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的皇宮是一個國家的中心,而在皇宮的中宮卻是一副冷清之色。在偏殿,一個身穿着孝服的女子,正在默默的燒紙,臉上還掛着淚水。忽然一陣風吹來,把火盆里的紙都吹了起來,女子站了起來:「皇兒,是你回來了嗎?」
回答她的只是在風中飄舞的冥紙而已,看着冥紙慢慢的飛舞,她的心,也慢慢的涼了下來。她走到床邊,拿起她親自為皇兒縫製的的衣物。她還記得,當初她懷着皇兒,一邊對自己肚子裏的皇兒說話,一邊縫製衣物。
可是現在,衣物還在,可人已經不在。
想到這兒,她把衣服緊緊的抱着,貪婪的享受留在衣服上的溫度,為什麼,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對我,她寧願死的人是自己,她的皇兒還那么小,那麼可愛,老天你為什麼要奪走我的皇兒。
這時,殿外面傳來了一個尖細的聲音:「良妃娘娘駕到」
殿門慢慢的打開,一個身着華服的女子走了進來。良妃看着殿裏的人,便露出了冷笑:「臣妾參見皇后。」
女子抬起頭,然後看着良妃:「本宮的皇兒剛走,你居然身着華服,你是何居心。」
良妃聽了之後便笑了:「太子走了,那關本宮何事。皇后,你或許不知道,整個皇宮就只要你這個皇后傷心,對於皇宮,太子爺去世就是一件芝麻大的小事,你知道嗎?許玉,我的皇后娘娘。」
許玉衝上去,扯住她的衣服:「你胡說,本宮的皇兒是當朝太子,他們為什麼不傷心,為什麼!他們都該死,該死。」
良妃依然微笑着:「許玉,你不要傻了。太子這個野種,就是皇上親自推下荷花池的,整個宮中無人不知,就你蒙在鼓裏。你想既然是皇上親自推下,那怎麼會有人為一個野種傷心。」
許玉把她推開,自己退後了幾步:「不是的,是你胡說,皇上不會這麼狠心,不會害我的皇兒的,皇兒是他親生骨肉,他怎麼會害死自己的骨肉,肯定是你這個賤人胡說。」
良妃被摔到了地上,但是卻並沒有生氣,而是笑容更深了:「許玉,你知道嗎?皇上是不會讓許家的血脈坐上那個位置,你的父兄怎麼死,你難道不懷疑他們怎麼死的嗎?」話音剛落,她如願以償的看見許玉臉上出現悲痛的表情:「許玉,你最好安分,不然連你這個皇后都不是了。」
說完之後便拂袖而去,只留下許玉一個人在大殿中。
許玉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不對,這不是真的,皇上不會這麼對他的。想到這兒,她站了起來,然後發瘋跑了出去。
結果,皇宮就出現了一個像瘋子一樣的女子,在皇宮之中跑着。
御書房
「娘娘,你不能進去,皇上說過誰都不能進去。」許玉沒有說什麼,直接闖入御書房,一走進御書房,她便看見一個溫潤如玉的男子正坐在上面。
許玉走了進去,直接跪在了地上:「臣妾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南宮飛抬起頭,看見許玉之後,便皺起了眉頭:「皇后,你成何體統,身為國母居然當眾失儀。」說完便把手中的筆扔了下來。
但是跪在地上的許玉卻沒有在意,只是淡淡的說:「皇上,皇兒死了,您難過嗎?」
南宮飛聽了之後,失了一下神但是去卻馬上回過神:「皇兒的死,朕很難過,朕以後會好好補償你的,我們以後還會有很多孩子的,皇后你就不要太傷心了。」
「但是有人告訴臣妾,是皇上你推皇兒下去的?」許玉不帶着絲毫感情的說着,她慢慢的抬起了頭,然後看着南宮飛:「皇上,這是不是真的?」
南宮飛卻沒有回答。
許於看到這兒,全然明白了,原來自己是那個最傻的人,她大笑了起來:「南宮飛,我許玉沒有那個地方對不起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多我,我許氏一族為你的皇位,立下了汗馬功勞,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南宮飛看着許玉,想起了以前,眼中傷過幾分不忍,但是卻依然堅定的的說:「帝王之榻豈容他人酣睡。」
「好!好!好一個帝王之榻豈容他人酣睡。」許玉說到這,突然沖向御前侍衛身邊,拔起御前侍衛的的刀,然後沖向南宮飛:「南宮飛,我許家不欠你的!」然後把刀扔到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