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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死按住幾秒後,她頭暈眼花,身體漸漸失去掙扎的力氣,然後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她快醒了,你還不出去?」溫和的聲音帶着不耐煩。
「急什麼,要多拍幾個特寫的角度,這樣才更逼真。」
一個黑衣服的女人優雅的輕笑一聲,舉着照相機,「卡擦」「嚓咔」的對着床上的一對男女,不斷變換角度,臉上勾着滿意的笑意。
她可是專業的,必須要讓她的顧客滿意!
尤其那位大方的金小姐,可是付了厚厚的一沓票子!抵的上她好幾個月的工資了!
「把她的頭髮撩開,都拍不清臉呢。」女人嘖嘖兩聲。
「有完沒完,出去!」
男人低頭望着暈睡中的睡美人,那可愛的紅暈和無助的小臉,不由的心頭一痛。
「生什麼氣?我也是按照金小姐的吩咐辦事。」女人冷笑幾聲,嘲諷的眼神望着床上面容姣好的男人,「事情辦到最後一步,難道你還有退路?」
不……
就差最後一步了,絕對不能,功虧一簣,她是他的,一輩子都是他楚楠的!
溫和的眼眸中欲望的神色加深,修長精赤的上半身俯身過去,修長白皙的指尖微微顫抖的伸過去,撩開那尖尖瘦瘦小臉上覆蓋着的散落黑髮,然後,又冷靜的將她蓋到胸口的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一片雪白和她精緻渾圓的肩頭,或許是因為藥物的關係,那細膩光潤的肌膚上還泛着異常緋紅的色澤……美妙的讓他幾乎把持不住,但是他死死的捏着自己的掌心,用力的控制住自己,再忍忍,她早晚都是自己的。
他捏起她的小臉,索性溫潤的薄唇印上她的額頭……
「卡擦--」
痛……
全身的骨骼和肌肉都在牽扯的酸痛,就像是重感冒了一樣。
暈暈沉沉中,夏安心睏乏的眼皮睜開了一條縫,意識混亂中,她隱約看到自己睡在床上,身體下睡得的棉被很柔軟,卻帶着一股酒店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而她艱難的動了動頭,隱約看到身邊睡着全身赤果的男人!
夏安心瞬間被嚇醒了!
她愕然的瞪大了眼眸,喉嚨里迸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回過神來的她,扭頭看向身邊的男人,竟然是……楚楠哥哥!
那張熟悉的俊臉,此刻也是暈迷的,俊柔的五官曾經是她深深愛戀的,但是此刻,卻是如此的刺眼!她的一顆心卻是掉到了冰層里,抖的洞徹心扉,她死死的抓住被子,努力不放自己放聲尖叫,似乎被夏安心的舉動和喊叫驚到,睡在她身側的男人動了動。
夏安心顫巍巍的掀起被子,激動地眼眸瞬間平靜了幾分,還好,內衣褲都還在,她伸手摸了摸,皮膚清涼乾燥,似乎沒有被侵犯的痕跡。
深呼吸了好幾下,直到她激動地呼吸略微平靜,夏安心才羞澀的抓起一旁的衣褲穿起來,一邊穿一邊偷偷看着楚楠,還好他沒醒,穿好之後,夏安心俯身,小手用力的搖晃楚楠的肩膀,「楚楠哥哥,你醒醒!快醒醒!」
楚楠的眼眸緩緩的睜開,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是驚呆了--
楞了半響,才抬頭一臉愧疚的望着夏安心,煩惱的抓着頭道,「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楚楠哥哥,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夏安心弱弱的說着,整個人無力的軟倒在酒店套房的實木地板上,雙手痛苦的絞在一起回憶,「我去找你,然後就被人弄暈了,醒來就……就……」
「我真的不知道……我……」
她羞恥的閉上嘴,委屈的眼淚答滴答滴的從眼眶裏滾出來,一顆顆晶瑩沿着飽滿的蘋果腮滴落,她罪人似得垂着小腦袋,無聲的捂住臉抽泣。
「你別這樣,心心,我們一定是被人陷害了!」楚楠看的一顆心都碎了,立即起身穿好衣服,走過來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夏安心道,「我們只是睡在一起,應該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是誰……是誰害我們……」夏安心大大的眼中閃過惶恐,驚慌失措的大眼睛緊張的盯着楚楠。
她極其信任的眼神讓楚楠覺得心虛,他眼神微微一閃,不自然的別開臉去,輕聲道,「別擔心,一定沒事的。」
「真的嗎?」夏安心大眼裏轉悠着難以置信。
「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在你身邊。」楚楠悽然的笑笑,激動的一把將夏安心嬌小的身軀抱進懷裏,「我說過,我一輩子都會等你!」
夏安心心尖一顫,下意識的小手就推開了楚楠的胸膛,紅着小臉,口氣卻是極其堅決的,「對不起,楚楠哥哥,我該回去了。」
要是被人發現她在這裏,還和楚楠在一個房間,真的說不清了……
尤其是想到那個男人的陰暗表情,她不敢想像……
「好。」溫雅的眼眸閃過心碎的失落,但是他沒再多說什麼,只是伸出暖熱的手掌,摸了摸夏安心凌亂的雞窩一樣的頭髮,溫柔的幫她整理好。
溫和的眸在偏暗的室內光線中,印着環繞室內的大鏡子,閃過一絲冷意的絕決。
這次,他絕對不會,讓他的小丫頭從他手裏逃脫!
