭,一圈下來,竟然只有六個金烏族人站了過來。
對此,楊辰也沒什麼抱怨的,他直接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分兵兩路,諸位,保重了!」
稍微客套了兩句,楊辰便和彩衣帶着湘月離開了。
這離開的路上,湘月話比以前更少了,之所以如此,不難看出,她是因為武索的幾句話,以及其他金烏族人的表現而傷透了心。
她從來沒有想過,原本如此尊敬自己的人,竟然內心是如此這樣的想法。
「他們的想法只是狹隘的想法而已,的確,你成為聖女,無條件享受如此待遇,確實在某種意義上很不公平。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成為聖女,那是族內的選擇,聖女是獨一無二的,你也是獨一無二的。只有你才可以勝任,你現在更需要想的是你如何做好你自己的職責,而不是去多愁善感。」楊辰緩緩說道。
湘月聽到這,嬌軀微顫,旋即柔聲道:「謝謝楊大哥,聽楊哥哥一句話,我豁然開朗了許多。」
楊辰哈哈大笑道:「你既然喊我有楊大哥,我幫你也是應該的。說起來,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我們需要搞明白,否則的話,這一路上,我仍然難以心安。危險或許還會隨時籠罩而來。」
「還會有危險?他們的想法你都猜出來了,我們也都對此做出了應對之策,還能有什麼危險?」彩衣問了起來。
楊辰揉了揉眉毛:「你能看到的危險可不算是危險,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還是那個問題,為什麼,虎象大帝在明明可以隨時殺掉金烏隊伍的情況下,卻不動手?」
「那武索剛才不是說了,是為了折磨湘月麼?」彩衣翻了翻白眼。
「這你也信?」楊辰失笑道。
「可是你自己也說了呀,他那個狀態下說出的話是句句真話,都是通過記憶說出來的。你自己忘了啊。」彩衣睜着眼睛說。
楊辰無奈笑道:「的確,他那個狀態下,說的話的確是真話,可那只是他覺得的真話而已。他覺得,虎象大帝是為了折磨湘月,才會如此說。可事實是,虎象大帝究竟怎麼想的,他所知道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楊哥哥的意思是,虎牙大帝為了折磨而放掉我,只是這武索自己的理念和想法而已?」湘月說道。
「對。」楊辰笑道。「你可比她聰明多了。」
「哼。」彩衣瞪了瞪眼珠子。
「那虎象大帝究竟為什麼不殺我?」湘月十分奇怪起來。
「這事兒,得要問你自己。」楊辰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