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天星這麼說,白芷晴沉默了,的確,王家在魔都雖然家大業大,但玫瑰會同樣不弱,有玫瑰會這一個地頭蛇的存在,在加上陸天星的武力,以及當初幫助白氏集團度過難關的神秘勢力,強強聯手,王家想要翻身,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你自己小心一點,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白氏集團一定會幫你的。」
白芷晴沒有去勸阻陸天星,她很清楚,男人做事想來不太喜歡女人插手,作為一個聰明的女人,不是想着去勸阻男人,而是需要在背後默默的支持他就行。
「我會小心的。」
陸天星點點頭,目光落在白芷晴的紅~唇~上,一臉曖~昧的說道:「老婆,你這麼關心我,你說我要不要給你一個火~辣的熱~吻,用來表示一下我的感謝。」
「不……不用了。」看到陸天星湊過來的臉,白芷晴心臟一陣撲通撲通狂跳,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
「真不用了?」
「不用了。」
「那算了!這個吻先留着好了。」
陸天星砸吧了一下嘴巴,有些遺憾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打開電腦,剛剛登陸企鵝,就被一直注意到的喬喬給拉住了,兩人在遊戲裏面進行了開黑之旅。
……
相比於陸天星的悠閒自得,王家則是烏雲密佈,原本熱鬧的別墅,已經變得異常的安靜和可怕,仿佛成了一片死寂之地,感覺不到任何的生機,讓人感覺陰氣森森的,如同踏進了墳地一樣。
尤其是懸掛在前院的幾具屍體,在風中搖擺着,鮮血染紅了地面,死不瞑目的眼神讓人感覺通體冰寒,但卻沒有一個人敢去收拾屍體。
誰去收拾屍體,誰知道會不會下一個死的人自己。
這一具具懸掛的屍體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心臟仿佛被一雙手給牢牢的抓住,喘不過氣來,所有人只感覺頭上懸着一把刀,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落下,要了他的命,甚至連睡覺都不敢閉着眼睛,生怕一閉上眼睛,這輩子就再也睜不開了。
曾經一些王家重金收買的一些武者承受不住心裏壓力,想要偷偷摸摸的離開王家,結果在幾分鐘之後,他的屍~體就掛在了別墅的前院,死不瞑目的看着王家別墅。
與此同時,在王家別墅的大門口,一條血紅色的線出現在地上,將王家和外界分隔了出來,誰敢踏出紅線,格殺勿論。
陰森詭異的冰冷氣息縈繞在王家別墅周圍,令人不寒而慄,後背發涼的聲音在風中迴蕩着,隨時隨地讓人感覺後背有一雙眼睛在盯着自己一樣,戰戰兢兢的,害怕那把懸在頭頂的刀突然就落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王家書房中,王家一家老小齊聚一堂。
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房間中,非但沒有讓人感覺到絲毫的溫暖,反而感覺到森森的寒意在房間中瀰漫,這股寒意深入骨髓,讓人不寒而慄。
書房中的每一個人雙眼都是通紅,出現了濃濃的黑眼圈,每天一到晚上那恐怖到極點的聲音就在別墅當中飄揚,陰森恐怖,讓人不寒而慄,尤其是每天一到晚上就會死人,這讓人怎麼睡得着。
所有人都是靠着意志和咖啡,硬生生的扛着,誰知道睡下去之後,還能不能再醒來。
恐懼,絕望的氣息在王家蔓延,沒有一個人說話,所有人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砰!」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大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男人急忙從外面走進來。
看到來人,所有人立刻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目光中帶着希望和期盼。
「怎麼樣了,老四。」王安權率先開口問道,語氣中帶着一絲急切。
王延峰沒有說話,臉色非常的難看,一言不發的坐到沙發上,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狠狠的吸了幾口,然後狠狠的將它扔在地上,使勁的用腳碾壓了幾下。
看到這一幕,王安權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沉聲說道:「怎麼了,老四,說。」
