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捕頭,我聽淒淒說,你可以在玉佩上刻字,我想麻煩你幫我在這個玉上刻個字,我想做個腰帶。」穆似峰刻字的本事也是一流的,只是一直內斂不外現,這個白淒淒知道。以前他們還小的時候,穆似峰送過她一個木偶人,很是精緻。
「好。」穆似峰看了一眼身後的白淒淒,他刻字已經好久沒刻了,只是難得白淒淒還記得,心裏有些小激動,這個屬於正常的。
「我已經很久沒怎麼刻字了,沈姑娘不介意可以坐一會兒,我去找個木頭,先練練手。」穆似峰說着就到地上找了一些木頭和磚頭,先練練手。
王心媛也看見了白淒淒和沈萱芊,還真是巧了,她們自己來了,自然要秀秀恩愛了,於是王心媛頓時溫柔起來,她有意的對阮愷彥說:「愷彥哥哥,你最近不要太累了,我們還有二十天就成親了,你要是累壞了,誰來照顧我了。」
白淒淒聽見王心媛的話就覺得渾身不舒服,穆似峰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白淒淒。他繼續專心的刻字。沈萱芊也知道白淒淒和阮愷彥之間的事情,這次覺得白淒淒跟着自己來,反而有些內疚了,她對白淒淒說:「要不然,淒淒你先回去吧,我在這兒等着,等好了,我就直接回府了。」
「不是還要去買胭脂的嗎,不着急,我等一會兒沒事。」白淒淒知道沈萱芊是對自己好,所以也就沒有先離開。
「哼,怎麼,還捨不得走了。」王心媛立刻從屋裏走了出來,大搖大擺的,很是威風。
白淒淒不做理會,這次她堅決不和王心媛生事,自己這一陣子很煩,沒空理會她。
阮愷彥也走了出來,他不希望王心媛傷害到白淒淒,所以就拉住王心媛。
「怎麼,捨不得了?」王心媛甩開阮愷彥的手,看着白淒淒。
白淒淒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只是盯着眼前穆似峰的手藝看去。
「怎麼不理我了,被我說中了?」王心媛繼續挑事。
穆似峰實在不能忍受王心媛毫無底線的惹事,手裏的刻字刀一刀划過王心媛的臉頰。王心媛嚇得不敢說話,生怕這刀毀了自己的臉。
「滾,不然下一刀就直接從你臉上划過了。」穆似峰吹着面前的木頭,這刻字要邊刻邊吹,才能少一些瑕疵。
許嘉潔嘴角上揚,十分輕蔑的看了一眼王心媛,她走到王心媛身後的石柱上,拿下了刀遞給了穆似峰。
穆似峰說了一句謝謝,就接着刻字了。
王心媛覺得穆似峰這人太冷漠,立刻找了個託詞:「我們要求看喜服,沒空和你們在這兒瞎說。」
說着就拉着阮愷彥走了,阮愷彥還回頭看了一眼白淒淒,只是白淒淒一心看着眼前的刻字,根本不理會他。白淒淒感覺得到阮愷彥看着自己,只是看了又怎麼樣,他還不是要娶了別人。
「穆大哥,你真厲害。」許嘉潔看見王心媛那個窘迫的樣子就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