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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您所想,我確實被困擾着,兩件!所以我來這兒尋求您的幫助,鑑於這兩件事我的院長都無法給與我更多的幫助。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阿步選擇開門見山,但是鄧布利多教授還沒有意識到他眼前的女孩子將要談論的是怎樣驚駭世俗的事情。此時,他正淡定的享用着自己的美食,悠閒的以一個朋友的角色傾聽小女生的心聲,至少現在在他看來,能夠困擾一個十一歲少女的心事並不能稱之為問題。
「哦,那麼是什麼樣的問題困擾着我們的莉莉呢?」
阿步看出來鄧布利多的態度是認真的,但是卻沒有給予更多的重視。不過,沒關係,阿步相信等他談完第一件事之後,他就會認真對待她的困擾。所以,她從書包里將那個被她封印的拉文克萊頭冠掏了出來,輕輕放到了桌上。
「鄧布利多教授,是這個,我在有求必應屋發現的。事發突然,我只是做了簡單的處理。」
在阿步將頭冠從背包里掏出來那瞬間,鄧布利多教授的神情就變得格外嚴肅。阿步猜測他雖然未能確認這上面的黑魔法究竟是什麼,卻本能的察覺到了它的危險。
「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謹慎的小姑娘,這次卻這麼莽撞。」
鄧布利多教授嚴厲的看着阿步,他眼中的後怕讓阿步想要微笑。這位老人疲憊的嘆息一聲,轉而伸出魔杖。察覺到杖尖的魔力流動頻率,阿步瞬間判斷出鄧布利多教授要做什麼。她立刻出聲打斷了他的動作。
「鄧布利多教授——!鄧布利多教授,我知道您現在迫切的想要解決這個問題」阿步示意了一下桌子上的頭冠後,接着說道「但是我還有第二個困擾要說。」
鄧布利多教授一頓,閉了閉眼,重新放下了魔杖,將目光重新放到阿步身上,這一次,他的臉上沒有了之前的輕鬆和慈愛。嚴肅冷凝的好似結冰的湖水,黑沉、冷冽。阿步並不在意他態度的轉變,也清楚這樣的情緒並非是針對她。
「鄧布利多教授,我想和您談談關於我想要退學的事情。」
阿步的話音剛落,鄧布利多教授就驚詫的前傾了上身,他看了阿步好一會兒,才緩緩的重新靠會椅背上。他不解的打量着阿步的臉,然後默默的思考了片刻,開口道。
「莉莉,是什麼使你想要從霍格沃茨退學?是這個拉文克勞頭冠嗎?」
「鄧布利多教授,您很清楚,這個頭冠並不能影響我。我選擇退學是經過深思熟慮後做出的決定,明年我會成為帝國理工的一員,在那裏有我更加需要的東西。」
阿步微微一笑,很直接的將她的計劃告訴了這位負責任的校長。
「莉莉,自從你來到霍格沃茲,我總是不停地感到驚訝,你和你的哥哥不同,你是更加特別的存在,我不知道放你離開是否是正確的決定,但是正如你所說,這裏確實已經沒有你需要的東西了。」
鄧布利多教授最終釋然的選擇放手,他滿是疼惜的看着阿步,甚至忘記了掩飾他對於阿步的同情和愧疚。也許他已經知道,在這個早熟早慧的女孩子面前,任何掩飾都是沒有必要的。
「莉莉,你真像你的媽媽,除了發色,你幾乎和你的媽媽一模一樣。但是,你卻比你的媽媽更加聰慧更加理智,你在最一開始就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走的是什麼樣的道路。我不能阻止你,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事情。」
阿步毫不意外的看着鄧布利多教授湛藍的眼睛,她搖了搖頭。
「不,鄧布利多教授,您為我為我的哥哥已經做過太多事情。這並不是唯一的事情。」
鄧布利多教授聽到阿步這麼說,眨了眨眼睛,欣慰的笑着。這位老人已經習慣了沉默,到了這個年歲,他已經不會在意自己做過的事情是否會被他人銘記,他不在意名利、不在意錢財,他唯一在意的只有曾經因為輕率犯下的過錯是否能夠在他有生之年得到彌補。而這個小女孩,那個如百合花一般美好的女子的女兒,敏銳的察覺了他多年來耿耿於懷的猜測。
「莉莉,我希望你能夠幸福,無論在哪裏,只要遇到了困擾都可以寫信給我。無論如何,我知道我無法代替你的父母,卻任然希望能夠在你以後的人生給予你如父母版的愛護和指導,在我還活着的時候。」
或許之前並不了解,但是現在的阿步很清楚,巫師的承諾都是具有魔力的。這意味着發自真心的承諾會有來自梅林的見證,它會見證着直到諾言失效。所以,巫師從來不會輕易許諾,他們承受不起違背誓約後,來自梅林的懲罰。
「鄧布利多教授,謝謝你。」
阿步在這一刻忽然就明白了那句話的含義,那麼多想要說出口的話都化作了一句感謝。
