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火使者終究是沒有抓到。筆硯閣 m.biyange.net
儘管鷹矢已經通過他精湛的演技拖了不少的時間,而且警方也確實通過這段時間找到了那個傢伙的所在地。但是無論是鷹矢還是警察,都還是太過小看了那個傢伙。
就在警察闖進距離帝丹大學不過百米遠的一棟廢棄公寓的時候,在他們登上樓梯之前,那個自稱是煙火使者的傢伙,就已經先一步引爆了早就準備好的炸藥,實實在在的放了一場煙火。
而當消防隊終於將那場大火撲滅的時候,已經是在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只不過,無論是消防隊,還是後面在確認安全後登上三樓的刑警們,都並沒有在現場找到任何的焦屍。甚至任何看起來像是燒焦的屍塊或者碎肉的東西。
那個瘋子居然真的像是煙火一般,在燦爛的爆散之後,便這麼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倒是對得起他自己給自己取得那個稱號。
而當這個消息通過前來的目暮警官再傳入到鷹矢耳中的時候,已經是在好幾個小時之後了。
「消失了?憑空?」鷹矢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等待着目暮警官的解答。
雖然現在的他不像上輩子一樣,是個無神論者,倒不如說,連穿越這樣的事情都在他身上發生之後,他就不得不去相信這個世界所擁有的無限可能性了。
所以,他倒並不是不相信這世界上會有人能夠憑空消失,畢竟這五年裏更加光怪陸離的事情他都見過,他只是單純的不覺得這個自稱是煙火使者的傢伙能夠有這樣的本事罷了。
而實際上,他的直覺還是挺正確的。
「不,事實上,我們已經發現了他是怎麼離開現場的了。」目暮警官壓了壓自己的帽檐,看上去頗有些懊惱和無奈,「這棟建築在廢棄以前,是一棟賓館。那個房間……」
「原來如此,是洗衣通道麼?」目暮警官還沒有來得及說完,鷹矢就已經先一步猜出了答案,「從之前電視上的影像看來,這個自稱煙火使者的傢伙身形瘦長,也難怪他可以用這樣的方法。」
「是啊,直通地下室的洗衣通道。」雖然被搶了話,但是目暮警官也只是無奈的笑笑,然後接着說,「我們的鑑證人員後來在通道里找到了橡膠摩擦的痕跡,還有一片粉色的衣物纖維和一片類似於手套碎片的白色布片,也跟電視上他的穿着對的上,應該是犯人留下的沒錯了。」
「讓我猜猜,犯人先是雙手雙腳撐在牆壁上的姿勢減慢下落的速度。而當到達地下室之後,便可以換上早已準備好的自己的衣服。或許是自己的衣服,又或許……可以準備提前準備一套下水道工人的衣服!」鷹矢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如是的說,「如果我記得沒錯,因為沿海,米花町的地下室通常都會有一道門跟城市下水道直接相通的,以防地下室積水。特別是這種以前是賓館的建築,在地下停車庫裏肯定會有這樣的通道。所以,只要他提前準備好一套下水道工人的衣服,他就可以大搖大擺的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從下水道里爬出去!」
伴隨着鷹矢如是的推理過程,一個煙火使者樣貌的小人也在他的腦海里將這一幕演繹了出來。
「鷹矢君你真是……」鷹矢的這番推論讓目暮不由得張大了嘴巴,盯着他的臉看了好一會兒,這才吐出兩個字來,「厲害!」
是的,鷹矢的推論跟他們警方後來討論得出的結論差不多。
這實在不得不讓目暮警官感到挫敗,他們一群人在現場調查討論了好久的事情,卻被眼前這個少年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內給推斷了出來。嘛,雖然他也知道少年僅僅只是沒有證據的猜想,而他們是實打實的通過現場找到的證據組合出的真相,兩者不可同意而語。
但是還是情不自禁的感覺到,挫敗。目暮忽然有了一種說不定自己真的老了的錯覺。
「鷹矢君,你說的基本上都正確,」目暮警官嘆了口氣,「一想到本來已經近在眼前的犯人,居然就這麼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跑了,真的是……」
這麼說着,目暮不由得將帽檐壓得更低了。
畢竟,在這次案件中,人家不僅解除了炸彈,甚至連犯人都給他們警察找出來了。如果這是鬥地主的話,幾乎已經相當於是對家炸彈春風送你起飛,你還被地主十七張牌秒了一般。
那場面,差點尷尬的目暮警官當場就把那個電視機給吃下去!
