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勵!蘭勵!
這個名字,是她融入血液里的毒藥,無藥可解。
為什麼,偏偏要愛上這樣一個絕情的男人?為什麼,愛上了,卻永遠都放不下?
是不是,所有人都如她這樣,總在執着應該放下的。
所有的困惑沒有人會給她回答,房間死寂的像沒有生命體一樣,隔着一片牆,外面的世界,再喧囂,卻和她毫無半點關係。
她像是迷失在飄渺的太空,腳下,是萬丈黑洞,眼前,沒有可以指引她如何前進的星光,她只能一個人,獨自站在那,一個人,享受着孤獨的盛宴,永遠的站在那裏,等着誰能將她從這一場沒有終止的盛宴里拉出,帶走。
中午,丁隴在公司忙碌,到了午飯時間,秘書進來詢問中午吃的內容,丁隴便下意識的拿起手提電話看了下,猶豫了下,最終撥了個電話回丁家想問問看丁矜師是否已經吃了午飯。
只是,電話打了好幾個都沒人接聽,丁隴將電話收起,手指在桌面輕輕的扣動着,似乎在思考什麼。
幾秒以後,他站了起來,「我回家一趟,下午的事情我要是沒有及時趕回來,你們給我電話,我再來安排。」
話畢,他拿起架在椅子上的外套一揚,穿了起來,然後拿着東西匆匆的離開了公司,開了車,一路疾馳往丁家趕回去。
他有些擔心丁矜師,生怕她是不是生病了所以沒接電話。
這個時候京都的路上有些擁堵,騎着自行車下班的人特別多,哪怕是走小路,也會被人堵着,丁隴幾乎是耐心全無一路疾馳回了丁家,一進門,他連鞋子都沒來得及換就喊道,「矜師?」
他在一樓看了圈,沒看到人影這才往樓上去,推開房間門,臥室空空如也,連被子都是他昨天摺疊好的樣子,一個豆腐塊一樣的放在角落,可見,丁矜師這半天並沒有呆在房間過,至少,也沒有上過床鋪。
丁隴又去了書房,將二樓的所有房間,一間間的找過去,又去了陽台,小花園,都沒有看到丁矜師的影子。
丁隴開始有些恐慌,他一邊打着丁矜師的手提電話,一邊往房間跑去,一拉開衣櫥,看見丁矜師的東西都還好好的在裏面他鬆了口氣,只是,電話,丁矜師果然如她所言,再不接。
下了樓,丁隴坐在沙發上,有些無力,丁矜師不接他電話,她不在家,他似乎就沒辦法找到她了。
也不知道她是出去逛街了還是和誰在一起。
想到今天周末,丁隴有將電話往周晨月打過去,周晨月一接起來,他便試探的問道,「你矜師姐和你在一起吧?」
電話里的周晨月一愣,應道,「沒有啊,矜師姐不是和你家了嗎?她說周末回公婆家所以沒有約我啊。怎麼了?矜師姐沒有和你在一塊啊?」
「沒事,可能她和同事出去逛街了。」丁隴道。
「什麼同事啊,矜師姐那些同事和她關係都沒有好到一塊上街的,陳珊姐最近也不在京都。」周晨月問道,「你們是不是吵架了?丁隴,我可和你說,你要是不對我姐好,我和我堂哥都不會放過你的!我姐已經夠不好了,你要是再不對她好,我天天堵你公司門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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