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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雄站在泳池邊,眺望下面的維多利亞灣,隨後打量了下朱茵身上的紅色比基尼,嘴角微微一勾,
但又迅速隱去,
語氣淡然的說:「怎麼樣,在這麼高的地方游泳,又能俯瞰整個香港,感覺是不是很不同?」
朱茵沒有馬上回答,
而是低着頭遲疑了下才用一種平靜的語氣說道:「是挺不一樣的。」說話時,眼睛看着外面。
衛雄沿着不鏽鋼製的梯子下到水裏,
朱茵聽到水聲,回頭看了一眼,又轉了回去。衛雄微微一笑道:「喜歡的話以後隨時歡迎。」
聞言,朱茵咬了咬嘴唇,
語帶好奇的問道:「你不是要去巴布亞了嗎?」
嘩啦一聲,衛雄整個人插入了水中,只見他如同一條靈巧的游魚,快速的朝泳池的另一邊游去。
過了會,頭猛的竄出水面,
抹掉臉上的水跡,微笑道:「衛氏控股的總部會一直放在香港,所以香港我也會經常來的,
而且我的辦公室也會有人駐守,
你隨時可以來。」
或許是衛雄沒有急着直奔主題讓她放鬆了不少,朱茵又問道:「這段時間報紙上都是你的報道,
還有那個巴布亞王國的,
說巴布亞自然資源豐富,有大片的熱帶雨林,各種各樣的珍稀動物,還有許多美麗的島嶼和沙灘。
也不知道真假。」
在20年後只要一下,幾乎可以查到任何你想要的信息,但如今的資訊遠沒這麼發達,
電視和報紙就是最主要的信息來源,
至於信息的真假,普通人很難辨別,除非是通過其他一些渠道,比如買書來看,或是去圖書館,
只是很少有人會這樣較真。
衛雄游過去將朱茵摟在懷裏,後者輕輕扭了下就不動了:「巴布亞是一片幾乎還沒開發的處女地,
擁有世界最大的熱帶雨林之一,
裏面生存着許多從來沒有與外界接觸的原始部落,甚至有食人族。」朱茵驚呼道:「食人族?」
衛雄手緩緩往下:「這可不是傳說,
以前曾有西方的探險家深入熱帶雨林中探險,後來始終了,等找到的時候只剩下幾根白骨。
而在找到白骨的不遠處就有一個原始部落。」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朱茵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而衛雄的動作似乎也因此而被忽略了。
衛雄繼續說道:「除了熱帶雨林,
巴布亞有近兩千個大大小小的島嶼,這些島嶼中大部分都非常漂亮,比之夏威夷有過之而無不及。
只是還沒有經過任何開發。」
正聽着的朱茵眉頭突然微微一皺,嘴裏發出一聲輕吟,卻是衛雄將手插入了她的泳褲裏面。
隨後便見她的手碰了下衛雄的大腿,
似乎是在試探,
接着緩緩向上,抓住經有甦醒跡象的巨獸。這一主動讓衛雄的嘴角再次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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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星池並沒有訂餐廳,而是在四季酒店訂了一個房間,然後又在樓下的西餐廳訂了兩份晚餐,
說明六點半送到房間。
這也是他和莫紋蔚一起吃飯的方式,主要是擔心被人看到,要知道即便是餐廳包廂也不保險,
誰知道服務員會不會說出去?
還是這樣安全。
也這是因為這份小心,這麼久以來他和莫紋蔚的地下情除了那次之外,一直沒有被人發現。
周星池心裏真正愛的還是朱茵,
因此約莫紋蔚出來,吃飯是假,打|炮才是真,當然了,他還不至於把這點心思表現得太明顯。
如果不考慮環境,
兩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對出來約會吃飯的普通情侶,還算融洽的氣氛中帶着一點點小曖昧。
差不多快結束時,
莫紋蔚突然問道:「你有沒有想過開工作室?」
聞言,周星池不禁一愣,莫紋蔚的思維也太跳躍了,他一時沒反應過來。見此,莫紋蔚白眼過去,
沒好氣的說道:「就跟李聯傑一樣,
以你現在的名氣本來可以自己開公司的,這樣才能利益最大化,你現在根本就是在幫衛氏賺錢。」
聽到這裏,周星池臉色有些難看,
那次因想脫離衛氏而被雪藏的經歷至今他仍歷歷在目。毫無疑問,那將是他一聲抹不去的疤痕。
也是他的禁忌,
莫紋蔚自然看到了周星池的臉色,但是她可不怕,繼續說道:「雖然衛氏給的片酬不算低,
可哪有自己開公司賺的多。」
周星池沉着臉道:「你以為我不想自己開公司啊,也要行啊,你認為衛先生可有能放我離開嗎?」
莫紋蔚道:「所以我才問你開不開工作室。
這兩三年李聯傑的工作室可是搞得有聲有色,不僅片酬一分不少,還能根據投資比例獲得分紅,
你完全可以跟他一樣。
衛先生既然能開李聯傑這個先例,想來也不會太過為難你,畢竟這些年為衛氏賺了不少錢,
這只是第一步。」
周星池疑惑道:「第一步?」
莫紋蔚拿起紅酒抿了一口,微笑道:「你想啊,衛先生年底就要離開香港,去巴布亞當國王了,
以後對公司的關注肯定會減少,
甚至完全放權。
現在你先成立工作室,等將來時機成熟你再獨立出來,到時只要衛先生沒有親自說封殺你,
誰能封殺你?
