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即便是有誰不滿,也不能隨便就抓人。」普羅笑着說道。
現在人總宗老會確實有一些人對夜殤不滿,因為人道盟太囂張跋扈,想收拾誰就收拾誰。
可誰敢開口提議抓夜殤,處理夜殤?
夜殤身後是人族的一群瘋子,如果誰敢提議動夜殤,今天話提完了,明天可能就要挨黑磚,這個風險誰能承受?挨了黑磚,那老臉可真就沒了。
「關鍵是沒犯什麼事對吧?」夜殤笑着說道。
「是的,沒有犯事,你現在是人族雄主,青年雄主!在你的主持下收拾了一批魔翼族人的潛入,你的功勞大着呢!大家誇獎你都來不及。」唐宗笑着說道,他知道輕易沒人敢動夜殤。夜殤身邊有着人道盟一群鐵杆,還有着琊武王這個師伯,惹琊武王?在人族沒誰敢做這樣的事,惹不起,這也是對人族扛鼎大能的不敬。
「那行,我們就去天荒城看看。」夜殤點點頭,大宗老開口,他怎麼都得去,大宗老是需要尊重的長輩。
這時候人道盟的其他幾位元老也到了夜月山莊。
「盟主放心,誰敢針對你,誰再敢提什麼放逐,我們跟他沒完,等到普羅執法期,我們弄死他全家。」銳斯看着唐宗說了一眼,威脅,話語挑明了,就是威脅。
唐宗也是苦笑,人道盟這幾個刺頭,就是不能招惹。
隨後一行人坐着傳送陣,先到了神都城,然後轉了一下傳送陣,到了天荒城。
感受了一下有些涼意,有些煞氣的寂滅海風,夜殤扭頭看着天荒方向看了看,隨後看向了銳斯和雨竹几人,「你們去我的院子呆着,不用跟着我。」
銳斯、普羅和焚天都點點頭。
「我要見七宗老,最近有些困惑要詢問下。」林縹緲開口說道。
「本魔王也要見一下大宗老,跟大宗老說說神都城的事。」大魔王開口說道。實際上兩人就是不放心夜殤。
普羅和唐宗都點點頭,唐宗已經知道大魔王和林縹緲度過了天道六劫的事情,現在都得哄着來,就不能惹。另外林縹緲跟着七宗老陸七做事,是下一任執法宗老人選,大魔王是跟着大宗老的,兩人要跟着,理由成立。
隨後一行人就到了大宗老的小世界內,在小世界內,大宗老和一個穿着金色帶着火焰長袍的男子說着話。
「這位是麒瑞族長,你們也認識一下。」大宗老對着一行人說道。
來到的幾人都對着穿着金袍的男子拱拱手。
「人族這段時間是人才輩出,是氣運要來了。」穿着金袍的血麟族長對着幾人點點頭,接着看向了夜殤。
夜殤對着麒瑞拱拱手,「夜殤見過前輩。」
「人類的功德帝王,年紀很輕,了不得,很了不得。」麒瑞看着夜殤不斷的點頭。
「既然前輩來了,那夜殤就說說。」夜殤看着麒瑞說道。
「你要說說?那你就說說,本座聽着。」麒瑞愣了一下後,對着夜殤點點頭。
「第一次接觸到血麟這兩個字,是在數年前,那時候我擊殺了一個對手,而在他身上得到了血麟神珠,不過血麟神珠我送人了。」夜殤開口說道。
「嗯,你繼續說。」看着夜殤話語沒完,麒瑞對着夜殤點點頭。
「我這把血麟誅邪槍的槍尖是用血麟尾骨打造,不過麒麟尾骨是晚輩在幽幽黃泉河附近所得到,我想這都成為不了前輩你前來人族問罪的理由。」夜殤提着血麟誅邪搶說道。
「可否給本座看看?」麒瑞站起身說道。
「只要我還能站着,兵器從不假他人之手。」夜殤直接回絕。
「那你拿着,本座看一下行吧?」麒瑞看着夜殤問道。
「可以!」夜殤右臂一探,將血麟誅邪槍的伸到了麟瑞的身前,讓麒瑞能觀察到血麟誅邪搶的槍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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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後,麒瑞右手的拇指朝着食指的手指肚劃了一下,一滴金色的血液出現,接着落到了血麟誅邪槍的槍尖。
在夜殤詫異間,那滴血液被血麟誅邪搶的槍尖吸收。
「這血麟尾骨是屬於本座的第三子麒翼,在幾個紀元前,魔翼族要抓捕他,他最後自爆了,身軀骸骨受功德之力影響進入了虛空亂流,沒有被魔翼族人得到,只是想不到他身上最堅硬的一段尾骨,到了你手裏。」麒瑞臉上有些一絲痛苦。
「抱歉!既然已經證明,這段血麟尾骨是屬於前輩之子,夜殤自然不能讓前輩心痛。」夜殤深吸了一口氣,左手擦了一下血麟誅邪搶,然後雙手捧着血麟誅邪槍送到了麒瑞面前。
血麟誅邪搶的槍尖吸納了麒瑞的血液,那說明血麟尾骨的主人就是其至親。
「你可能有些誤會,本座來到人族,見你們大宗老,還有見你,不是為這些,也不是為這桿槍。」麒瑞開口說道「夜殤,麒瑞族長前來,是希望你能幫一個忙,不是來興師問罪的,更不是為血麟神珠和血麟誅邪槍而來。」大宗老請麒瑞坐下的同時開口說道。
隨後大宗老的話,讓夜殤明白了,麒瑞族長妻子麟宵在一個紀元前產有一女,但在這之前,黑龍族對血麟族出手過。
麟瑞妻子麟宵受了創傷,用了身軀內的能量療傷,導致產出女兒,一直是昏迷無法清醒狀態,聽說了人族出了功德帝王,麒瑞和麟宵就決定前來請求一下幫助。
麒麟族,男性為麒,女性為麟。
「原來是這樣,那前輩需要夜殤做什麼?」夜殤開口問道。
「我們麒麟族出身就是功德之身,但小女的筋脈受了創傷,我們無法疏通是因為我們的功德能量層次不夠,所以前來請求幫忙,這槍你收回去,本座不是為這個來的。」麒瑞開口說道。
「這把槍在我手裏,始終是你們心中的痛,親人離世已經是很痛苦的事,怎麼還能踐踏其骸骨?槍,我以後再打造一把就是。」夜殤開口說道,他不做在別人傷口撒鹽的事,他也不願意違背自己內心的道德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