絕對!
夏安心怎麼也沒想到,僅僅是過了幾個小時,她一踏進家門,一沓香艷的照片,悴不及防的甩到了她的臉上!
然後,一張張紛亂的掉了一地!
一屋子繚繞的煙草氣息中,男人陰暗的臉龐顯得明滅不定,幽冷的讓人膽寒。
夏安心無力的癱軟跪倒在地毯上,顫抖的指尖將那些照片撿起,果然,不祥的預感應驗了,正是她和楚楠衣衫不整的睡在床上的照片!她微微咬牙,尖銳的牙齒深深的嵌進細嫩的****里,咬出一圈圈的齒印,大顆大顆的淚珠,從眼眶子裏緩緩的沁出來,掉在了地毯上--
這樣的照片,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接下來,她的衣服被粗暴的撕扯成碎片,雪白的身軀被推倒,男人濃重的氣息,瘋狂的響在她的耳畔,她的神智迷迷糊糊的,卻在那尖銳的刺痛之時,十指死死的扣爛床單,發出高亢的扭曲的痛苦尖叫,她啜泣着推他,哀求,討饒,「放開我,求你了……」
他不理會,濃烈的汗珠從他額頭一顆顆滾出來,順着他血脈膨脹的脖頸,流到她雪白的小臉上,滴滴答答。
「我沒有背叛你,真的……我的肚子裏還有你的孩子,求你,看在孩子的份兒上,放了我!」夏安心淚流滿臉的哀求,混亂的長髮覆蓋了她整張濕漉漉的小臉,殷紅的唇被咬的不像樣子,腥味的鮮血染紅了一排排雪白的貝齒。
男人俯下身,猙獰的在她身邊低喝,「誰知道是誰的野種!」
「你……」夏安心氣的渾身發顫,聲音梗在喉頭髮不出來,眼神也越來越哀傷和絕望,那身體撕裂般的疼痛,更像是撕裂開了她的心,一片片碎裂的,難以拼湊。
長達兩小時的噩夢……仿佛無休無止。
窗外暴雨如注,嘩嘩的打在厚實的玻璃窗上,仿佛垂死的人在拍打掙扎。
那張慘白到面無人色小臉,也被強迫貼在冰冷的玻璃床上,扭曲變形,變換着各種形狀,只是,那神情卻是那樣的的呆滯,仿佛一個沒有心的木偶,被隨意的操縱和牽扯四肢,那柔嫩的四肢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或蜷縮或伸展拉伸到極致,觸目驚心。
壓抑的空氣中,濃重的荷爾蒙氣息瀰漫的令人瘋狂和崩潰,一點點襲擊了每一個角落。
女人像一具缺水的魚,乾巴巴的赤身躺在厚實的地毯上,大大的圓溜溜的雙眸空洞的死命大睜着,盯着天花板,卻完全沒有焦點,就連那黑水銀似得瞳仁,都似乎是渙散的。
水草般凌亂的長髮,柔軟的殘繞在她脖頸,覆蓋在她蒼白的詭異的小臉上,鮮花般嬌嫩的嘴唇早就失去了飽滿的血色,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粉白。
痛……好痛……
痛的每一個細胞都好像被抽離,痛的好像隨時都要死去。
夏安心艱難的呼吸着,她第一次知道,這種事也會讓她生不如死。
今天的男人,粗暴的就像是一個雙眼充血的暴君,根本不聽她的任何解釋,他只想狠狠的撕扯她,欺負她,讓她身軀里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倨傲的男人陰沉的走過來,腳趾不耐煩的踢着女人的身軀,「喜歡這樣?」
「恩?滿足你。」
那口氣十足的嘲諷,那冰冷的腳趾和聲音,讓女人覺得無比的羞恥,她側着小臉,扣玻璃扣的發禿的指尖,狠狠的抓着厚實的地毯,無數的纖維嵌進她的指甲嫩肉里,她恨!!!更多的,卻是徹骨的絕望。
厲凌傲邁着王者的優雅步伐,冷冷的走到床頭櫃前,彎腰取出了當初的契約合同,當着女人的面,一把撕扯的粉碎,然後,修長的手指一彈,一臉不屑的丟在了夏安心的那張面無人色的小臉上,微微翹腿坐在寬大的沙發上,得意的欣賞着她驚愕和痛苦混合交織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