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攔着,讓他進來吧。」戰歌自然不能讓男人在外面被僕人看着,而且她也不在乎這些封建禮儀。畢竟她是從現代穿越來的人啊。
聽到戰歌發話了,丫鬟們才沒有攔着,君傲進來後他們就陸陸續續的退了出去,然後還把門給關上了。
戰歌見到他進來就問道:「你怎麼還沒換喜服?」
君傲看着她道:「我不急,我是男人不用刻意梳妝打扮。」
「也倒是,你長得極俊,不用打扮也是很吸引人的眼球的。」戰歌此刻看着君傲,他的確是那種不需要怎麼打扮就能讓人過目不忘的男子。
修飾過多,反而是誤了氣質。
君傲眼神溫柔的盯着她道:「歌兒今天可真美。」
「倘若我不美,你還會像這樣來急着見我嗎?」
「自然會,因為我是用心來看歌兒的。無論你什麼樣,我都是愛你的。」
「肉麻,難道你以後要天天對着我說這些話呀。」
君傲道:「只要歌兒聽不膩,我每天說便是。」
「歌兒,我能摸摸你的臉嗎?」
「平時沒摸夠啊?」
「那不一樣,今天的你很特別。」
戰歌看到他如此,點點頭道:「那好吧,你來摸吧,但是別弄壞了我的妝容。」
「嗯,我會小心點的。」
君傲走進她,然後戰歌就抬起頭來,明媚的新娘妝看着特別的驚艷。君傲知道自己喜歡的女人很美,美的讓他想要用一生珍視。
看着君傲這樣,戰歌心中充滿了滿足和甜蜜。自己能穿上喜服,畫上最美的新娘妝,然後被自己心愛的男人如此欣賞,是一種很特別的幸福。
時間能夠兩情相悅而結成連理的人不多,很多人都是將就。但幸好他和君傲不是這樣。
如果不是嫁給自己情投意合的男人,自己打扮的再美又有什麼意義?
「老天,今生你讓我遇到君傲,那麼就讓他永遠都愛着我,不要有其他的羈絆,我們能夠幸福安然的度過一生。」戰歌在此刻許下了這樣的心愿。
君傲伸出手輕輕的觸碰着戰歌的臉,她的臉蛋水嫩而滑膩,淡淡的水粉精緻的妝點着她如花的容顏。那兩抹粉色的腮紅,更是撐得她,氣色紅潤,明艷照人。君傲小心翼翼的摸着,生怕把它給弄傷了,那樣子就仿佛此刻他在撫摸着天下最珍貴的東西。
「歌兒你太美了。」君傲由衷的說。
「真的美嗎,剛才還有宮女說,我是狐狸精,媚惑君心呢。」戰歌眉頭微蹙的說。
「是誰說的,馬上抓來拔了她的舌頭,再將她丟給路邊的乞丐!」
「你可真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啊,這要是讓別的姑娘知道你居然如此鐵石心腸,估計都要哭死了。」
「她們又不是你,我為何要對他們有一絲情感,何況她們敢詆毀你,我自然不容得。」
君傲一邊說着,一邊用冰涼的大手,一點一點的描繪這戰歌的額頭,眉眼,鼻樑,然後來到她嬌如玫瑰唇瓣。他的指尖在她櫻唇上徘徊,細細的摩擦,慢慢的體會,心中的柔情無限蔓延。
這般撫摸着,他就想起了,每天都會和戰歌做的事情,想着想着,他就覺得從自己的小腹就竄上了一股熱力。但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何時做哪些事情,他眼神灼灼的凝視着少女,然後手指沿着她的下巴,來到她的玉頸,甚至來到了她的胸。
「啊,君傲你又在想什麼?」
戰歌終於發現了男人手的不規矩,但是卻沒有馬上甩開。
「女人,你現在很美,美的讓我現在就想狠狠的和你做了。」君傲的聲音充滿了濃濃的求歡味道,灼熱的讓人心慌。
「色狼!你怎麼天天想着這事兒。」戰歌苦笑不得,這男人天天都要,還不夠,簡直像不能斷奶的孩子,她剛退後一步。手腕就被男人大力的拽住了。
「歌兒我想要,給我!」男人抓着她不放,健碩的身軀擋住他的退路,低沉的聲音中充滿着濃濃的渴求!
「君傲,我們馬上就要拜堂成親了,這日子這麼趕。怎麼能做那樣的事情。」
「我不管,我現在就要。」
「不行,萬一他們進來了,我的臉可丟大發了。他們會笑我的。」
「他們敢,誰敢笑你,我廢了他!」
「不要,不行,真的。」戰歌簡直無語了,這男人怎麼說來就來啊,簡直是毫無預警。
君傲眼神中帶着熱切,溫柔的氣息噴在戰歌的臉上,是那麼霸道邪氣。「你簡直要害死我啊。」戰歌抱怨一句,卻被男人一下緊緊的抱在懷中,感受到男人身體不斷上升的溫度。戰歌整個身子也顫抖了一下,仿佛受了他的感染,身體也自動的軟了下來。糟糕,怎麼辦,自己的身子被這男人每天要着,也變得敏感無比,現在居然也想要了。可是她天不怕,地不怕,但就怕這事兒被人看見。被人當成笑話啊。
「歌兒,我不會害死你,但是現在我不要你,才會死。女人我要你了!」說罷,君傲低頭就狠狠的吻了一口她的唇瓣,為了不破壞她的妝容,他就埋頭吻着戰歌的脖子和胸脯。
那些吻熱烈,密集如雨點。男人喉嚨里發出愉快的呻吟,和亢奮的喘息。
「君傲你忍一忍好嗎?這樣不好,真的不好。」戰歌極力的勸着他,還有手去推他,但是男人堅如磐石,根本推不開。
「歌兒……你太甜了……我現在就要你!」他不由分說一把提起戰歌放在了梳妝枱上,讓她坐在上面,然後身體就霸道的撞了上去。
「啊!」
戰歌突然驚呼了一聲,原本就酡紅的俏臉,現在更是紅的嬌艷欲滴了。
「女人,可是弄疼你了?」
「才不是,是你的東西太硬了,都裝着我的腿了。」戰歌聲音有些害羞的說。
「因為它想要你了啊,歌兒別拒絕我。」
「我……我……」戰歌想要逃離,但是此刻他被男人固定在梳妝枱上,根本動不了啊。
「給我!」君傲知道她逃不掉了,就馬上撕扯她的衣服。
戰歌那裏會讓她這樣,於是她急中生智道:「君傲,你別急,我們慢慢來好嗎?」
「嗯。」君傲十分享受戰歌服侍,所以他停下粗魯的動作,等着戰歌來慰藉他。
戰歌衝着他嬌笑一下,然後柔軟的小手就向他的小腹下面探去,十指纖纖的隔着他的衣袍撫摸着他拿聳立的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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