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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這個混蛋!明明說好了為什麼卻沒遵守約定,而事到如今卻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啊,是故意惹人慪氣嗎?是故意讓人慪氣嗎?」
「額,這邊也有各種各樣的原因啦。」
「……什麼原因?」
「額,一直在沉睡,忘記了。」
「你是哪裏的小學生啊!!」
卡特斯被撲倒在地上,騎在他身上抓住脖子一邊瘋狂搖動一邊發出呼喊的妹紅,情況一片混沌。
「這麼多年沒見,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麼!!」
「額……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啊啊,這個笨蛋。」
卡特斯被抓住了脖子,狠狠的來了一個頭槌,他沒有感覺到什麼疼,倒是妹紅的額頭因為碰撞一片通紅。
「知道多少年過去了嗎,一千幾百年啊,睡了那麼久,你是哪裏的睡美人啊?」
「額,抱歉。」
「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閻王大人的審判就不需要了啊!」
頭槌
「前面在當初約定的地方等了很久沒等到,現在卻自己跑來了。」
頭槌,
「你是在耍我麼?」
又是一個頭槌
雖然被一個少女當街騎在身上有些丟臉,但他並沒有怎麼反抗,畢竟卡特斯當初出於某種責任約定了兩人每一百年見一次面來確彼此過的怎麼樣,但是陷入沉睡的他完全把這件事給忘的一乾二淨,而且以妹紅的力量就算是打在腦袋上也沒有什麼痛苦,就當是讓她發泄一下吧。
不過,就這麼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就在卡特斯考慮是不是制止她的時候,美麗的救世主終於伸出了援手,渾身洋溢着一本正經的清澈氣氛,有着一頭白色和青色相間的長髮,頭上戴着四角狀的帽子,藍色的連衣裙顯現出了其窈窕的身姿。
和妹紅一起的女性有些猶豫的說道:「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這是在外面,妹紅還是先起來比較好。」
「囉嗦!!這和慧音無關,我要好好的懲罰一下這個混蛋!!」
「……愛的教導!」
對因為被打斷話而發火的妹紅,女性以無可挑剔的完美動作一把抓住妹紅的腦袋,用自己的腦袋撞了過去,伴隨仿佛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妹紅髮出了少女不應有的慘叫暈倒在地上,額,多少知道為什么妹紅怎麼一直在用腦袋來表示不滿了,言傳身教啊。
「啊,得救了,多謝你了。」
「啊,不必介意。」
被妹紅稱為慧音的女性輕飄飄的的揮了揮手向着周圍看熱鬧的人示意沒問題,似乎受到了相當的信任,人們都回到了自己的事情上,或許她就是那個上白澤麼。
「你好,我是上白澤慧音,你是妹紅的朋友嗎?」微微行了一禮,女性問道。
「恩,算是吧,很久前的事情了。」
「很久以前?啊,莫非你就是博麗嗎?」
「是的,妹紅告訴你的嗎?」
「是的,以前從妹紅那裏聽過。」
「那麼……」
「稍等一下」上白澤伸出手制止了打算說話的卡特斯,同時將暈倒的妹紅抱了起來。
「站在這裏說話也不太好,我的家就在這邊,雖然是粗茶也應該能夠招待一下。」
「恩。。明白了。」卡特斯站起身,跟在後面走進了旁邊的一棟小屋。
「……誒,我被忘記了嗎?」
