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捕快聽見身後的聲音,轉身看向門口。一個白衣女子,正是白淒淒。
「你是誰?」捕快愣了一秒鐘。
「夫人。」小羽立刻跑到白淒淒的身邊。
「夫人?」捕快眉頭微皺。
「是,我想知道小羽犯了什麼事情?」白淒淒的氣勢着實有幾分官家的感覺,和阮愷彥原本的感覺相差很遠,只是無論有多大的差別。這麼多年,他終於再次遇到她。
「你叫什麼?」阮愷彥轉而問白淒淒。
「大人,這是盤問嗎?」
「不是。」
「那我可以不回答?」
「可以。」阮愷彥微笑,頓了頓,接着說:「那我也可以不聽你的話,把這個姑娘帶走。」
「大人這是在要挾?」白淒淒眼神很是堅定,她看着阮愷彥不屈不撓。
「你說是就是。」阮愷彥第一次露出無賴的笑容。
「白淒淒。」白淒淒很是厭惡的看着阮愷彥。
「淒淒。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阮愷彥說着詩句,眼神中透露出狡黠,看着白淒淒。
「大人自重,我是個寡婦。」白淒淒環顧了四周,那麼多人,卻聽着阮愷彥在那兒說一些曖昧的話語。
「哦?我哪點不自重了。我還沒說我喜歡你呢。」捕快的這句話引起一片騷動。吳一瀾一行人已經從樓上到了樓下。
「哦,弟弟,你喜歡淒淒姑娘?」馮睿澤從眾人中走出來。
「馮兄,他是你的弟弟?為何看起來你們不像啊,簡直一個天上飛的,一個地上叫的。」顧斌看着阮愷彥無賴的糾纏白淒淒,自己就惱怒的很。
「是嗎?多謝抬愛,你這樣誇我,我都不好意思了,我怎麼可以是天上飛的呢,雖然我輕功是不錯。」阮愷彥毫不在乎,反駁顧斌。
「哦?那就是我是地上叫的了,彥兒,你放肆了啊。」馮睿澤溫柔中帶着嚴厲,他看着阮愷彥,阮愷彥不好意思的摸着頭,對馮睿澤說:「大哥,我開玩笑的啊,哈哈……」
「對了,大哥,你怎麼也在。」阮愷彥微笑着轉移了話題。白淒淒這才知道,原來他就是鎮遠侯的兒子阮愷彥。和馮睿澤一樣,都是貴族氣質,長相也都不相上下。私下的人都議論,這原來就是鎮遠侯的兒子阮愷彥啊。
「淒淒姑娘我們上午剛見過,也算認識。你這樣開玩笑,會讓她很尷尬的。」馮睿澤試圖化解這氣氛。
「我是認真的啊。」阮愷彥的話一出,又是一片騷動。鎮遠侯的公子居然喜歡一個寡婦。
「大人真的是會開玩笑,莫不是見着每個姑娘都說喜歡。這樣輕浮的態度也適合做官差嗎,那每天見了那麼多人,豈不是要表白很多次。」淒淒說完,沒有理會阮愷彥。她問小羽:「怎麼回事,說給我聽。」
「夫人,我不知道,就是看戲啊。突然燈熄滅了,然後就有人硬是塞給我一件東西,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太黑了,就拿着了,想着等燈點着了再看看是什麼,結果是匕首。」小羽說的時候,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