丟人吶!這一年以來,先是冒出個什麼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工藤新一,再有將搜查二科耍的團團轉的怪盜基德,而後又來一個好言相勸的黑色騎士,最後還有眼前的這位鈔能力戰士御曹司偵探。拜託,他們米花警視廳都已經快淪為洗地的背景板了好麼!不,甚至連個地都洗的不好的那種!
警察的尊嚴都快被他們丟光了!
目暮十三有種感覺,今年或許是他漫長的警察生涯里最難熬的一年。
「我相信你們已經盡力了,目暮警官。畢竟,誰也沒有想到犯人會如此的狡猾,居然還在自己所在的地方裝上了炸彈。」看到有些懊惱且感覺有些沒臉面對自己的目暮警官,鷹矢不由得苦笑着安慰他,「而且,萬幸的是沒有人受傷。犯人跑了還可以再抓,但是如果有警察因為我的情報而在那場爆炸中受傷甚至犧牲,那我可就真的難辭其咎了……」
「況且這次也不算完全沒有收穫啦,警官你不是說找到了犯人留下的衣物纖維麼,只要拿去鑑證科那邊化驗的話,應該可以找到一些關於那個犯人的線索的。再加上,爆炸物的渠道……」
說到這裏,鷹矢也不由得微微頓了一下,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因為他很清楚,在沒有任何資料和參照物可以做對比的情況下,僅憑着這麼一兩片衣物的纖維,能夠查到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至於爆炸源,那調查起來可是一個大工程。先不說那巨大的調查範圍,就算能找到,現在也很難調查清楚那些爆炸物是什麼時候獲得的,有多少的儲備。
所以到目前為止,線索依然可以說是少的可憐。除了鷹矢耍了他一頓之外,可以說是毫無收穫。
「煙火使者啊……」鷹矢不由得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看樣子,黑色騎士的狩獵名單上,又要多出一份犯罪檔案了。
「不管怎麼說,非常感謝你的幫助,鷹矢君」目暮警官嘆了口氣,然後壓了壓帽檐,朝着鷹矢低頭示意,「如果不是你及時解除了炸彈,今天的事情後果可能不堪設想。你已經幫了我們大忙了,至於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們警方吧。」
說到這裏,目暮警官伸出手來,阻止了想要說些什麼的鷹矢,繼續說。
「畢竟,讓一般市民的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入危險之中,是我們警方的無能啊!」目暮警官複雜了看了他一眼,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氣,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偵探的工作已經告一段落了,接下來,你就安心的享受帝丹祭吧。看吧,那群女孩已經等你很久了!」
順着目暮警官的視線,鷹矢不由得轉過頭去。
天色逐漸轉暗,夕陽還掛在天邊戀戀不捨,闌珊的燈火卻已經迫不及待的爬上了街頭。
「鷹矢!」