曾志偉最多也只能在香港封殺你。
到那時你大可以去荷里活發展,以你現在在國際上的名氣,在荷里活怎麼都能有一席之地。」
周星池一聽,覺得還真是這樣。
這一刻他真的動心了,以後是不是要徹底脫離衛氏暫且不說,成立工作室好處的確很明顯,
然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還得再考慮考慮。
於是便笑了笑,道:「你說的這些挺有道理的,讓我再想想,吃得也差不多了,我去叫服務員。」
見周星池這麼說,莫紋蔚也沒再說什麼,
她只是提個建議而已。
說句不好聽的,周星池賺不賺錢跟她還真沒什麼關係,就算要操心也是朱茵這個女朋友操心。
周星池打了個電話給總台,
過了幾分鐘,門鈴響起,莫紋蔚自覺的起身走進了臥室,還把門關上了。周星池則去開門,
讓服務員進來收拾。
待服務員離開之後,周星池走進臥室,見莫紋蔚在做一些奇怪的動作,不禁問道:「你在幹什麼?」
莫紋蔚用『你真沒見識』的眼神看了下周星池,
然後說道:「這個叫瑜伽,起源於印度的一種運動,已經有幾千年的歷史了,現在西方很流行的。」
周星池看了會,
暗自搖了搖頭,對於這種奇怪的運動嗤之以鼻,但是也沒有說什麼,之後便脫掉衣服走進了浴室。
莫紋蔚想運動就讓她運動好了,
他先洗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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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里,朱茵抽了張紙巾擦了下嘴,然後推着餐車走出了休息室,此時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襯衫,
這件襯衫明顯是男士的,
既寬又長,下擺垂到了她的大腿中部,下面是兩條白晃晃的大腿,而且從襯衫上的凸點看,
裏面應該是真空的。
外面辦公室里沒有人,她遲疑了下,推着餐車走出了辦公室,辦公室外有一間秘書室亮着燈,
她剛把餐車退出辦公室,
秘書室里便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不一會,阿佳妮出現在了她面前,阿佳妮看了眼餐車上的殘羹,
微笑道:「看來你胃口不錯。
餐車你隨便放着就行了,過後自然會有人收拾。老闆要晚點才能回來,你要是覺得悶的話,
可以去健身房,
走廊的另一頭就是健身房,裏面一應健身器材都有。」從電梯出來後有一左一右兩條走廊,
往右拐就是通往衛雄的辦公室,
往左拐則是會議室、放映廳、健身房等。
說完,阿佳妮就走回自己的辦公室了。朱茵遲疑了下,朝走廊另一頭走去,她現在可沒有睡意。
她下午來到這裏時差不多是四點半,
跟衛雄做完後天色還沒黑,之後她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一直到剛才才醒,一看牆上的時鐘,
已經9點了。
當時衛雄已經不在了,
原本她是想離開的,卻被阿佳妮制止了,讓她留在這裏過夜,說衛雄有事出去,晚點會回來。
來時她是充滿糾結的,
但對於阿佳妮的話她沒有多考慮就點頭答應了。過了會,阿佳妮就推着一輛餐車走進了休息室。
正如阿佳妮所說的,她的胃口不錯,
吃的比平時都多。
剛睡了一覺,又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一時間她哪睡得着,雖然走路時她感覺腰有一點酸。
走過電梯,進入左邊的走廊,
兩邊各有房間,房門邊的牆上有門牌,
她一直走到盡頭才看到『健身房』三個字,隨後她便推門走了進去,視線一下子豁然開朗。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房間,
裏面擺放着跑步機、單車、臂力器等健身器材,如果放在外面,至少是一間中等規模的健身會所。
她偶爾也會去健身會所,
因此器材基本上都會使用,由於腰有些酸,動作大時下體也有點刺痛,所以她不敢選動作幅度大的,
特別是需要動下半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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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布亞王國和衛氏控股先後召開新聞發佈會後,衛雄的身份就不同了,他不再是一個商人,
而是一國元首。
儘管還沒有正式即位,且對於香港來說衛雄的身份也很特殊,但總督府卻不得不做出反應,
這是應有的外交禮數。
因此在得到巴布亞王國新聞發佈會上公佈的信息之後,彭定康當即決定為衛雄舉行一個晚宴,
時間就定在晚上。
政界、經濟界、文化界、傳媒界和娛樂界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盡皆接到了邀請,總共有兩百多人。
這樣的場合衛雄自然不可能不去。
而他也理所當然的成為了整個晚宴的焦點,那些跟衛雄熟的自然用不着急着來跟衛雄套近乎,
比如李嘉誠、霍英冬等,
但跟衛雄關係一般,或是平時沒有怎麼打過交道的就不同了,一個接一個的往衛雄身邊蹭。
當然了,這樣的情景也不是今天才有,
自衛雄發家以來,但凡他出現的地方總少不了搭訕的人,各種晚宴、晚會、酒會更是如此,
畢竟這些本就是交際的場合,
只是今天更甚而已。
要知道如今衛雄所掌握的資源已不再是衛氏控股,而是一片30多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和兩百多萬人,
裏面蘊含的商機之大不可想像。
舉個簡單的例子,250萬人每人一年吃10根香腸,
每根香腸的利潤以0.5港幣算,那一年下來就是1250萬港幣的利潤。一個人一年只需要十根香腸?