王延峰雙眼通紅,抬起頭緩緩的掃過書房中所有人,苦笑着說道:「爸,完了,我們王家基業沒了,我們王家打拼幾十年的產業沒了,就在剛才銀行給我電話,說我們王家要完了,並且終止了和我們王家所有的合作,並且要求我們立即還清貸款,不然,除去王家上市公司之外,銀行將清算王家其他的所有產業,準備限時拍賣。」
「你說什麼。」
王安權的眼睛瞬間變得猙獰,胸膛劇烈的起伏:「欺人太甚,實在是欺人太甚,這群養不熟的白眼狼,竟然敢落井下石,當初在我王家面前搖尾乞憐,如今竟然敢反咬主人一口,欺人太甚個,欺人太升。」
王安權面帶殺機,幾乎要吐血,他現在終於明白了白家的打算了,那就是要讓王家在絕望中滅亡,在恐懼中滅亡。
「老四,到底是怎麼回事,把事情說清楚。」王延濤沉聲說道。
「是玫瑰會動的手,皇甫玫瑰這個臭~婊~子散播消息說我們王家馬上就要完了,再不終止和我們王家合作,恐怕要血本無歸了,並且在報紙上大肆宣揚,同時利用玫瑰會的勢力威脅和我們王家合作的那些公司,讓他們和我們解除了合約,另外我們剛剛得到消息,王家名下所有的上市公司由於資金不足,已經徹底破產,我們王家產業徹底的沒了。」
「噗!」
在聽到這句話,王安權臉色一陣潮紅,猛地張嘴噴出一口鮮血,搖搖欲墜,滿臉猙獰的看着白家的方向,怒吼連連:「皇甫玫瑰,白家,此仇之深,不共戴天,我要殺了你們。」
「爸,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王延峰臉色蒼白的看着癱坐在沙發上的王安權,嘴裏滿是苦澀,沒有了王家名下的產業,他在王家將什麼都不是,毫無話語權。
「怎麼辦,我能怎麼辦,我現在連王家都出不去,你讓我怎麼辦。」
王安權聲音沙啞,臉色陰沉如水,眼中射出讓人不寒而慄的光芒:「延虎,我讓你打電話給那些衙~門的人,讓他們針對白家的白氏集團動手,現在怎麼樣了。」
王延虎怒聲說道:「爸,那些傢伙的壓根就不接我的電話,就算是通了,聽到我的聲音也掛掉了,根本不給我說話的聲音,艹,而且,我已經聽到風聲了,對我們王家下手的人就屬他們最積極了。」
「可惡,太可惡了。」
聽到王延虎的話,王延志猛地將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扔在地上,眼中閃爍着怨毒之色:「爸,這群傢伙就是一群見風使舵的傢伙,他們不仁,就別怪我們不義,這麼多年了,他們的罪~證也捏在了我們手上,我現在就把這些東西全部發給紀~委,他們想要看我們王家死,那我就先讓他們先下地獄。」
說着,王延志直接站了起來,朝着外面走去。
「坐下。」
王安權漠然的看着王延志,聲音很低沉。
「爸。」
王延志滿臉的不甘心。
「那些人敢對我們王家動手,難道就沒有準備嗎?現在是計較這些東西的時候嗎?只要我們王家度過這一個難關,欠我們王家的,我會讓他們千倍百倍的還回來。」
王安權不愧是一手打造了王家的梟雄,該捨棄的東西直接捨棄,只要王家不滅,捨棄的東西將會千倍百倍的讓人還回來。
「老四,你不算是有軍~方朋友嗎?我不是讓你打電話給你的朋友嗎?怎麼沒有看見人來,還有,炎黃組有沒有什麼動靜。」
王安權突然似乎想起了什麼,看着王延峰,眼中帶着一絲期待。
「爸,我打了,可是我哪位朋友根本就不接我的電話,打了十多次,他才勉強跟我說了話,他告訴我,魔~都~軍~區不可能出兵幫我們的,讓我們死了這條心。」
「另外,炎黃組沒有任何的動靜,仿佛根本不在意地府傭兵團一樣。」
說到這裏,王延峰臉上流露出一抹恐懼,對方這是要將他們王家斬盡殺絕,把王家所有的路都封死了,可偏偏他們卻束手無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對方一步步的朝着他們揮起屠刀,將他們逼到絕路上。
聽到王延峰的話,所有人的心都涼了半截,心中湧現出一絲淒涼,難道王家真的要完了嗎?
「白橋山。」
聽到王延峰的話,王安權眼中射出冰冷的光芒,能讓軍~方妥協,除了白橋山,他實在是想不出誰有這個能力。
白橋山雖然不在軍~隊,但他的幾個生死兄弟卻掌握着軍~方~大~權,這些人都是生死之交,只要白橋山一句話,這些人甚至可以直接帶~兵夷平王家。
「爸,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難道我們坐地等死嗎?實在不行,跟他們魚死網破算了,就算想要殺我們,也要崩掉他一顆牙。」王延虎臉上閃爍着冰冷的殺機說道。
王安權沒有說話,臉色陰沉不定,目光緩緩的掃過所有人:「你們先出去,王家一切照舊,我們王家是不會滅亡了,既然他想滅掉我們王家,我們就先滅掉他白家。」
「爸!」
王延濤想要說什麼,卻被王安權直接給打斷:「出去,你們放心,王家一定不會滅的,他們有地府傭兵團撐腰,難道我們就沒有嗎?這一次鹿死誰手還不定呢!」
王安權眼中閃爍着陰森的目光,就算王家要滅亡,他也要拉着白家一起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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