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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越,你暴殄天物,那玉有什麼不好的?」雲芙哪能想到陵越忽然間情緒反應這麼大。
她不過是想要回那玉,他用得着發瘋似的嗎?
反應過來此刻被他死死壓在身下,她只覺頭上被簪子什麼的磕得難受,下意識的便想要推開他起身。
「陵越,你放開我,這樣很難受。」
她推拒他的動作卻讓陵越心底的刺扎得更疼了。他怒目凝視着近在咫尺的容顏,腦海中迴蕩的卻是她昨夜裏對紫寒影的一句句仰慕之言,以及……她剛才對那血玉的珍惜程度。
「難受?你排斥我?」他心底重複着雲芙的話,忽覺渾身爆沸了。他頭一沉,再次朝她吻了上去,緊緊堵上了她欲張的唇,狠狠汲取起她唇間所有的味道。
他趁着空閒之餘,暗啞的問她:「你都要和我成親了,怎麼能排斥我?阿芙,你到底記不記得你現在是我的人?」
他額上青筋欲裂,手像是受了魔力般在她身上肆意挪動,似想通過手心的暖暖溫度讓她感覺到他的存在。
雲芙此時原本是頭被簪子步搖什麼的磕得太過難受,後想到自己身上藏着不少的毒物,她來不及解釋就掙扎了幾下,猛地推上陵越的手,同時體內運出了一股內功,試圖用內功震開身上的男人。
「陵越,你先放手。你現在不能碰我。」她大聲呵了聲。
陵越雙目發紅,火氣騰騰增長到了極致。「你竟然排斥我到了這種地步?你用你的功夫對付我?雲芙,你到底知不知道用不了十天你就會是我陵越的妻子?你竟然還排斥我?」
「我……」雲芙剛欲反駁些什麼。只此時的陵越完全已經聽不下去,毫無空隙的堵上了她的嘴。
他雙手比之前更放肆的撕扯上了她的衣服。只眨眼間,房內便傳來了「撕」的一聲響,女子胸前的衣服被他一扯而落。
胸前傳來陣陣涼意,雲芙腦子猛地一震,因被強制心底也登覺惱火,她怒斥:「陵越,你想幹什麼?」
只她的掙扎竟沒有任何的用。
就連體內深厚的內功,此一刻在他面前也好似化為了無形。
只因為——這個男人身上一股更為強大的力量完全籠罩住了她,她那番功力,完全無法撼動他半分。
他在她脖間輕咬了咬,又抬起下頜緊緊盯視着她,「幹什麼?難道,你感覺不到,我想要你的心、你的人麼?」
雲芙眸子驀地瞪起,眨了眨眼卻繞過了他的這個問題,說道:「你會武?」
他有內功!
對!
她肯定!這個男人,會武!且實力遠在自己之上。
雲芙的腦子有什麼東西一灌而入,她眯着目,忽然停止了掙扎,只靜靜打量着他,道:「昨天的黑衣人,是你。還有……那一夜,闖我浴桶中的黑衣人,也是你。陵越,你知道我毒門毒女的身份!」
她的話,令他一震。
只惱火之下的他根本沒來得及回答,便忽然悶哼了聲,不可置信的瞥過眸看向自己的手,只見——
一隻金色的蠍子正攀爬於他手上,狠狠咬了他一口!
很顯然,這隻金色的蠍子,是從她身上爬出來的!
「你的身上……」陵越眸欲裂,盯着自己忽然黑了一片的手,不知該不該哭了。
這個女人……果然碰不得!
雲芙瞧見他手上忽然多出的傷口,登時瞳一緊,忙道:「你先放開我,我給你止毒。」
「你用這種方式來逼我放開你?」陵越眯着眼,直當手上傷口不存在,仍舊直盯着雲芙。
「我不是逼你放開我。是你剛才壓着我我才沒有制住這毒蠍的。我都說了你現在不能碰我,是你自己不聽的。你活該。」雲芙咬牙切齒的瞪着陵越的手,又瞟了眼他黑到無底的臉色,忙道:「陵越,你快鬆開我呀,還不止毒,你不要命了?待會兒我和你解釋。而且,你壓着我腦袋,我很難受。簪子磕得我很疼你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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