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嫣捂住了嘴巴:「啊哦,我就說嘛,老大一直都對你格外的好,果然,他喜歡你啊。」
「滾開,老大只是安慰我,你不許亂說啊,總之,我都告訴你了,你要幫我保守秘密,而且啊,老大難道對你不好嗎,小時候,我們在懸崖地下,那一次不是闖進一隻獅子嗎,還不是老大救了我們,那時候他才十二歲好吧,也就是一年後,二哥在院子周圍施了藥粉,才沒野獸了,不然你說呢。那時候我記得你被獅子嚇得都尿褲子了,還在這兒取笑我。」白淒淒白了一眼陸嫣,他再敢亂說,看白淒淒怎麼教訓他。
「好啦,我只是好奇問一問嘛,你當時想不開,為什麼不想想我,你要是死了,我也就上吊死了算了。」陸嫣一個哭腔出來了,白淒淒拍案說了一句:「我怎麼沒想到呢,上吊不是最簡單的嗎。」
陸嫣張大了嘴巴,啊了一聲:「姑奶奶,我是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啊,而且事情都那麼久了,別再想了啊,我以後也站在大哥這邊,乖啊。」
「走開。」白淒淒推開陸嫣無賴的胳膊,一蹦一跳的去池塘邊看着魚兒。
「你好似很開心啊,今天,還有什麼事情發生啊?」陸嫣俏皮的看着白淒淒。
「淒淒花發芽了。」白淒淒笑着看了陸嫣一眼。
「是嗎,那距離開花不是近了很多啊,趕緊許願,我要變成人人追捧的戲子。」陸嫣一拍胸脯,開心的要許願起來。
「等開花了再說。」白淒淒亮高了姿態,她看着陸嫣嘴角喊着微笑。
「那要等多久啊,沒勁,還是我自己練去吧。」陸嫣前一秒還是怒放的鮮花,這後一秒就是打蔫的花蕾。
「你這個樣子,真的是……太有趣了。」白淒淒捧腹大笑,喜不勝收,這幾天老大假冒顧斌,白淒淒可是跟着緊張了幾天,終於,如今算是暫時的恢復平靜了。
最近京城裏許多大戶人家收到報案,他們的財務被人偷了,很多值錢的金銀珠寶。這些失主上到皇親國戚,下至很多富商,鑑於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許大人找到穆似峰和阮愷彥語重心長的說:「愷彥啊,似峰,我知道你們最近很忙,我不想找你們,可是京城近連很多人失竊,這個你要查清楚,畢竟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他們很憤怒,我也不好過日子,你們要體諒我,好不好,辛苦了。」
穆似峰冷抱着劍,他對許大人說:「我聽說,在京城城北以外貧窮的地方近日有人會給每家每戶都扔了一些銀子進家裏,他們說是天上掉的,我懷疑這是那飛賊盜竊的原因,如果是劫富濟貧,大人,我們怎麼做?」
阮愷彥未等許大人回答,直接看向穆似峰:「劫富濟貧需要他來做嗎,他偷盜就是不對,無論是什麼原因。」
「你不知道人間疾苦才會這麼說,你從小錦衣玉食的自然不明白生活的堅信,只是麻煩小侯爺不要一竿子打死那麼多人,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