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我還沒來得及跟您說呢。」
說起這事兒,離火也是懶得再去鄙視沙兵了,搶着解釋道:「確實是離垣老祖。也正如您所說的那樣,離垣老祖其實早就到大限了。只是離垣老祖不能夠真的死掉,畢竟他是咱們宗門唯一的一位天人境高手,還不是三步天的存在。
這麼多年,為了延壽,使用了太多的秘法了,大還丹都吃了不少。但是那些東西吃前幾顆用處還比較大,越往後,人體對藥力產生了抗性,作用就微乎其微了。最後沒有辦法,只能夠採用龜息大法,儘量讓自己新陳代謝降到最低,以此來延長壽命。這已經多年了,老祖宗每年能夠醒來的時間累計起來其實也就十幾天而已。」
「是啊。」
沙兵此時也是面色一正,嘆道:「所以,咱們聖炎宗派人離開這裏,最主要的原因其實就是為了出去尋找資源和方法,來給老祖宗延長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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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
唐羽微微瞭然。
天人境的高手對於一個宗門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這不僅僅是宗門的頂樑柱,能夠對其他的勢力產生威懾,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是傳承。
天人境的高手在這個世界上極其有限,有多少人窮盡一生也別想進階到天人境,這需要極大的機緣。
如果有這一位天人境高手坐鎮的話,能夠給予後輩的指導是不可估量的,而且還能夠將將自己的進階天人境的心得傳給其他人,可見其重要性。
所以,當初的佛宗以全宗的力量為了凡準備奪舍的軀體,這樣一想,也確實能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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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一次出去之後,我倒是沒有辦成什麼大事兒。」
離火老臉微微尷尬,無奈的說道。
本來他想要擊殺唐羽賺取一大筆錢,然後去購買資源。就算不能夠找到解決老祖宗衰老的辦法,也能夠給宗門帶來絕對的資源。
但是...這結果倒好,自己這麼多人直接踢在鐵板上了,遇到了唐羽。所幸,對方是聖炎宗的老宗主,自己才沒死。只是什麼資源都沒有弄回來,也確實揪心。
「能夠將老宗主帶回來,這比什麼都重要啊。」沙兵吸了口氣,由衷的說道。
唐羽心中微微思忖,這天人境高手可是不得了的存在,一身實力絕對可以在這世間橫着走。如果對方認可自己,誠心幫自己的話,自己倒是可以替對方延長一下壽命。
現在,自己作為煉丹師,唐豆手裏的古方也絕對不少,那種傳說中延長壽命的丹藥,只要有材料,自己也未必煉製不出來。
而且,對方既然是天人境的高手,那麼也是修煉了靈魂的人物,沒準也修煉了轉生大法。
再不濟,等着到時候自己找到一個仇人,讓對方奪舍不就行了麼?
當然,前提是對方認可自己的身份。而自己可是吞噬了聖炎宗老宗主的靈魂,對於之前的事情幾乎都是瞭若指掌,自己也是有信心能夠糊弄過對方。
為什麼說是幾乎瞭若指掌?主要是自己在吞噬對方靈魂的時候,對方的靈魂中的記憶會有缺失,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可避免。
話說間,沙兵等人帶着唐羽來到了一處陣法面前:「這就是老祖宗所在的地方了,這四周都佈置着陣法,能夠讓自然力量更多的聚集過來。您自己進去吧,我們就不跟着進去了。畢竟,當年老祖宗對您也很熟悉,肯定能夠認出您的。」
「這陣法倒是不錯哎。」
唐豆驚喜的給唐羽傳音道:「這是一個凝聚自然屬性力量的陣法,能夠讓自然屬性力量更多的進來。就算沒有那種自然屬性密地,弄出來這樣的陣法也會讓這裏的給人的感覺不次於自然屬性密地。」
「這麼好?既然你這麼說的話,我得好好的研究一下這陣法了,回去之後可以在我們唐家、道門都安上一個,這樣對於先天大圓滿領悟入微境界的人來說不就是容易的多了麼?」
唐羽眼睛一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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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豆翻了翻白眼:「你就別做夢了。這陣法可不是那麼容易製作出來的。如果想要製作出來完整的陣法,必須集齊九大屬性果,煉製一番,作為陣法的根基。別的不說,這九大屬性果集齊就很難。」
聽着這話,唐羽頓時無奈一笑,直接放棄了。自己曾經得到過土元果,還有見到過火元果。一處自然屬性密地至多就能夠誕生一個,這東西確實太罕見了。
「難道一個果子不行麼?」唐羽無語的說道:「一個果子,就凝聚那一種自然屬性力量,不可以麼?」
「只凝聚一種自然可以,但是最少需要三=四枚相同屬性的自然屬性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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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豆解釋道:「四顆是最少的了,而這裏就用了四顆水系自然屬性果建造出來了這個大陣,不過範圍有限,僅僅能夠覆蓋這個小樓而已。不過,由此可以看出,那個什麼離垣領悟的應該是水系自然屬性能量。如果他也領悟的是火系的話,在這裏可真的就蔫了。」
「哦?照你這麼說,這下面還有四顆水元果了?你這麼一說,我真有一些衝動,想要將這寶貝挖出來啊。」
唐羽笑着說道。
唐豆:「你要是真的挖出來,那就是沒事兒找事兒了。況且這只是水系的,對你的用處也就一般般,冰和水還差一點兒。」
走進小樓,大廳之中空空蕩蕩,在大廳的最中央的位置,一位身着黑紅色袍子的老者端坐在中間的位置的蒲團上。
老者渾身上下沒有絲毫的氣息,通過仔細的感知,僅有一絲絲的生氣。這位老者真的是蒼老到了極點,那張老臉仿佛枯樹皮一般,滿是褶子,渾身上下充滿了腐朽的味道,甚至給人一種感覺,對方下一刻就要死掉了一般。
似乎感受到有人來了,老者睜開渾濁的眼睛,盯着唐羽,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精芒,聲音有些沙啞,有氣無力的說道:「閣下面生的很,想必是從外界進來的吧?你能夠進入這裏,應該是得到了外面人的認可,你找我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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