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他只能將一切的希望,全都放在染血的衣角之上,只能將自己的一切,賭在染血的衣角之上,因為,此刻除了它,沒有任何人、任何事物能夠夠幫到他了···
不過,好在染血的衣角,沒有讓他失望,幾乎就在那十八道恐怖的殺器,衝殺而來的同一時間,它便是做出了反應。
嗡嗡!
隨着一聲嗡鳴聲響起,染血的衣角,瞬間綻放出了一股蓋世的帝息,緊接着,只見一道紅光閃過,它瞬間飛起,直接朝着飛殺而來的十八道恐怖的殺伐兵器,迎了過去。
砰!
砰砰砰!
隨着,一陣驚天的巨響傳來,十八道恐怖的殺伐兵器,齊齊而至,紛紛撞在了染血的衣角之上。
染血的衣角,威勢無邊,雖然,十八道恐怖的殺伐兵器,很是恐怖,但是,卻是依然被染血的衣角,給擋了下來。
不過啊,唯一可惜的是,那就是,染血的衣角,雖然擋下來了十八道恐怖的殺伐兵器的攻伐,但是,卻是沒能完全的擋住它們所散發出的氣息。
儘管,染血的衣角,極力的護佑着羽皇,但是,就在剛剛那一擊之下,仍然有一絲可怕的氣息,擊中了羽皇。
十八道恐怖的殺伐兵器,個個強大無比,個個帝威凌天,而今,擊中了羽皇的,雖然,僅僅只是它們溢出的一絲氣息,但是,卻也絕對不是羽皇可以承受的···
「噗!」
張嘴吐出一口鮮血,羽皇應聲倒飛了出去。
砰!
一聲巨響傳來,羽皇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此時此刻,只見他臉色慘白,毫無血色,神色萎靡,一雙血色的眼眸中,毫無神采。
「怎麼···」
落地之後,羽皇眉頭一皺,剛想些什麼,可惜,一句話沒完,他便是徹底了昏死了過去。
剛剛的那一擊,雖然沒有能夠一擊殺了羽皇,但是,卻也是讓羽皇受了極重的傷,幾乎是離死不遠了···
嗡嗡!
這一刻,眼見着羽皇在自己的保護下,竟然還是被擊中了,那片染血的衣角,仿佛是憤怒了一般,此刻,只見它微微一震,倏然爆發出了一股滔天殺氣。
嗖!
驀地,只見一道刺目的血光閃過,染血的衣角瞬間動了,這一次,它主動出擊,攜着一股藐視萬千的蓋世帝威,猛然朝着十八道恐怖的殺伐兵器,衝殺了過去。
吟吟吟!
血色墓冢之中,望着突然殺來的染血的衣角,十八道恐怖的殺伐兵器,自然不會畏懼,此刻,只聽它們齊齊發出一聲長吟,隨即,各自攜帶着滔天的威勢,齊齊朝着染血的衣角,迎了過去。
轟轟!
這一刻,四周,瘋狂的巨響了起來,到處破滅連連,刀光、劍影···等等,各種兵器的幻影,密佈四方虛空,一股股可怕的湮滅風暴,肆虐諸般。
嗡嗡!
血色墓冢之中,染血的衣角,神威萬千,威勢滔天。
此刻,只見它一邊釋放出一道璀璨的紅光,護佑着昏死在不遠處的羽皇,一邊神華綻放,激戰着十八道恐怖的殺伐兵器。
然而,儘管如此,它依然是絲毫不落下風,不僅如此,甚至,它還隱隱的佔據着上風。
轟轟!
砰砰!
血色墓冢之中,青色石棺的上空,染血的衣角與十八道恐怖殺伐兵器,瘋狂的碰撞着,廝殺着,殺的難解難分,一股股恐怖的破滅風暴,不斷地在它們的激戰之處,升騰而起,席捲四方。
而今,在整個血色墓冢之中,到處都是縈繞湮滅的氣息,可怕無比,然而,有一個地方,卻是除外···
那裏,正是羽皇如今所在的地方。
血色墓冢之中,一處被一片璀璨的紅光所籠罩的地方,羽皇靜靜的躺在那裏。
此時此刻的他,已經是陷入了極度的昏迷,完全的失去了一切的感觀意識。
本來啊,按,如今羽皇的識海之中,應該是一片沉寂才對,可是,事實上卻是並非如此。
此刻,羽皇的識海之中,不但不沉寂,反而很吵,議論聲,驚呼聲不斷···
因為,在那裏,此時,正有着,兩個不知道從何而來的神秘光,正是滔滔不絕的議論着什麼···
「嗯?怎麼回事?難道,我產生錯覺了?為何···為何我竟然感受到了那種令人討厭的氣息。」
「不是錯覺,我也感受到了,那種令人討厭的氣息,確實存在,而且還很濃郁。」
「什麼情況?『他』現在到底是在哪?為何『他』的四周,會有如此濃郁的那種氣息?」
「是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按,那種氣息,根本不該出現啊···」
···
羽皇的識海之中,那兩道神秘的光,不斷地跳動着,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着。
「不好,有危險···」
這時,突然間,仿佛是發現了什麼似得,只見那兩道神秘的光,齊齊一顫,它們驚呼一聲,瞬間化作了兩道流光,消失在了羽皇的識海之中。
羽皇的識海之外,血色墓冢之中。
此刻,正如那兩道神秘的光所,如今的羽皇,確實正面臨的生死存亡的危險。
因為,此刻,正有着三道恐怖的殺伐兵器,正在飛快地朝着昏迷中的羽皇,斬殺而來。
原來,剛剛就在那兩道神秘的光,在羽皇的識海之中交流的時候,遠處的那十八道,本來在與染血的衣角激戰着的殺伐兵器,突然有三道殺伐兵器,擺脫了染血的衣角的糾纏,竟然朝着昏迷中的羽皇殺了過來。
遠處的虛空中,眼見着有三道殺伐兵器,竟然沖向了羽皇,染血的衣角,自是不會無動於衷。
幾乎就在那三道殺伐兵器,沖向羽皇的那一剎那,染血的衣角便是動了,想要去攔阻,可惜啊,他卻是根本來不及,不,準確來,應該是做不到···
因為,它被其餘的十五道殺伐兵器,給死死的拖住了,根本沒有辦法對着羽皇施救。
這三道殺伐兵器,個個都是恐怖無比,它們每一個,都是擁有着毀天滅地的力量。此番,若是他們真的擊中了羽皇,那麼,他斷然是沒有存活的可能了···
嗖嗖嗖!
