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無言轉身,取了一截白紗布遮住她的雙眼。
「行了,這樣你就看不到我了。」
「」西樓徹底沒話說,閉着眼,眼不見為淨。
坐了一會兒,她又忍不住發怒。
「我累了,你讓我一個人安靜一段時間會死嗎」
「會死。」
「死個屁,禍害遺千年,你這等級的,起碼幾萬年。」
那人沒回,捧起她的雙腳擱在腿上,拿着棉簽仔細清理,上藥。
西樓被折騰得又疼又癢,眼淚掛在嘴角又情不自禁笑了起來。
一隻腳被他握着,另一隻腳胡亂撲騰,突然碰到了柔軟冰涼的東西,她拿下眼睛上的東西,咽了咽口水,盯着他的唇,視線不敢亂移。
乖乖地將那隻腳放好,不再亂動。
沈無言處理好了她腳上的傷,手掌便順着腿部的線條滑向裏面。
這一次西樓沒有拒絕,因為剛剛做錯了事。
微涼的指尖貼着稚嫩的皮膚,輕輕擦好藥膏,西樓尷尬地別開臉,半晌後,視線挪回來,偷偷地看他的表情。
毫無變化。
明明她那地方就剩下白色的一點點布料,他居然毫無感覺
剛剛只是看見就有反應的人是誰
「行了行了吧」
「嗯。」
沈無言點了點頭,手指和視線一起收回,那模樣那動作可沒有一點留念。
西樓合上雙腿,曲起膝蓋,抱緊自己的小腿,尷尬地咬着浴巾腰帶上的白絨線團。
跟一個純潔的男人談戀愛真可怕,總是無時無刻不在鄙視她腦中的邪惡思想。
麻麻教她那些東西,是為了讓她好好保護自己,結果的確是保護好了自己,可惜也丟了純潔。
沈無言整理醫藥箱裏面的東西,她就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罵:純潔的變態
怎麼能有這種人呢
她以為這樣就已經是最討厭了,可沈老師總是用事實證明,她還是太年輕。
沈無言幫她弄乾了頭髮,又給她弄了一份炒飯,她低頭扒拉米粒,他就站在她身邊,手掌落在她頭頂。
「你無法融入我的世界,那就先讓我融入你的世界。」
這句話讓西樓很感動,抬起頭來,雙眼濕漉漉地望着他。
「沈老師」
「然後我會向你證明,沒有所謂的無法融入,只有實力強弱之分。」
「沈無言」
你還是去死好了。
她丟了餐叉,甩開他的雙手,飛奔上樓。
隨便找了間房,把自己關了進去。
沈無言跟着她上來,並不着急,步子輕緩,到門口時輕輕敲了敲身前的木門,裏面沒有聲音。
他拿出來一本名為哄女朋友36計的粉色小人兒書,仔細翻了翻,覺得完全是廢話,他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又敲了一下門。
他覺得還是用自己的方法來比較靠譜。
「我只要一個月的時間,你完全可以試試,很划算的買賣。」
買賣
是買賣嗎
西樓被他的話氣得心絞痛,不過試就試誰怕誰
她從床上爬起來,把沾了鼻涕眼淚的枕巾裹成一團丟進垃圾桶里,隨後打開了衣櫃。
果然是他的風格,全部都是同一個款式的運動裝
她隨意地拿了一套穿上,又把頭髮簡單地扎了一個馬尾,這才開門出來接受沈無言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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