在日暉和燈火交錯的地方,一個穿着藍色長裙的長髮女孩正在笑着朝着他揮着手。
她的身後,還站着一個跟她差不多高的短髮女子,映着夕陽看去,依稀還可以見到跟少女幾分相似的模樣。歲月擦去了她要強的稜角和艷麗的濃妝,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倒是比之前溫婉了不少。
而在她的左邊,扎着一頭幹練的單馬尾的成實正單手叉着腰,笑着看着她。戴着口罩的忌村抓着自己的一側手臂站在一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罪木則是一如既往的怯生生的躲在成實的身後,如果不是她那多餘的脂肪實在是大的無法忽視,一般人還真注意不到她。
而在女孩的右邊,則是已經刻入鷹矢靈魂的三人組,大大咧咧的園子,溫柔卻剛強的小蘭,以及……那個讓人相當不省心,但在關鍵時刻卻又非常可靠的小鬼頭。
呵,這還真是一個讓人無法拒絕的畫面啊。
「那好吧,目暮警官,」鷹矢露出了一絲笑意,「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我希望是沒有。」這一次,目暮警官搶在了鷹矢的前面。
「好吧,」鷹矢先是一愣,隨即一笑,「那警官,祝你們馬上能夠抓到那個傢伙。」
「我才是,」目暮對着鷹矢笑着說,「祝你待會兒的演出成功,鷹矢君。」
「謝了,目暮警官。」鷹矢笑着揮別目暮,然後便轉身朝着燈火闌珊處走去。
「鷹——」
「怎麼樣,那個犯人抓到了麼?」
然而就在夏江就要衝到鷹矢的面前的時候,一個小小的身影擋在了他們倆的中間。
「沒,被他跑了。」都已經準備張開懷抱的鷹矢沒好氣的白了某個不懂得看氣氛的小鬼頭一眼。
「啊?真的?」聽到這個消息,一旁的園子不由得驚呼出聲,「你不是說都已經通過電腦高手反定位到他所在的位置了麼?怎麼還能夠被他跑掉?」
「啊,我們確實是找到了對方的位置,但是沒想到對方比我們想的還要狡猾。」
那個所謂的電腦高手,其實就是德叔。
在鷹矢和柯南推理出炸彈可能裝在新化學樓中間的過道橋上時,鷹矢就在策劃着反擊。
畢竟,讓這麼個偏執卻又有能力的瘋子在外面晃蕩,實在太危險了一點。俗話說的好,流氓咱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這種有錢有能力還有智商的罪犯,危險程度可比一般的地痞流氓大得多。
所以鷹矢當時就和柯南兵分兩路,他去處理掉炸彈,然後出現在那人的眼前,跟他交涉。讓他放鬆警惕的同時,也儘可能的拖延時間。而柯南則是通過這段時間,拿着自己帶在身上的pda和對講機跟德叔聯繫,利用監控室里對方用來監視這裏的線號信纜,反追蹤對方的位置。
後來的事情就很順理成章,鷹矢果然在建在橋下的燕子窩裏找到了炸彈。雖然他並不知道炸彈的內部構造是什麼,但是這並不妨礙鷹矢用一些簡單粗暴的方式處理掉這個炸彈。
比如,忌村的實驗室里,恰好就有一些液氮。
所以,鷹矢就聯繫了忌村,通過她拿到了一罐液氮,直接連那個燕子窩一起凍成了冰渣。第五小說
雖然很對不起燕子,不過你都能被人在家裏塞進去八個蛋了,那麼凍成冰渣應該也能接受的吧?