三道恐怖的殺伐兵器,威勢滾滾,殺伐逼人,它們的速度奇快,快速流星一般,飛快地沖向了羽皇。
五十里,三十里,十里···一里···
然而,就在這時,就在那三道恐怖的殺伐兵器,快要擊在羽皇身上的時候,異變突起。
嘩!
一陣滔天的璀璨神華,倏然在羽皇身上爆發而出,下一刻,只見一張九彩之色的神秘圖卷,以及一個籠罩着銀色光華的東西,齊齊出現在了羽皇面前。
砰砰砰!
隨着,一陣響亮的碰撞聲響起,三道恐怖的殺伐兵器,齊齊擊在了九彩的神秘圖卷之上。
嘩啦!
這一刻,九彩的神秘圖卷,倏然震動了,緊接着,只見一陣璀璨的九彩神光閃過,下一刻,那三道恐怖的殺伐兵器,瞬間被震飛了出去。
嗡嗡!
這時,只見那張九彩的神秘圖卷一出現,虛空中,正在與十五道恐怖的殺伐兵器,激戰着的染血的衣角,突然震動了起來,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嗡鳴聲,仿佛是在向神秘的圖卷,以及那個完全的籠罩在銀色光華中的東西打招呼似得···
「嗯?是它!竟然是它?它怎麼會在這裏?」
「是啊,它···怎麼會在這裏?而且,竟然還是殘缺的?這是怎麼回事?這世間,誰能將它打殘?」
「對啊,怎麼會這樣?」
···
血色的墓冢在,羽皇的旁邊,這時仿佛是感受到了染血的衣角,所傳來的訊息,只見那個九彩的神秘圖卷和那個銀色光華繚繞的身影,齊齊一震,同時發出了一道輕微的聲音。
「墓冢?竟然墓冢!原來,我們竟然身在一處墓冢之中,只是不知道,這裏到底是什麼存在的墓冢?為何這裏會有如此濃郁的,讓人討厭的氣息?還有,那十八道兵器又是誰的?」微微沉凝了下,突然,九彩的神秘圖卷之中,倏然傳來了一道疑惑的聲音。
「不知道···」聞言,稍稍沉寂了下,隨即,那團銀色的光華中,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道:「不過,想來它應該知道,等一會,我們去問問它,不久全都明白了嗎?」
「嗯,沒錯。」神秘的圖卷之中的那道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完,它們瞬間都是沉默了,不再發出任何聲音了,開始專心的守在羽皇的身邊,保護着他的安全···
砰砰砰!
遠處,青色石棺的附近,轟響連連,破滅不朽,一股股可怕的破滅風暴,席捲四周。
染血的衣角,神威無限,之前,它一邊護佑着羽皇,一邊對抗着十八道恐怖的兵器,尚且居於上風,而今,神秘的圖卷出現了,解決了它的後顧之憂,那麼,它要對付十八道殺伐兵器,便是更不在話下了。
嗡嗡!
虛空中,染血的衣角,血光沖天,神威無限,此時此刻,只見它已經是完全的壓制住了十八道殺伐兵器,打的它們連連被退,幾乎反抗之力。
「想不到,真的想不到,無數的歲月過去了,你竟然還有着如此威勢,竟然能夠完全的壓制住朕的兵器,不過,你的威風,也就到此為止了,今日,本帝便來徹底的鎮壓於你···」這時,就在那十八道殺伐兵器,節節潰敗的時候,一道陰冷的聲音倏然自青色石棺之中,傳了出來。
「轟!」
話音一落,青色石棺倏然發出一陣巨響,緊接着,只見一位頭戴帝冠,身穿灰色帝袍的偉岸身影,突然自青色石棺之中,顯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