顯然是不可能的。
每個人一年吃喝拉撒睡花掉的錢至少佔了所賺的錢的一半,再乘於250萬,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蛋糕,
誰不想分一杯羹?
到晚宴過半了衛雄才終於有了點喘氣的時間,眼睛在人群中掃視了一眼,很快就找到了謝寧,
然後走過去,
直接從謝寧左側經過,正在與人交談的謝寧看了眼衛雄的背影,繼續說道:「這是國王珠寶的最新款,
五月份才上市的,
是限量款的,現在應該已經售完了。」
與她交談的是富商帶來的女伴,而兩人談的內容則是謝寧佩戴的首飾,這也是女人長聊的話題。
聽謝寧這麼說,
這位長相端莊的貴婦頗為可惜的說道:「這樣啊,前段時間我去歐洲旅遊,知道最近才回來,
可惜了。」
謝寧再次看了眼衛雄,見衛雄已經走到大廳左側走廊口,便說道:「抱歉,我去下洗手間。」
歉意的笑了笑後,
她將手上的酒杯放在旁邊一個經過的服務員的托盤上,看了眼不遠處正在與人聊天的岑健勛,
然後朝衛雄進入的那個走廊走去。
就事業而言,這兩三年岑建勛並沒有什麼大的成就,按理說是不夠資格接到總督府邀請的。
但去年年中他當選香港電影協會常務副會長,
開始與另一個常務副會長吳思遠共同主持協會的日常事務,身份地位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這個大廳是總督府用來舉辦各種大型活動用的,
配套設施自然齊全,
衛雄沿着走廊一直往前走,不是與向他打招呼的人微笑回應,拐過拐角後,兩邊各有幾間洗手間,
左邊是男洗手間,右邊是女洗手間,
都是採用單間的形式。
畢竟能接到總督府邀請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配套設施自然是按照最高的規格佈置。
他直接進了一個門打開的男洗手間,
謝寧拐過拐角時並沒有看到衛雄,正遲疑間,一個女洗手間的門打開,出來的人她並不認識,
但還是禮貌的微笑點頭,
隨後那個女人便回大廳去了,走廊再次恢復平靜。
這時,左側一個男洗手間的門打開,她的眼睛頓時一亮,卻是看到了衛雄,回頭看了一眼,
確定沒人後她迅速溜了進去。
砰……門關上,
謝寧立刻抱住衛雄的脖子送上了火熱的香吻,也難怪謝寧如此猴急,她已經一年多沒見過衛雄了。
她和岑健勛是91年結婚的,
婚後不久就懷孕了,起初她也沒太在意,
等孩子生下來後有一天她突然覺得孩子跟岑健勛一點都不像,反而更像另一個男人:衛雄!
這一發現讓她大吃一驚。
仔細回想了下,懷孕的那幾天她的確有跟衛雄做過,而且每次做衛雄都是內|射,而且還那麼多。
難道真的是衛雄的?
思緒不寧的遲疑了幾天,她拿了幾根岑健勛和寶寶的頭髮,偷偷找了一家醫院進行dna鑑定。
結果讓她在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點失落,
孩子的確是岑健勛的。
去年年中她再次懷孕,並於四月份生下了第二個女兒,奇怪的是這個女兒同樣長得像衛雄,
於是她又偷偷去做了鑑定,
也是岑健勛的。
兩個女兒明明長得都像衛雄,可dna鑑定卻又都是岑健勛的,這一奇怪的現象讓她很疑惑,
但也沒有多想,以為是巧合。
在生下第二個女兒後,因為有兩個孩子要帶,雖然家裏請了保姆,但作為母親她哪能不管不顧,
因此一直沒時間找衛雄鬼混。
她不主動,
女人一大堆的衛雄自然也不會將心思放在她身上。於是乎,今天是自從她懷孕後兩人的首次見面。
憋了一年多,早就快憋出內傷了。
很快,洗手間內就想起了啪啪啪的撞擊聲和女人的呻|吟聲,衛雄剛才就已經特地檢查過了,
這裏的隔音效果不錯,
只要不是太大聲,外面根本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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