這麼想着,看着炸彈上的液晶板暗了下去,徹底失去了機能,鷹矢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接下來,就是等待專業的拆彈專家過來了。
雖然處理過了,但是炸彈的後續處置和轉運之類的還是需要專業的人來做的。
而柯南,也是成功的在耳機里德叔的指導下用鷹矢給他的pda連接上了監控室里的線纜,然後讓德叔在鷹巢里成功用主電腦定位了那個人所在的位置,並且通知了警察。
只是沒有想到,那個瘋子看起來這麼招搖,實際上卻還謹慎的留了一手,最終還是讓他跑了。
「那新一……還有大家豈不是很危險?」
聽到鷹矢的話,小蘭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擔憂的神色。
「沒事的,不過警察那邊已經掌握了一些線索,正在調查之中,相信很快就能把他抓住了。」
看着她那擔憂的模樣,又看了一眼旁邊神色複雜的柯南,鷹矢輕嘆了一口氣,笑着安慰。
雖然他心裏很清楚是個什麼情況,不過,還是不要讓她們多一些無謂的擔心了。
「是嘛,那就好。」這時,夏江也不由得走到了他的面前,嗔怪的看着他,「下次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之前,能不能先告訴我們一聲啊!之前成實跟我說你去赴約的時候,差點嚇死我了!」
「行,」鷹矢點了點頭,正當夏江滿心歡喜的要露出笑容的時候,卻誰知鷹矢的話鋒立馬立轉,「下次我絕對不會讓你知道的,省的真的把你嚇死!」
「啊啊啊啊!」那一副「虛心納諫,死活不改」的模樣氣得夏江整個臉都鼓成了包子。
然而,鷹矢不僅沒有道歉,還十分欠揍的拿手指戳了戳她的臉頰,然後在她羞惱的叫聲之中大笑着腳底抹油,十分嘚瑟的跑了。
「哼,看上去還真是恩愛呢……」
看着追逐着跑遠的兩人,園子不由得輕哼了兩聲,就像是從胃裏返上來一樣,透着一股子酸味。
「呵呵,有異性沒人性可不是他一向的作風麼,我以為你應該早就習慣了才是。」對此,小蘭也只有無奈的一笑,「好啦,我們也跟上去吧,畢竟,你可是樂團的經紀人呢!」
這麼說着,小蘭不由得拉着一臉「我酸了」表情的園子向着鷹矢的方向跟去,帶着柯南一起。
「哼,真不知道夏江看上他哪一點……」
看着兩人的背影,一旁的秋江也不由得輕哼了一聲。
自從丈夫死了之後,她的稜角也被磨平了不少,對於夏江的態度也改變了許多,正在一點一點回到夏江記憶中的那個姐姐的模樣。但是,對於鷹矢,她可是依然沒有什麼好感。
「撒,或許,因為無論是搞怪也好,正經也好,他的身上總是透出一股能讓人安心的自信吧?」
聽到秋江的話,成實先是「哈哈」的苦笑了一下,然後轉過頭去,看着那個被夕陽和燈火照亮的背影,眼神不由得柔軟了下來,露出了一絲溫和的笑意,如是的說着。
確實,無論是黑色騎士也好,羽柴鷹矢也好,只要一出現,就會讓人情不自禁的鬆一口氣。
就好像,在黑暗的夜空中,點亮了一盞明亮的燈。
「所以……」秋江沒好氣的斜了她一眼,「你也是這麼喜歡上他的?還有她們也是?」
「誒?我?我喜歡他?」沒想到秋江突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成實竟是一時之間被戳了個措手不及,連忙擺着雙手解釋,「不不不,才不是呢,我只是、只是……只是他救過我,所以……」
雖然這麼說着,但是無論是她那結巴的話語,微紅的臉頰,還是額頭上因為緊張而微微滲出的細汗,都讓她的這番話語聽起來總覺得沒有什麼說服力。
一邊的忌村倒是沒有什麼反應,紫色的口罩讓人看不清她真是的表情,她只是一直抓着自己的一隻手臂,看上去心不在焉的模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至於一旁的罪木……
「喜——喜歡?嗚噫——」
就直接宕機了。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雙眼轉起了圈。
「哼。」
看着明顯是口不對心的三人,秋江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輕哼了一聲,然後默默地跟了上去。
