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戶撒進房間正中央的大床上,於飛睜開朦朧的睡眼,看了一眼旁邊仍在熟睡中的美女,不禁漏出一絲苦笑。
即使昨晚上喝了很多酒,但於飛對昨晚上發生的事情依然很清晰的記在腦海中。
自從兩年前一場變故之後,於飛幾乎每天晚上都要用高度的酒精麻醉自己才能夠睡去,如果不這樣做,他根本就不敢睡覺,因為他害怕晚上睡覺,每當閉上眼睛,總是會被噩夢驚醒。
昨天晚上於飛一如既往的去酒吧麻醉自己,卻不想遇到幾個混混往一個美女的酒杯里下藥,於飛出手救下了美女,而這個美女正是此時睡在自己旁邊的美女。
美女當時喝的酩酊大醉,又被混混下了藥,神智有些不清,無奈之下,於飛只好將美女帶到酒店,將美女安頓好,於飛正準備離去,卻沒想到美女突然藥性發作,如同一隻猛獸般將於飛撲到在床上,瘋狂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於飛也是一個血性方剛的男兒,面對此情此景沒有反應那是不可能的,於是就這樣被美女逆襲推倒在床上。
由於昨晚上喝了不少酒,於飛沒有仔細看美女的樣子,此刻看着熟睡中的美女,饒是於飛這種見慣了美女的人也不禁心中一動。
美女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隨意的披灑在香肩上,不施任何粉黛的臉頰潔白無瑕,如玉般的肌膚白嫩無比,吹彈可破,即使美女此刻蓋着被子,但依然遮掩不住那對傲人的雙峰。
尤其是在經過初夜之後的美女更加增添了一份成熟的韻味,撩人心弦,讓於飛有了一種想和美女再大戰數回合的衝動。
但看到潔白的床單上那斑斑殷紅,於飛心裏猛地一糾,沒想到自己昨晚上竟然破了一個處,如果眼前這個美女不是處.女,那於飛完全不會放在心上,大不了當做玩了個一夜.情,可那清晰刺眼的殷紅證明了眼前這個美女就是處.女。
每個女人對自己的初夜都很在乎,都會把自己的初夜留給能和自己共度一生的男人,自己破了人家的處,豈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更何況於飛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
晃了晃腦袋,於飛感覺腦袋脹的疼:「老子真他媽點背,算了,愛咋咋地,大不了老子娶你就是了。」
於飛自言自語了一句,起身向淋浴間走去。
不到十分鐘,於飛裹着浴巾從淋浴間走了出來,濕漉漉的頭髮上還往下滴着水。
於飛瞄了一眼床上,此時美女已經醒了過來,不過並沒有穿衣服,而是用被子裹着身子坐在床上,冰冷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於飛愣在了原地,四目接觸,兩人頓時陷入了沉默,於飛能從美女的眼神中看出,此時的美女一定非常恨自己,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
在原地愣了三十多秒,於飛微微一笑:「你醒了。」
美女自然沒有應聲,於飛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因此也變得無所謂起來,在美女的注視下,於飛將浴巾拿掉,裸身走到床邊,開始穿起了衣服。
穿好衣服,於飛點燃一根煙,坐在床邊注視着美女,說道:「我知道初夜對一個女人來說很重要,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不可能再挽回了,我不是那種不負責人的人,所以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出來,只要我能做到,一定不會推卸責任的。」
美女詫異的看了於飛一眼,顯然沒有想到於飛會這樣說,但隨即又恢復冰冷的神色,呆了差不多一分鐘,朱唇里輕呼出一口香氣,平靜的說道:「你走吧。」
於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美女竟然讓自己走,心裏不禁有些小小的詫異,要是美女讓自己負責,娶了她,那都在情理之中,可美女居然不讓自己負責,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用自己再負什麼責任了。
於飛站起身,再次問了一句:「你真不打算讓我負責麼?」
美女嘴角微扯,漏出一絲苦笑:「為什麼要你負責,昨天晚上我被人下了藥,是你救了我,我應該感謝你才是,再說是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才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美女的眼神很空洞,呆呆地看着前方,語氣依舊很冰冷。
於飛點點頭:「那好吧,你自己多保重,我還是那句話,如果需要我負責,隨時都可以找我,這是我的電話。」
於飛留了自己的電話,沒有再說什麼,大踏步走出了酒店。
