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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珏看到白彥亭站在門口盯着他看,眉頭不由得一挑,「怎麼傻站着?」
「是啊彥亭,快過來坐,你妹妹親自下廚做了幾道菜給我們下酒呢,錯過了可是你的損失。筆神閣 m.bishenge。com」白虹這邊說着,他妹妹白映雪那邊就端着菜從門口走進來,途徑他身邊道,「哥哥,你在發什麼呆?」
白彥亭不由得一怔,面前這個妹妹一舉一動都像極了他的妹妹,就連身上的氣息都是一樣的,難怪能這麼順利的瞞過父王,如果不是他知道事情的真相,或許就相信了,就差那麼一步,前後的順序。
「我正想找個時間去看你們呢,你們倒來了。」
「你去哪兒了?」萬珏喝了口酒問道。
「我本想去一趟闇雲宮的,我聽說君陶他出事了,想去看看,又突然想起有事要做就回來了。」
「正好,我也是為了這件事來的。護法說王母一直藏在闇雲宮,不但殺了雪灩雪凝,還把君陶給帶走了,現在君陶下落不明。」
「真是豈有此理!」白虹感到萬分憤怒,重重把桌子一拍。
「那現在闇雲宮是什麼一個情況?」白彥亭連連問道,作為君陶的朋友他非常擔心,這件事他也已經從王母娘娘的口中得知了。
前任妖王是被姬白芷給殺死而栽贓給王母娘娘的,那個女人連君陶都不放過,下毒酒毒害君陶,就連雪灩雪凝都難逃她和萬珏的手掌之中。
「闇雲宮在把君陶找回來之前先由護法代掌。」
「也好,以前宮主和君陶不在的時候也是由護法代掌的。」
「那護法想怎麼做?」白虹問道。
「對於仙界一而再再而三的踩到我們頭頂上,是可忍孰不可忍,護法決定反擊。」
「四王會議此前因為宮主被害一事已經都站在同一條船上了,而我們蛇妖一族也必定效犬馬之勞。」
「有岳父這句話,小婿就放心了。」萬珏說着,舉杯敬酒。
「這次要留下來住幾天嗎?」白彥亭試着問道。
「黎川還有事要處理,就不多逗留了。」
「處理事情比較重要,無妨。」
「對了,阿紫和蘭心找到了嗎?」
「還不曾。」
「現在外頭馬上就要亂起來了,需要我幫忙派人找嘛?」
「不用了,這件事是我自己惹出來的,自然得由我來負責。」
「是兄弟的話,有需要幫忙的一定要說出來,否則妹妹可是會怪我們的。」白彥亭拍了拍他的臂膀,一臉認真道。
「一定。」
萬珏和白映雪離開白虹山莊之後,白映雪直接變成了司紫。是的,萬珏直接把白映雪的內丹轉移到司紫身上,條件是為他效犬馬之勞,還要配合他一起演戲應付白家人!就是因為白映雪不見了,擔心白家人知道她的事,所以率先帶假的白映雪過去見面,這樣的話,一旦事情暴露了,還能誣衊他們是想要挑撥離間。
這些司紫都答應的,雖然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把自己的妻子給怎麼了,可是她沒心思管那麼多。
白彥亭回來之前,他們一直千叮嚀萬囑咐他不要把白映雪的事告訴他父王,以他父王衝動的性子,勢必會去找萬珏報這個仇,後果不堪設想,他自己斟酌一番就知道了。
後面,杉蘿和白映雪一前一後的醒來了,相對於白映雪的嚎啕大哭,杉蘿相對來說比較冷靜。
幾乎一句話都不說,只是在見到月璃的時候,她淚光瑩瑩的眼睛,如同掩映在流雲里的月亮。
「杉姐姐,疼嗎?」月璃一度以為她是因為疼才哭的。
「嗯,疼。」
「阿璃幫你呼呼」月璃一雙小手捧着她的手呼着氣,眼淚也跟着下來了。
左青看在眼裏,難受在心裏啊,摸了摸月璃的頭道,「相信姐姐,會沒事的。」
「嗯。」
這時,吳夲扶着白映雪過來了,她一直想要過來見她,就只能把兩個人安排在一個房間了,好在床夠大。
白映雪什麼都看不見,也聽不到,只能安靜的坐着,就像她靜靜地躺在那個地方等着杉蘿回來找她。
杉蘿的十指被紗布纏繞着,沒法鞋子,讓左青在她手心寫下:沒事。
還寫了「你哥哥來過」,叫她跪在床上,不停地磕頭以感謝他們。
左青制止了她,讓她好好休息。
月和熬了粥端進來,這還是她醒來第一次見到月和呢,卻也只是一眼,再也不拿正眼去看他了。
月和打算親自餵杉蘿吃飯,卻被杉蘿給委婉的拒絕了,「讓左青來吧。」
「我是女人,我來照顧她們比較方便。」
「嗯,有勞了。」
月和最後看了杉蘿一眼,出了屋子。
左青先餵白映雪進食,她已經被餓了數天,差點瘦成皮包骨了。月璃也想喂,便自己去端來粥,「我也可以,我餵你吧。」
「好啊。」
杉蘿一直盯着她看,看她舀起一勺,輕輕地吹着,然後遞到嘴邊給自己吃,動作非常小心翼翼,真是可愛極了。
又過去了幾天,杉蘿身上的傷口已經慢慢有所好轉了,白映雪的精神也好多了,可能在這裏有了幾分安全感,就是眼睛這些沒了的部位,還得等後面去找一個前輩幫忙治療才行。
這個時候,玉帝下凡來了。他非常激動的問她有沒有什麼事!!
這讓她不由得一怔,她以為他下凡見到她的第一件事是會質問她有關姬白卉的事,沒想到開口第一句話居然是關心她的安危,「你這幾天跑去哪裏了,讓我好找,我已經失去卉兒了,不能再失去你了知道嗎?」
一怔,「我去闇雲宮調查姬白卉的死了,好證明我的清白。她不是我殺的,你信我嗎?」
「我一直在等你親口告訴我,我當然相信了,是你做的事你都會承認,不是你做的你一向不會承認。」
王母久久未流的眼淚,像小溪似的奔瀉而下了
二人在院中緊緊相擁着,金靈的情絲也因此從情冢里消失回到她的大腦中,月和看到這一幕也是驚呆了,不禁說道,「喔,王母娘娘有情絲了。」他們都是躲在屋裏偷看的,不敢在外面光明正大的看着他們和好如初。
「這敢情好,是不是代表着我們有希望了?」
「果然解鈴還須繫鈴人。」左青感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