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一下下的抽在小林浩二的身上,先是一層層的剝離了他的衣服,接着又讓他身上的皮膚紅腫、開裂。沒幾鞭子,小林浩二就變成了血人,而他在哀嚎了幾句之後就被活生生抽暈過去。
雖然小林浩二表現出了承受不住痛苦的架勢,可惜在場的都是精明人,都能聽出他叫聲中的痛苦並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多。由此可以肯定,小林浩二是接受過特殊的抗痛苦訓練的,身體在受到一定程度的摧殘下,會自動陷入自我保護機制。[]
看着疼醒過來又立刻痛昏過去的小林浩二,劉煜搖搖頭,知道這種方式對他不會有太大作用。於是讓痴肥收鞭,轉而讓竹竿接手。
竹竿收到暗示,帶着一桶水和一碗蜂蜜走了過來,先用水沖刷了小林浩二的全身。將血跡衝掉不少,也疼的小林浩二清醒過來。傷口如火般燒的厲害,想伸手去抓。
竹竿好意提醒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去抓傷口,除非你想撕裂傷口,流血而死。」
小林浩二立即僵住,竹竿非常滿意的看着小林浩二這般聽話,讚許的點點頭,說道:「剛剛為你清洗身子的水是醫療鹽水,有消毒殺菌的作用,你會覺得傷口癢也是可以理解。現在,我就幫你療養傷口!這是蜂蜜水,可以止血的哦~~」
說完也不等小林浩二做反映。拿起一把毛刷,沾了沾蜂蜜水就往小林浩二身上刷去。從頭到尾將小林浩二身上刷了通透,而小林浩二就像一個殘破的木偶般,任人擺佈。
竹竿完成工作後,面上雖然依舊帶着微笑,但目光卻變的陰冷可怕,手上的水桶毛刷也變成了一套精緻小巧的刀具。
痴肥舔舔嘴唇,興致盎然的問着:「竹竿,前幾天我看你一直在研究『凌遲』這種刑罰,難不成你打算在這個小日本身上實驗研究成果了?」
竹竿看了眼小林浩二,目光堅定的回道:「那是自然。好不容易能有這麼一個實驗體,不驗證一番豈不是浪費了?!」
聽到他們的對話,小林浩二不住的起抖來:「你,你,你們不能這麼殘忍,這麼冷酷,這麼無法無天……」
竹竿大笑出聲:「呵,真是可笑,你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你進了這裏,就已經被剝奪了政治權利,所謂的人權,所謂的人道,都不是你這種人能夠享受的!要想在這裏過得好一點,那就得老老實實地聽劉少的話,如果你還是打算死不開口的話,那我就讓你親身感受一下,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小林浩二連連搖頭:「不不不,你們別這樣,你們是真的誤會了,我只是一個打工的,我什麼也不知道……」
郝美截過話頭:「小林浩二啊小林浩二,我實在無法想像這麼愚蠢的你,是怎麼以特工的身份活到今天的?!你應該知道,我們和警察系統的行事風格完全不同,他們講究的是『無證據,不斷案』,而我們的要求卻是『寧可錯殺三千,不可放過一個』……」
在郝美說完這段話後,竹竿也正式開始凌遲表演。
選了一把小刀後,又沾了沾水桶中的水。翻手一刀,就削掉了小林浩二小腿上的一塊肉。小林浩二尖叫起來。眼前的情形叫他難以置信,他感覺不到疼痛,可削下來的明明是自己身上的肉,難道自己太過驚嚇感覺不到疼了嗎?可是自己如此清醒着,一點也沒有要昏過去的預兆啊。
小林浩二瞪大了雙眼,他很想昏過去,可是不行,一點也感覺不到疼,只有死般的寂靜。若不是小刀切肉削骨的聲音,他還以為自己失去聽覺了。
「你,你們對我做了什麼?」小林浩二的聲音因為過於緊張而變得尖細。
知道他開始害怕的竹竿滿意的一笑,為其解惑道:「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在醫療鹽水中加入了些止痛劑和止血劑。你明白的,這可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大餐,你昏來昏去的怎麼能好好的享受呢?這豈不是辜負了我的一番心意?!來,繼續享受吧!」
小林浩二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腿腳上的肉一塊塊被削下來,丟在自己身邊。肉片完整,不帶一絲血跡,眼看着自己原本有些羅圈的腿腳只剩白骨,恐懼沾滿了他的心頭。
將小林浩二的左腿削肉剔骨直到大腿根部,竹竿才停下手,退開一步,像是在欣賞什麼了不起的作品似的審視着小林浩二。
小林浩二依舊沒有開口求饒,只支支吾吾的撕鳴着,身體也不受控制的以一個不算小的幅度顫抖的。
「真是一條硬漢子!」劉煜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衝着竹竿道:「繼續你的手段,我要看看他到底能嘴硬到什麼程度!」這一刻,劉煜真的感覺自己有點兒反派大波士的架勢。
竹竿向痴肥使了眼色。痴肥走開,回來時手上多了兩把凳子,將凳子放在小林浩二身邊兩側,又把小林浩二的雙手抬放在上面。竹竿又轉換陣地,換了把更加細小的刀,繼續着切割工作。
當手上的肉一片片的被削下放在凳子上,慢慢在恢復的嗅覺聞到了血腥味,小林浩二一陣噁心,張嘴就吐。
郝美嫌惡的瞪了他一眼,取來一個小巧的防毒面罩,要幫劉煜帶上,可劉煜卻拒絕了。這樣的場面還真的撼動不了他的心神,在「歷史上」的那二十多年逃亡生涯中,劉煜經過的血腥場面多了去了,這裏還只能算是小卡斯啦!
竹竿不受影響的繼續手頭的工作。都說十指連心,手指上的肉被慢慢割下,這其實要比切大腿肉來的疼痛。縱然有止痛劑,但小林浩二還是忍不住呼吸急促,差點緩不過氣來,可偏偏這痛疼的程度就是達不到讓他昏倒的地步,讓他一直清醒的「享受」着。
劉煜覺得干坐着沒意思,遂對郝美道:「晚上我還沒吃飯,弄份三分熟的牛排來。」
郝美愣了愣,看了小林浩二一眼,依言而為。
看着尤帶血絲的牛排,劉煜先是切下一塊自己吃了,接着又切了一塊,舉起來,嘴角勾起了殘忍的弧度,淡淡的問道:「小林浩二,你應該也沒有吃晚餐吧?要不要來一塊?」
小林浩二的四肢的肉都已經在這段時間內削完了,他看着整齊的排列在凳子上的肉條,再看看劉煜手上的肉塊。哇啦,又吐了。
小林浩二的表現讓劉煜微微感覺有些奇怪,他先前是何等的硬朗,可現在的表現卻有些「軟蛋」的感覺。雖然很多人對這個場面都接受不能,但小林浩二可是一個經受過特殊訓練的特工,按理來說,應該不會這麼不濟事才對。難道這其中又有什麼緣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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