外面此時陽光明媚,於飛大呼一口氣,心中所有的煩惱都煙消雲散,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於飛頓時暗道不好,已經七點半了,今天可是自己第一天上班,要是遲到了可就不太好了,雖然找了個保安的工作,可這也是自己千辛萬苦才找到的工作啊。
在路邊攔了好幾輛出租車,都沒有空車,此時正是上班的高峰期,想要攔一輛空車,那比登天還難。
見打不到車,於飛索性甩開兩條腿在路上狂奔了起來,這一舉動,頓時吸引了不少目光,如果於飛像正常人那樣跑倒還沒什麼,可這傢伙也太奇葩了,跑的比車還快。
有幾輛正在行駛中的汽車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碼錶,差點驚掉下巴,六十邁啊,這傢伙跑的速度居然比六十邁還快。
還好這裏離上班的地方不是很遠,跑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即使這樣,於飛還是遲到了一分鐘。
到集團的時候,所有的保安已經集合完畢,保安隊長看到姍姍來遲的於飛,嘴角漏出一絲奸笑,沖於飛喊了一嗓子:「那小子,你過來!」
一個保安路過於飛的時候,壓低聲音提醒道:「哥們,你可真牛,第一天上班就遲到,不過你可得小心點,咱們的保安隊長那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被他盯上,那比毒蛇還要毒。」
於飛聳聳肩,沖說話的保安微微一笑:「謝謝哥們的提醒,回頭請你吃飯。」
「幹嘛呢你,還不趕緊過來,還想不想幹了!」見於飛沒有動靜,保安隊長又沖於飛喊了一嗓子。
於飛這才慢悠悠的走到保安隊長面前:「隊長,不好意思啊,早上有點事耽擱了。」
保安隊長面色冷峻,擰着眉頭,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你就是那個新來的於飛吧,不管什麼原因,對於我們徐氏集團這樣的大企業來說,遲到是非常可恥的行為,念在你態度還算端正的份上,這次就不予以追究了,交五百塊錢罰款就算了。」
什麼?遲到一次居然要罰五百,這尼瑪什麼規矩,可憐自己一個月就三千塊錢工資,要這樣算下來,遲到六次,這個月工資就算沒了。
看到保安隊長那貪婪的眼神,於飛知道這是保安再給自己耍詐,想要訛自己的錢,雖然自己不差錢,但也絕不會就這樣被小人給訛去。
「隊長,罰五百太多了吧,要不罰五塊怎麼樣,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遲到了。」於飛裝出一副討好的樣子。
保安隊長叫高亮,是集團某個高層的遠房親戚,特別好賭,但從來沒有贏過,每次輸完錢,總會想辦法給手下的保安找這樣那樣的事情,以此來訛些錢當做外快,保安們忌憚高亮的身份,不敢與之反抗,只能忍氣吞聲。
高亮聽於飛這麼一說,頓時臉色就變得陰沉下來:「你當我們徐氏集團是什麼地方,像我們這種大企業,工資高,罰款當然也高了,順便警告你,想要在集團好好上班,就得給我規矩點,聽話點,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
看來這保安隊長高亮還真不是一般的囂張啊,於飛已經給過高亮機會了,是高亮自己不好好珍惜,於飛就是這樣的脾氣,一般人他都會給機會,如果對方不好好珍惜,那就不能怪他了,於飛突然眼睛微眯,淡淡地說道:「隊長,你真打算要這五百塊錢麼?」
高亮肯定的點點頭:「必須得給。」
於飛迅速抬起巴掌,手起手落,只聽見一聲響亮的巴掌,高亮頓時感覺眼冒金星,天旋地轉,臉部腫起老高。
「一巴掌五百,隊長,你還要麼,我不介意你多要點。」於飛冷笑一聲說道。
周圍幾個巡邏的保安看到隊長被打,迅速圍了過來,高亮這時反應過來,氣的渾身發抖,用手指着於飛:「你你你……你他媽居然敢打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兄弟們,給我動手上,打死這逼養的。」
旁邊五六個高亮的親信頓時抽出腰間的甩棍,劈頭蓋腦沖於飛砸去,只不過幾個保安還沒來得急動手,就感覺眼前一花,手中的甩棍瞬間不見了蹤影,下一秒就看見自己的甩棍到了於飛的手裏。
幾個保安一陣詫異,隨即憤怒的沖向於飛,準備用拳頭招呼,可接下來的一幕,讓所有的保安止住的了腳步,雙腿也發抖起來。
就看見於飛單手將五六根甩棍同時折成了u型,保安們都很清楚,這是公司從國外進口回來的高級甩棍,一棍子敲碎一塊石頭都是綽綽有餘,卻沒想到在這個傢伙的手裏這麼脆弱,這不由得保安們不害怕,單手將五六根甩棍同時折成了u型,這得多大的手勁啊,真是想想都覺得可怕。
包括高亮在內,所有的保安都倒吸一口涼氣。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都在幹什麼呢,不上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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