「喲,大家都在啊……嗯?」
當鷹矢終於帶着一幫青春靚麗的美少女瀟灑的推開練團室的大門的時候,卻不由得吃了一驚。
「呀,你終於回來啦,我們的大英雄!」高山南開朗的大笑着走到他的身邊,很是自來熟的大力拍了一下他的背部,「剛剛在大屏幕上跟犯人對峙的樣子很帥嘛!很上鏡哦!」
因為煙火使者的惡趣味,想要欣賞「工藤新一」在臨死之前那痛哭求饒的模樣,所以之前鷹矢和他的那段對話相當於是在整個帝丹大學裏來了一次現場直播。
「咳咳,」毫無準備的鷹矢差點沒有被這一下大力的背擊拍的喘不過氣來,不由得長長的「嘶」了一聲,然後又是無奈又是臭屁的看了她一眼,「那可真是謝謝你的『誇獎』了,南姐!不過,帥是應該的,比起我偶像派的外表,我更喜歡你能注意到我實力派的演技呢!」
「哈哈,你倒是絲毫不客氣啊!你這個臭屁小鬼!」高山南呲着牙一把攬過了鷹矢的頭將他夾在了自己的腋窩下,然後用另一隻手瘋狂的揉着他的頭髮。
「啊!住手,住手啦南姐!我待會兒還要上台啊!我十億身家的髮型不能亂啊!」
「原來你還知道你待會兒要上台啊!」
這個時候,本鄉和早田的聲音從練團室的內部傳來。鷹矢一抬起頭來,就對上了兩張怨念的臉。
「直到現在我們都沒有再演練過啊!再過一個小時就要上台了呀!說好的綵排呢喂!」
本鄉和早田可謂對鷹矢是怨念滿滿啊,他們一看到炸彈被解除了就立馬回來練習了,而鷹矢,則是出去接受了一大波的採訪,已經跟警官的談話,直到現在。明明一開始是由鷹矢牽頭組成的樂隊,到最後,卻沒有想到他自己反而是最不關心這個樂隊的那一個。
「抱歉抱歉,我這不是相信我們之間的默契麼,還有我們之前的練習成果!馬上,馬上綵排!」被兩個大男人這麼盯着,即使臉皮厚如城牆的他也不由得尷尬的笑了笑,準備伸手去拿結他。
「啊,說起待會兒的演出,hero樂隊的各位,可能需要你們幫個小忙!」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鷹矢沒有見過的人忽然走到了他的面前,如是的說着。
「啊,你是……啊,是帝丹祭的主辦人員啊。」
看他身上穿着的制服和掛着的胸牌,應該就是帝丹祭官方的工作人員了。
「請問,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呢?」鷹矢疑惑的說。
「是這樣的,因為一開始的爆炸,導致原本預定出演的一個樂隊的兩個成員被爆炸產生的碎石砸到而受了傷,現在沒有辦法登台表演。」還沒有等工作人員說明,一旁的本鄉就先做出了解釋,「所以,在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就有工作人員在不停地挑選能夠代替他們成員進行演奏的樂隊。最後,o-ix的高山小姐和永野先生向官方推薦了我們。」
「soga,原來如此啊,」鷹矢撓了撓自己的頭,「幫忙演奏是沒問題啦,但是問題是我們又不熟悉對方的歌曲,也沒有磨合過,我就怕我們沒有辦法做到完美的演奏。」
「這個你不用擔心,」這個時候,一旁的早田也接上了話頭,「因為我們一開始也是這麼說的,結果在對方把表演的曲目給我們看了之後,我們就徹底放心了。」
「啊?」鷹矢的腦袋上緩緩地浮現出了三個問號。
「要是有疑問的話,不如直接問問本人?」工作人員如是的說着,「她已經在這裏了。」
「她?」鷹矢不由得疑惑的歪過了頭,他的視線跟着工作人員的所望去的方向,伴隨着人群的散開,他終於看到了那個一直靜靜地坐在角落裏,安靜的在那裏看着曲譜,輕哼着歌曲的女子。
一如他之前看到的那般,純白的體恤,淺藍色的牛仔褲,再加上一件米黃色的外套。
這樣樸素的造型,說實在的並不會讓人有多麼驚艷的感覺,但卻讓鷹矢不由得看直了眼。
似乎是感受到了鷹矢那呆滯的視線,哼唱的女子終於回過神來,感受着眾人聚集過來的目光,不由得侷促的理了一下額前的頭髮,有些不好意思的站起身來,朝着鷹矢靦腆的一笑。
「你好,我是zard樂隊的坂井泉水,請多指教。」
夾帶私貨(迫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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