一直沒進入狀態的小鬼,喃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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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呈現着主人的性格一樣,上白澤慧音的房間簡潔而整齊,坐在中央的桌子旁邊,萃香一邊喝着酒一邊發着牢騷。
「真是的,從以前博麗一直都這樣,一旦把別人玩膩了,沒有了興趣之後就會毫不猶豫的離開。」
「不要說的好像很花花公子一樣啊,不過,月面戰爭啊,紫竟然還帶人跑到月球上去鬧騰了一番?蠻厲害嘛。」卡特斯拿着桌子上一疊繪着圖畫的書看了起來,裏面似乎記載着關於幻想鄉的歷史。
「久等了,茶已經泡好了。」
拉開了紙門,上白澤慧音回來了,手上拿着小茶壺和幾個茶碗,一疊簡單的茶點放在一旁,而她也注意到了卡特斯手上的東西。
「這個是……」
「啊,抱歉,因為看見了,所以有些好奇,沒問題吧。」
「哦,我不介意,只是沒有收拾好稍微有些害羞。」
「工作嗎?」
「算是吧,不過也是我個人的愛好。」慧音這樣解釋道,只是發生事情並不會變成歷史,必須經過誰的手才能變成歷史。憑空捏造歷史和抹殺發生過的事件都是可能的,相比妖怪的長壽,人類的歷史需要書籍的記載,可能因為個人的觀點不同而產生錯誤的知識,而錯誤的歷史則可能產生各種紛爭。
「所以,由我來記錄,並且向村裏的人傳達正確的『事實』和『歷史』」
「這樣啊。不過你能保證確定編寫的歷史不加入自己的觀點嗎?」雖然只是簡單的對話,但卡特斯大致的明白了對方的性格,所以半開玩笑的說道。
「不會出現的。」上白澤慧音斷然說道「也許從其他人那裏聽過吧,我……不是純粹的人。」
「好象一半是白澤?」
「是的,我是後天的半獸,在滿月的夜晚會變身,得到作為白澤的力量。」
「眼睛呢?」
「哎?」
「傳說中,白澤有九眼六角,你會變成那樣嗎?」卡特斯很是興趣勃勃的問道。
「……這個沒有,角也只有兩個……」
「……誒」
「就算你很遺憾也沒辦法啊!」咳了一下,慧音重新說道:「在平時,我的能力是吞噬歷史的能力。」
「吞噬歷史,具體是什麼能說說嗎?」
「可以,我的力量可以波及到歷史,不過只能消去認識和存在的記述,扭曲事實還終究做不到。」
「這樣啊,這是平時的力量,那麼滿月時就會不同吧?」
「是的,變成創造歷史的能力」
「相反嗎,也就是決定有沒有的情況吧。」
「正確答案。」慧音露出了仿佛表揚學生的笑容。
關於這個話題到此為止,端起稍微冷下來的茶,卡特斯喝了一口問道
「雖然有些失禮,不過能夠問一下,慧音小姐和妹紅是什麼樣的關係嗎?」
「朋友吧,至少我是這麼想的。」
「朋友啊。」
妹紅,是不老不死,所有的東西都會比她早死,所有人都遲早會丟下她,哪怕是壽命漫長的異類也一樣,對那樣的妹紅,朋友。
「謝謝啦。」卡特斯露出了一絲笑容。
「……什麼?」
「雖然我來說這些話有些奇怪,但成為妹紅的朋友,相當的困難啊。」
「是那樣啊。」
也許是受卡特斯影響,慧音的臉上也露出柔軟的笑容。
而在這時,妹紅一邊發出了激烈的咳嗽醒了過來,看樣子似乎是萃香把酒灌入了鼻子。
「咳咳,你做什麼啊」
「只是覺得你該起來了吧。」
「什麼啊。」妹紅用袖子擦了擦眼,怒目而視的看向這邊,而卡特斯也沒有迴避或者閃避,平靜的看了回去。
這場對眼比賽最後以妹紅的敗北告終,微微別開眼說道:「就算看見你,我也是高興不起來啊。」
……
…………
「呵呵,當初的小鬼也長大了啊。」卡特斯走過去,像是哄小孩般拍了拍肩膀。
「什麼啊,這個笨蛋!剛才的話還沒結束……」像是小孩子般叫個不停的妹紅,雖然像是發怒,但眼睛裏有掩蓋不了的喜色。
「哎呀呀,真是麻煩啊。」被一邊微笑一邊用溫暖的視線看着這邊的慧音和用看好戲的表情看着這邊的萃香夾在中間,卡特斯嘆了口氣
不過,這樣也不壞。他這樣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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