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起的小嘴,帶着紅暈,可憐巴巴的目光,溫潤如水,田彩彩盯着陸飛,眨眨眼,湊到他的耳邊,說道:「陸先生,先說說你能做多少讓步嘛……我肯定不會讓你吃虧的……如果……如果你覺得虧了,我個人會補償你的……」
陸飛微微一笑,隨即又換上了『波』瀾不驚的表情,大手從田彩彩的裙子裏慢慢退了出來。。 更新好快。
這個動作讓田彩彩有些詫異,以為陸飛決定不讓步了,那她做的這些事情,豈不是就白做了?
不過緊接着,她便放下心來,陸飛的手雖然離開了她的大『腿』,卻托起來她的小『腿』,在那柔軟的『腿』肚上輕輕『揉』捏着。
『腿』肚上的放鬆感十分舒服,田彩彩甚至想輕輕呻『吟』。
「田小姐,你們做導遊的很辛苦,天天跑動跑西,肌『肉』都僵硬了!」陸飛緩緩說道。
田彩彩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只能怔怔的點點頭。
「不過,你還能保持這麼好的『腿』型,真是難得……」陸飛邊說邊認真的點點頭。
「呃……陸先生,謝謝你的誇獎。」田彩彩心裏不由得十分古怪,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呀?到底要錢還是要人?給個準話行不行?
說話中,陸飛的胳膊已經伸的很長,大手划過小『腿』腳踝處的曲線,『摸』到了田彩彩的腳底。
「癢……陸先生……別這樣!」田彩彩被腳底的麻癢『弄』得忍不住笑起來。
「還是太辛苦了,腳底的皮膚都硬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些硬皮也算是一種保護,否則走路太多,腳很容易磨泡……」陸飛沉聲說道。
田彩彩聞言,一點笑的心情都沒有了,心中不由得有些惱怒,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玩人呢是不是?姐姐我的腳底,只有一點點硬而已,說的好像多嚴重似的……
她剛要張嘴表示不滿,陸飛忽然摟住了她的纖腰,把田彩彩抱在了懷中。他雙手摟着田彩彩,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田彩彩有些詫異,這男人又想幹什麼?
陸飛扭着頭,說道:「田導,我不是說了嗎?在商言商,為了咱們的合作,我可以少報一些,但是你也不能讓我太吃虧,否則以後合作起來,我心裏恐怕會有疙瘩。」
田彩彩此時已經認定,這個男人,是個好『色』又極度『精』明的人,他不會被美『色』沖昏頭腦,即使是錢『色』『交』易,他也要一分一毫的算清楚,不吃一點虧!這樣的男人,真的很難對付!
「唉……」田彩彩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實不相瞞,先生,你買的那些手錶,我們只能報銷百分之四,其他的損失,只能是我來補償了。想來,您應該不吃虧的……」
她說完便握着陸飛的手,慢慢向上引導,向那『胸』前的彈『性』引導。
陸飛心中雖然在暗暗發笑,但是手卻跟着她上移,直到指尖碰到了那讓人心跳的柔軟。
「陸先生,你給個準話吧,以咱們的關係,不用再兜圈子了!」田彩彩催促道。
陸飛輕咳了兩聲,忽然鬆開了手,笑道:「我的茶涼了,你去給我倒一杯吧。」
他一邊說一邊輕輕用力,把田彩彩推了下去。
田彩彩的身體已經有些發軟,『腿』一彎,差點跪在地上,不由得有事惱怒。
這男人是他媽神經病嗎?有這麼對待『女』人的嗎?姐可不是隨便的人,這麼多年來,你還是我第一個看上的男人呢!他的情人能受得了他?
田彩彩恨恨的回頭,卻一眼看到了陸飛那支的高高的小帳篷。
她立刻不屑一笑,原來是裝蒜……明明已經急的不行了,卻還裝!好吧,既然要裝,姐姐我就陪你玩了!
隨即,田彩彩順順從從的給陸飛倒了一杯茶,直接又坐回了他的膝蓋上。
陸飛一手端着茶,一手摟着田彩彩,笑道:「百分之四,你們真小氣呀!沒這個實力,居然還要夸下這個海口。」
他一邊說一邊喝了口茶水,然後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又摩挲着田彩彩的『腿』,從小『腿』,經過膝蓋,到大『腿』後又『摸』回來。
他嘆了口氣,說道:「田導,你的『腿』型真好,都能去當模特了。」
這種誇獎,是個『女』孩子就喜歡聽,田彩彩媚眼如絲道:「陸先生,你真會說話,我要是那麼漂亮,就不做導遊了,你喜歡我的『腿』嗎?」
陸飛沒有回答,而是輕輕捏着她的膝蓋,嘆了口氣道:「可惜,小的時候,總是跪着,毀了……雖然你後來又矯正過,但是走路還是能看出一些來。」
田彩彩詫異道:「陸先生,你怎麼知道?你是骨科醫生嗎?」
「哎……東瀛這個習慣,真是不好,小孩子骨頭還沒定型,不能總跪着的!」陸飛一臉痛心的說道。
「就是呀!」田彩彩應和道:「我也不喜歡跪着,可是我父親……」
田彩彩忽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一些事情,自己的東瀛身份,是一個秘密,是不能說的!