「那麼,哈利怎麼辦?你和他談過你要離開的事情了嗎?」
鄧布利多教授忽然笑了笑,看着阿步提出了一個讓阿步如鯁在喉的難題。從來到辦公室後就始終很淡定的阿步,這次卻煩惱的蹙起了眉頭。顯然,她還沒能想到該如何和哈利解釋這件事。要知道,當初他是那麼開心。
「我會親自和他說的。」
阿步煩惱的再次申明,然後指了指桌子上的拉文克勞頭冠。
「鄧布利多教授,在求學期間,我會繼續留意的。我的直覺告訴我,它和哈利有關,如果我能將這些類似的東西都解決掉,也許哈利就會拿回屬於他自己的人生。」
鄧布利多教授微微嘆息,他驚訝於阿步的敏銳,同時也開始重新調整之前的計劃。顯然,他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能發現神秘人的破綻,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全盤計劃中硬生生闖進來一個原本是他極力想要保護的小丫頭。是的,他是打算讓哈利站在第一線對峙伏地魔,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讓莉莉參與其中。在這個女孩子身上,他傾注了他所有的愧疚。因為莉莉讓他想到了那個讓他愧對了一生的妹妹。
「莉莉,你並不需要做這些。」
阿步奇怪的歪了歪頭,她不明白此時鄧布利多教授的神情為何是快要哭出來一般。她一直以為鄧布利多教授早已經將她作為打到伏地魔的一份子安排在未來的某個時刻發光發熱。或許,一直以來都是她猜想錯誤了。果然她還是得了妄想症才會自認為自己擁有兩段人生的吧!
再一次堅定了這個認知的阿步,悲愴的抱住了自己的腦袋,默默哀悼了下自己脆弱的神經,默默地為自己離神經病又近了一步點蠟。已經能夠淡定面對自己有病的阿步,很快調整好了情緒,她再次面帶微笑的看向鄧布利多教授。
「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不會吝惜。」
阿步認為這是一次成功的談話,她站起身,再次審視了下鄧布利多教授的神情,繼續微笑着開口。
「鄧布利多教授,你可以繼續剛才想要做的事情,我就不打擾您了。」
說完阿步毫不遲疑的轉身離開,當她的手已經放到門把手的時候,身後忽然響起鄧布利多教授的聲音。
「莉莉,記住,只要你需要,任何時候任何事情都可以寫信給我。」
阿步推開門,在門扇快要闔上的時候,阿步笑看着鄧布利多教授藏在花鏡之後的湛藍色的眼睛。
「我會的,鄧布利多教授。」
離開校長辦公室,阿步輕鬆了很多,至少在霍格沃茨暫時沒有讓她操心的事情了。至少那些在鄧布利多教授計劃內的關卡,阿步並不打算干涉,畢竟她只是想要幫助哈利而不是自己去當救世主。
很顯然,鄧布利多教授和斯內普教授會安排好一切的。是的,阿步很確定剛剛鄧布利多教授想要施展的是什麼魔法,守護神咒,主攻祛除攝魂怪自帶信息傳遞收發功能。真希望遠在地窖的魔藥教授不是在熬藥,否則真是不敢想像他可怖的臉色。
阿步不負責任的胡思亂想着,忍不住在心裏調侃着那個對她的態度十分古怪的魔藥教授。因為有太多的不確定,她已經不敢憑藉印象以為斯內普教授對她的母親有着深深地愛這個設定。這個從第一節魔藥課開始,就對她忽冷忽熱的教授,讓她始終感受着什麼叫做水深火熱。
如果不是因為魔藥課是必修課,而她又真的十分喜歡這門有用的學科。她真的想遠遠逃掉,當掉這門課。這鬧心的世界,她都已經病的如此嚴重了,為何還要再在她脆弱的神經上加氟。這槽點滿滿的事!
吐槽完心中僅剩的那點兒埋怨,阿步轉而開始糾結另外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她該如何在去帝國理工上學前將這個事情告訴哈利,並確認他健康積極的接受呢?
所以說,這真是個鬧心的世界。
先不說阿步如何糾結向哈利解釋她將要退學霍格沃茨離開他獨自前往帝國理工求學的事情,哈利突然跳到阿步面前告訴她他有好東西要給她看時。她下意識的想到聖誕節期間會發生的事情,大概就是首次收到像樣的聖誕禮物還是個頂級魔法道具——三聖器之隱形衣,然後忍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叛逆細胞,獨自來了個霍格沃茲一夜遊。
所以,哈利如此興奮的想要展示的東西應該就是那個精靈道具——厄里斯魔鏡,那個鬧心的能夠窺破心底野望的堪比白雪公主那個惡毒後母皇后大人的詭異魔鏡。我去,阿步心裏不停地爆粗口,她一點兒也不想面對自己已經精神錯亂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