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吖勒吖勒。這可不是普通人就能做到的啊...」推開壓在身上的碎石,阿伏兔看着腰間那道幾乎將自己腰斬的傷勢苦笑着說道:「該說得慶幸我們是夜兔麼?」
「阿伏兔,這樣不是很好麼。」將手裏的碎石捏爆,神威看着手臂上不斷癒合的傷口,湛藍色的眼瞳微微睜開:「嘛...他倒是讓我想到一個人了呢~」
「是劍太麼?」阿伏兔抓着腦袋:「那個唯一能夠和你對戰不落下風的傢伙?」
「這樣劍氣的模式和他同出一轍,但是強度卻弱多了...」微笑着轉身,神威擺擺手:「估計和劍太那個傢伙脫不了什麼關係,嘛,沒事,反正下次見到他之後...」
「殺了他不就好了...」
「團長你還真是說的好輕易的樣子啊...」扛着昏迷過去的同伴,阿伏兔苦笑着說道:「起碼那樣的傢伙,如果真和劍太一樣,也就只有團長你來了...」
「雖然沒有了談判的籌碼,但是就這樣空手過去很不好呢~阿伏兔...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雖然沒有了那個小孩,但是還是有機會的嘛,這次去見他的話,小心一點就可以了。」
「誒?就這麼簡單麼?我還想好好的廝殺一場的說。」
「團長,沒有了籌碼,還是安靜一點吧,畢竟這次派您過來,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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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手臂上青紫色的淤青遍佈了肘關節,劍心臉色略微有些痛苦的伸展下手臂...卻是連冷汗都要疼出來了。
「劍心?怎麼了。」背着晴太和神樂與劍心一路的逃開,銀時看到身邊的劍心身形有些不穩定的樣子,有些擔心的說道。
「夜兔真不是蓋的,該說不愧是星海禿頭的兒子麼?」將手臂上的袖子擼起來,露出了很顯眼的紫色:「僅僅只是抵擋了幾下攻擊,就變成了這幅樣子。」
「星海禿頭麼?居然是他的兒子啊,那麼換句話來說,就是神樂的哥哥?」銀時有些頭疼的捂住腦袋:「你剛剛可是直接一道大劍氣劈過去了!」
「以夜兔的生命力來說,還死不掉...」劍心淡淡的說道:「並且在我們離開之後,現在神威的傷勢估計已經癒合了吧。」
一腳踹開一扇大門,劍心將昏迷的月詠放到了床上,自己抱住受傷沉重的手臂坐在地上,冒着冷汗的給自己活絡着氣血。
「我說你傷的可不輕,接下來在碰到那樣的傢伙的話,就交給我好了。」將神樂也放在床上,銀時看着新吧唧和晴太心有餘悸的跑了進來關上了大門,這才對着劍心說道。
「沒問題,到時候那個神威就交給你了。」劍心淡淡的說道:「同時,鳳仙由我來。」
「鳳仙?」銀時眼神一縮,有些緊張的說道:「就是那個時候的夜王?從宇宙來準備幹掉你卻被你擊敗的鳳仙?」
「啊...就是他啊。」劍心閉着眼睛笑道:「想必剛剛那道劍氣已經驚動他了吧,既然知道我在吉原,鳳仙是說什麼也會把我逼出來的。」
「嘁~」銀時心下暗驚,一個星海坊主的兒子神威,加上一個夜王鳳仙,同時還有那不弱的倆個夜兔,怎麼想這次來到這裏來也是必死的局面啊!
「銀桑...劍心桑..那到底是什麼啊?」能夠在瞬息間之內讓緋村劍心和坂田銀時陷入苦戰,新吧唧表示我被刷新了三觀了。
「很了不得的傢伙啊,」銀桑笑着:「堪比弗利薩的存在啊。」
「不...是宇宙大怪獸貝蒙斯坦的等級。」劍心從包裹里出去繃帶,將肘關節慢慢的纏繞起來。
「要打敗鳳仙?劍心大叔和銀時大叔,這是不可能的吧。」晴太失落的抱住了雙腿:「在吉原有無數的傢伙想要挑戰鳳仙,然而下場沒有一個好的...」
「晴太小鬼,給你劍心大叔一點面子~」說着,劍心很是自傲的指着自己:「我可是曾經,和鳳仙大戰過的男人啊!你說的那些垃圾角色,怎麼能比過我這個主角!」
「對的,曾經能和鳳仙打,能和星海禿頭打,現在嘛...最多就是被打而已。」銀時扣扣耳朵,淡淡的說道。
「嘁~不拆我的台你會死啊!」有什麼辦法呢,被封印住的自己除了苦笑就只剩下苦笑了。
「唰!」腦後勁風拂過,紅色的髮絲隨之飛舞在了天空,不說僵硬住脖子的眾人,單單是劍心就有些緊張的緩慢的轉過頭去,帶着紅色的驚訝眼睛與一雙羞怒的紫色眼睛...四目相對。
手上的小太刀再一次揮動,然而卻被劍心抓住了手腕將之釘在了床上,隨後將月詠拉到自己的眼前...
「喂,上來就要取救命恩人的性命,你是有多麼惡劣啊!」
「哼!我殺了你這個臭男人!」被劍心抓住的月詠失去了平常那一副冷淡的模樣,直接將另一隻手握成拳頭打了過來。
側頭躲過攻擊,隨後將手臂夾在自己的懷裏徹底禁錮住月詠,劍心皺着眉頭:「你腰間還有傷,現在這樣的劇烈運動,會加劇傷勢的。」
「要你管!在那之前我先殺你個淫賊再把他們統統殺光!」掙扎着,眼睛撇到銀時那放射着巨大精光的眼睛,月詠更加感到惱怒,直接吼了出來:「笑什麼笑!白痴武士。」
「誰是白痴武士啊!你給我說清楚不然今天本大爺會讓你明白我到底強在什麼地方信不信!」銀時擼起袖子一臉的不滿。
「喂!銀時不要添油加醋的,我已經很煩了啊啊!」劍心一聲大吼,將月詠的雙手壓在床沿,隨即認真的說道:「無論你現在是多麼的想殺我,但是你也是想要救人的吧,你的眼神騙不了我,晴太小鬼對你而言想必有非同一般的意義。而現在的吉原,擁有着四位夜兔鎮守,其中還存在着最強與另一個最強的後代,就算你要殺我,就算你要任性,也要明白不是現在,月詠小姐。」
「...嘁,你這個廢柴武士逃跑很有一套嘛,但是真算起來戰鬥可別只會逃命。」一聲冷哼,月詠放鬆了掙扎的力道,在劍心將月詠放開之後,月詠也站了起來。
「沒錯,晴太是吉原的太陽...日輪的孩子。」
「而我從一開始的目標和責任,僅僅只是保護日輪,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