田彩彩這個『女』人,嚴格來說,應該算是東瀛人特意植入華夏的木馬,平時看不出什麼,但是一旦有特殊需要,她便會活動,為東瀛牟利。
正因為如此,這次東瀛的行動,才會落到她的頭上。
此時她才意識到,陸飛原來一直都在套她的底細……這個可怕的男人,到底是幹什麼的?難道是華夏官方的人?
田彩彩身在華夏,知道如今華夏官方,意識到在國家內部,隱藏着很多外國勢力的代言人。
清理這些木馬的工作也在進行,就田彩彩所知,已經有好幾個同行黯然回國了,而他們在華夏發展的下線,也由於一些莫名其妙的願意,比如酒駕,比如偷竊,比如藏匿du品等原因,進了局子。
田彩彩身體有些僵硬,她想到,在這麼一個只有兩人的房間中,如果這個男人做些什麼,比如讓自己自然死亡,那再容易不過了!
察覺到田彩彩的異狀,陸飛微微一笑,說道:「你緊張什麼?你是東瀛人不是更好嗎?方便我做生意!」
田彩彩心裏一松,咽了口唾沫,說道:「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陸飛聳聳肩,又一次摩挲着她的大『腿』,笑道:「我想的,不就是你想的嗎?雖然只有百分之四,但是你這個『女』人還算是極品,我吃點虧就吃點虧了。」
「那……那我是東瀛人這件事,你要保密……」田彩彩說道。
陸飛微微一笑,說道:「你的眉眼,有華夏人的影子,你是『混』血吧,你母親是華夏人?」
田彩彩被說中了心中的秘密,她反而感覺到一陣輕鬆,索『性』坦言道:「是的,我媽是華夏人,嫁到了東瀛。」
「難怪你這麼漂亮,『混』血兒,大多比較好看。」陸飛微微一笑,說道:「現在太早了,而且你跑了一天,還沒有洗澡,更何況,我不太喜歡『毛』發太重的『女』人,你洗個澡,處理一下,晚上我來找你。」
田彩彩一愣,見陸飛要走,立刻拉住他,問道:「你晚上還能出來嗎?那三個美『女』會放你走?」
陸飛微微一笑,說道:「那就看我的本事了。總之,你等着我吧。」
他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田彩彩頹然的坐在椅子上,有一種墜入夢境的感覺,和陸飛的這次談判,讓她有一種身心俱疲的感覺,不過好在最後還算達到了目的,這次不會被公司找麻煩了。
她回味着陸飛的話,對他那一句「不喜歡『毛』發很重的『女』人」感覺有點不理解。
她『摸』着自己的頭髮,心中疑『惑』,我的頭髮還好吧,如果稀疏了,豈不是不好看了嗎?
忽然,她臉一紅,明白了陸飛的意思。
天哪,這個男人怎麼連這個都能看出來,今天我穿底『褲』了呀,而且不是那種透明的,他怎麼知道的?晚上要問問他!
一個敢於和三個美『女』外出旅遊的男人,會有什麼樣的表現呢,他那堅硬的胡茬,扎在身上是什麼感覺呢?
田彩彩想着想着,身子就開始發燒。不過在洗澡前,她得去買刮刀。一想到自己要做這種準備工作,田彩彩不由得臉『色』通紅。
就在田彩彩滿心期待,準備一個『浪』漫夜晚的時候,陸飛把剛才的事情,講給了東方慕雪三人聽。
三個美『女』都是自家人,陸飛也沒有隱瞞什麼,聽到陸飛如此調戲田彩彩,楊美嘉不由得臉『色』發紅。東方慕雪則一臉的揶揄,覺得陸飛惡搞的太過。
唐夢詩更是直接,狠狠的掐了陸飛一把,說道:「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壞了!白佔便宜的感覺很好吧?你今晚就去找那個『騷』導遊吧,以後天天住在那裏才好!」
陸飛哈哈一笑,握住她的小手,說道:「我只是在戲『弄』她而已,晚上我才不去呢。那個『女』人,不簡單,我可不想和她又什麼深入的『交』流!不過你說她『騷』,確實有點冤枉,看她的樣子,至少兩年沒碰過男人了。」
唐夢詩白了他一眼,說道:「『騷』不『騷』和碰不碰男人沒關係,其實這『女』人也是自找,她不提醒,咱們都不在意報銷的事情,她這是送上『門』了,便宜你這個『色』狼了!」
陸飛『摸』出煙捲,放在鼻子下聞着,笑道:「白天那麼多拍照的,晚上應該能上新聞了,咱們看看吧,看看東瀛鬼子怎麼報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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