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百草一聽白衣女子這話,頓時就跳了起來罵道:「放肆!快給秦道友道歉!」
「我不要!師伯你怎麼向着外人?」白衣女子的眼眶裏頓時就湧現出了淚花。筆神閣 bishenge.com
「你……」
「算了,我不會跟她計較的。」秦陽感激對龔百草勸說了起來。
「寧兒,你看秦道友多大度?你這脾氣這麼壞都是被師妹給寵的了!」龔百草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討厭姓秦的!」白衣女子不忿的說道。
秦陽這才明白過來那白衣女子為什麼這麼針對自己了,於是便好奇的問道:「怎么姓秦的跟你是有多大仇啊?不會是殺了你的男朋友吧?」
「殺了我家三十個護衛!」白衣女子一字一頓的說道。
「啊?」秦陽一聽這話臉色頓時就僵住了,向龔百草投以詢問的眼神。
龔百草也很會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這個就是那個被你殺了三十個護衛的師侄司馬寧。」
「你師侄不應該是男的嗎?怎麼是個女的啊?」秦陽無力吐槽。
「呃,侄不但是侄子的簡稱,也是侄女的簡稱啊。而且我們修道之人,無論男女都是被人稱呼為爺的,所以晚輩見到女性長輩也會用師叔來稱呼。」龔百草說道。
「這是你們崑崙山的規矩吧?」秦陽不禁擦了一把冷汗。
言罷,秦陽便起身站了起來對司馬寧說道:「我和你們司馬家的恩怨已經了解了,如果不是你們先去殺我,我也不會找上門去!」
「哼,趁我這個鍊氣期的不在家去找麻煩算什麼英雄?如果那天我在家的話,一定不會饒你!」司馬寧狠狠的瞪了秦陽一眼說道。
「不是我打擊你,就算你在也奈何不了我。」秦陽冷笑了一聲說道。
「你說什麼?那來打一場啊!」司馬寧頓時就惱了,直接就取出了自己的靈劍。
「放肆!」被晾在一旁的龔百草大聲喝道,然後向着前院一指:「寧兒,你先出去!不得對我的客人無禮!」
司馬寧見龔百草是真的發火了,這才低下頭委屈的說道:「師侄知錯了,我就在這站着不插嘴了還不行嗎?」
言罷,司馬寧收起了靈劍偷偷的瞪了秦陽一眼,心說我倒要看看你這騙子打的什麼鬼主意,我就不信你會白送師伯丹藥,狐狸尾巴馬上就要露出來了吧。
龔百草見司馬寧學乖了,這才不好意思的對秦陽一拱手笑道:「秦道友,真是對不住啊!你送我這麼貴重的丹藥,還讓你在我這裏受了氣。」
「前輩言重了!雖然我和司馬家的誤會已經化解了,不過我的確是殺了他們的護衛,這司馬姐心中恨我也人之常情,我不怪她。」秦陽滿不在乎的笑道。
「哼,虛情假意的騙子!」一旁的司馬寧聲嘀咕了一聲。
龔百草也不搭理司馬寧,而是繼續向秦陽問道:「沒想到秦道友年紀輕輕就精通煉丹之術,這龜鶴延年丹也是出自你手吧?」
「非也!」秦陽搖了搖頭說道。
「哦?那此丹是出自何人之手?請秦道友務必告之,我一定要前去拜訪一下!」龔百草激動的說道,得知這丹藥不是秦陽煉製出來的之後,龔百草這心裏才平衡了不少。
「這人前輩你認識的。」秦陽笑道。
「哦?我認識的?」龔百草吃驚的問道。
隨後,龔百草就開始思考着自己認識的人又誰能煉製出這種丹藥,但是思來想去還是想不出誰有這本事,雖然他們師兄弟間不會共享丹方,但是無論是誰煉製出了好的丹藥都是會在朋友圈裏顯擺顯擺的。
當然了,這裏的朋友圈並非某社交軟件中的朋友圈,而是他們師兄弟見的聚會中展示,這些修真者很不屑用科技產品的,修為越高越是如此。
「秦道友你就別賣關子了,到底是誰煉製了這龜鶴延年丹?」龔百草有些急了。
「不是別人,正是你的徒弟,在夏家做藥王的那個!」秦陽開口笑道。
「是他?」龔百草微微一愣,隨後便搖了搖頭說道:「這不可能,我都沒有傳授給他煉丹術,他怎麼可能煉製出這種丹藥?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一旁的司馬寧見狀,立馬就站出來說道:「看吧,我就說他是個騙子吧!」
秦陽也不生氣,微微一笑說道:「在藥王認識我之前的確是只懂得弄一些藥液之類的玩玩。不過在我送給了他兩張丹方和煉丹術之後,他最近就開始搗鼓煉丹了,也不知道他失敗了多少回,巧合的是我去找他的那一次出爐竟然成功了,不過他不是鍊氣期修士無法收取丹藥,於是我就幫他收了一爐丹藥,他就送了一半的丹藥給我。」
