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白淒淒輕輕摸着小羽的頭。小羽和白淒淒本是差不多大,而白淒淒此時儼然是個長輩愛撫晚輩。
「阮捕快。可以讓我看看被害者的傷口嗎?」白淒淒問到。
「可以啊,不過淒淒要回答我一個問題。」阮愷彥微笑着抱住自己的雙臂,更加一幅無賴的樣子,原本,阮愷彥是冷傲的捕快,如今儼然就是個無賴。
「軟捕快還是叫我白夫人吧。」白淒淒冷眼瞪了阮愷彥一下,很是穩重的說道。
「淒淒,你今年多大?」阮愷彥全然不理會,只是看着白淒淒,慢慢的向前靠近了一步。
白淒淒給了阮愷彥一個白眼,「不關阮捕快的事情。」
「如何不管我的事情,你不告訴我你多大,我怎麼知道我們配不配呢。」
「阮捕快自重!」白淒淒顯然有些氣憤了,這麼多人,他這樣當眾調戲,不是讓自己為難的嗎。
「既然淒淒不說,那我也就不能讓淒淒看傷口了,來人……」阮愷彥眉眼之間笑的十分的猖狂。
白淒淒微微皺着眉頭,她不屑的看着阮愷彥,見過煩人的,沒見過那麼煩人的:「十九。」
這句話一出,不免讓很多在場的男子扼腕嘆息,可惜這麼年輕的女子,怎就成了寡婦。
「我二十一。淒淒不要皺着眉頭,這樣會加速衰老的,還有啊,淒淒這兒你隨便看。」阮愷彥立刻鬆開自己捂住的雙臂,看着白淒淒,一臉的諂媚的樣子,這個景象實在不多見啊。
白淒淒沒理會阮愷彥,他看到死者的傷口,把小羽的匕首比對了之後,對阮愷彥說:「阮捕快,這個死者的傷口與小羽的匕首並不一致,說明這匕首並不是兇器。」
阮愷彥比對了傷口,果然是不一樣的。
「淒淒真是細心。」阮愷彥嘴角微揚,眼神含光,對白淒淒說了一聲。
「既然匕首不對,那麼我可以帶小羽回去了吧。」白淒淒的眉頭微皺,看着阮愷彥,她立刻試圖拉着小羽離開,可是此時阮愷彥卻趁機拉着白淒淒的手。
「不行,雖然比對傷口不一致,但是這匕首的血怎麼解釋,而且小羽目前是嫌疑人,不可以就這放走。」阮愷彥拉着淒淒的手,笑的很開心。
白淒淒仍就冷冷的看着阮愷彥。
「若是我能查出兇手,你是不是就不為難這兩位女子了。」說話的是個男子的聲音,眾人正在尋找是誰說話,只見台上的戲子從台上走了下來。
「你是誰?」阮愷彥顯然對於別人破壞了他的好事,有些生氣,怒氣之聲,油然而生。
「陸嫣,阮捕快這樣欺負兩個小姑娘為免太讓人笑話了吧。」眾人再一次驚訝,這個台上柔柔弱弱的花旦,如今卻是如此的男子漢。
「哦?好啊。」阮愷彥饒有興致的看着。
陸嫣讓眾人站成一排,他一一看過去。嘴角一絲微笑。陸嫣命人端了一盆水出來。對着大家說:「這盆水裏加了一種獨有的藥物,只要你們把手放進盆里,兇手的手因為曾經沾有鮮血,沾到盆里的水,盆里的水會變成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