聽過秦陽的話後,龔百草還是不太相信,畢竟藥王的資質他是知道的。其實那藥王就是他早些年遊走四方的時候收的一個凡人徒弟,並沒有指望他能成為修真者,所以教他的都是一些醫理上的事情。
所以龔百草怎麼也不相信藥王能煉指出丹藥來,覺得這就是天方奇譚。
「那要我怎麼樣你們才會相信?不如你去一趟夏家,到了夏家你不就什麼都知道了?」秦陽無奈的苦笑道,沒想到這龔百草竟然也這麼固執。
「為了證實你的話還要我師伯去一趟古蔡市啊?你剛才說是你給了夏家藥王的丹方,如果你想證明你沒說謊的話就應該把丹方給寫出來。」一旁的司馬寧瞥了秦陽一眼說道。
「寧兒,不得無禮!丹方是每個煉丹師的秘密,是不能泄露出去的。」龔百草對司馬寧訓斥道,不過這次的語氣卻沒有絲毫的怒氣。
秦陽看得出來龔百草對這丹方也是很感興趣的,只是拉不下臉來向秦陽討要。
「前輩說的沒錯,煉丹師對丹方的確是很看重,不過我是一個制符師,丹方對我來說也沒什麼用,不然的話我也不會送給藥王兩張丹方。」秦陽笑道。
「騙子!」司馬寧白了秦陽一眼,根本就不信他能送出去兩張丹方。
秦陽嘴角抽搐了一下說道:「騙子就騙子,為什麼還要加個?」
「因為你啊!」司馬寧沒好氣的說道。
「我哪兒了?我是站着沒你高還是躺着沒你長啊?就算是你對我有成見也不用一口一個騙子吧?我騙你什麼了?我是騙了你的感情了還是騙了你的身子了。」秦陽毒舌的吐槽了起來。
一個人的忍耐是有限的,秦陽可以忍她一次兩次,但是絕對不可能一直忍着她,不然到讓她以為秦陽是個囊包了。
「你……你這死騙子口無遮攔,信不信我殺了你!」司馬寧滿臉通紅的對秦陽怒罵了一聲,畢竟是嬌生慣養的富家千金,敢這麼說司馬寧的人,秦陽倒是頭一個,也難怪司馬寧這麼壞脾氣的人都會臉紅了。
「現在升級成死騙子了嗎?不要把別人對你的容忍當作你放肆的資本!我看在你爹和你師伯的面子上可以忍你一次兩次,那是爺我大度!但是不代表你可以一直對我這麼惡語相向!你若是對我殺了你們家護衛的事情不服氣的話,咱們兩個就到坊市中間的比武場比劃比劃,你以為就憑你這點修為就能傷得了我嗎?」秦陽冷言說道。
「你……你……」司馬寧被秦陽氣的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龔百草見狀趕緊對秦陽勸說道:「秦道友莫氣,回頭我一定會替師妹好好懲罰她的!」
言罷,龔百草臉色一沉對司馬寧說道:「如果你今天來就是要專門氣走我的客人的話,我一定要讓你師尊管你的禁閉,讓你三年不得下山!」
司馬寧一聽這話,臉色頓時就蒼白了起來,趕緊抱着龔百草的胳膊求饒了起來:「不要啊師伯,寧兒知錯了還不行嗎?我絕對不會再為難這個騙子了!」
「你還說!還不快向秦道友道歉!」
「道歉……可是我……」司馬寧糾結着不肯向秦陽道歉。
「如果不是秦道友為人正直的話,大可以因為你們司馬家招惹了他就滅了你們司馬家的滿門,到時候就算你一個鍊氣四層的崑崙山弟子又能把他怎麼樣?師門是不會因為你一個鍊氣期的弟子而插手世俗中的事情的。秦道友得知了誤會之後非但沒有為難你爹,而且還幫你爹查出想要奪權的人。你本應該感謝他的,卻在這裏胡鬧了起來,真是讓我很失望!」龔百草冷哼了一聲不悅的說道。
被龔百草這麼一說,司馬寧覺得他的話很有道理,她竟無言以對。
如果秦陽當時真的殺她全家的話,她也只能去找秦陽報仇,不過想要得到師門的幫助卻也是不可能的,因為大門派也有大門派的身份,他們是不會跟古武世家發生衝突的。
想到這裏,司馬寧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對秦陽說道:「好吧,剛才是我不對!」
「你可千萬別勉強,我這個虛情假意的騙子可沒興趣聽別人在我面前虛情假意。」秦陽輕哼了一聲,這還記上仇了。
「我就是不信你有丹方!」司馬寧瞪着秦陽不服氣的說道,要她給秦陽低聲下氣,比殺了她還難受。
「那我要是寫出來呢?」秦陽問道。
「你要是寫的出來,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司馬寧這是給秦陽卯上了。
「我要是能寫出來兩張丹方,你就去我家給我做一年丫鬟!我要寫不出來,我就去給你們司馬家做一年看家護院的護衛!敢賭嗎?」秦陽冷哼了一聲,嘴角一揚露出一絲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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