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拓跋安的眼裏,李遠道這般狗腿子,就是底層的廢物,他隨時都能拿捏弄死!
砰砰~
只是。
眨眼間的功夫。
他身後撲殺過來的十幾個狗腿子,都還沒能碰到李遠道的衣角,隨着一陣密集的悶響聲。
這些狗腿子人就已經從鋪子內飛到了外邊。
癱坐在地上的游奉靈看到如此一幕,更是嚇得魂不附體。
傳言強大的武道高手,能以一敵百,刀槍不入,果真如此!
幸好剛才沒有惹怒對方!
「什麼?」
「你他媽竟然有這等實力?」
「但本少允許你反抗了?」
拓跋安微微瞪大兩眼,怒極反笑,而後他怒視上官不賴:「老東西,你們等着!膽敢與我拓跋家作對,你們都死定了!」
「不對,上官不賴,你他媽是絕對要死了!本少過來定製的棺材,就是準備要送去你們上官家的!」
上官不賴老臉陡然一變,眼裏透着森然殺意。
他想不到。
這拓跋家已經準備要讓他們上官家滅族了啊!
現在。
他突然慶幸自己跟着李遠道出來,做出戰隊的決心!
否則,他就算不與拓跋家作對,對方也已經準備要對他們家族動手了!
與其跪着等死,不如挺直了身子戰死呢!
「我死不死不知道,但你是死定了!」
上官不賴咬着牙,冷笑道。
「哈哈哈哈我死定了?」
「上官老兒,你他媽搞笑吧?你敢動我嗎?老子可是拓跋安!我背後是拓跋家!整個銀霜城,誰敢動本少?」
拓跋安放聲大笑,一臉不屑。
隨後。
他指着李遠道,冷然道:「小子,你等着!膽敢打了本少的狗腿子,你他媽死定了!你們等着!」
說完。
他就要轉身離開萬壽福園鋪子。
「既然來了,何須急着走!」李遠道淡淡吐道。
拓跋安一愣,回頭看來:「你他媽什麼意思?你敢動手本少?你活膩了吧!還是想通了,打算做本少的狗腿子?那就跪下,回頭興許我會饒你一命!」
看着拓跋安囂張如此,君戰天和上官不賴都不由對視了一眼。
這拓跋安,還不知道自己現在所面對的是什麼樣的存在!
他還以為,人人都懼怕他們拓跋家呢?
換做以往。
在銀霜城地界上。
大部分人聽到拓跋家的名頭,聽到拓跋安的威脅,別說還出手反抗了,恐怕已經當場跪下求饒。
而也如拓跋安所想的那樣。
不大部分人,絕對都不敢動他絲毫!
他可是拓跋家當代家主的小兒子!
別說是丟了性命,就是受點小傷,恐怕就因為引來拓跋家的雷霆之怒!
偌大的銀霜城,能承受得住拓跋家怒火的,也就是另外的兩大天族與武牢監等存在!
所以,在拓跋安看來,只要是在銀霜城地界上,就沒人敢碰他絲毫!
哪怕就是眼前李遠道將他帶來的人都打翻了,他也覺得自己是安全的,可以為所欲為!
但此時。
李遠道箭步上前,一把將拓跋安給揪住了衣領,冷聲道:「你讓我跪下?誰給你的勇氣?」
「你要做什麼?敢動本少!」
「放放開我!」
拓跋安見着李遠道竟然敢對自己動手,甚至抓住了他的衣領,他頓時暴怒起來:「你他媽,本少!本少是拓跋安,來自拓跋家!你敢動我,你想死啊!」
李遠道搖頭,冷冷吐道:「現在想死的,是你們拓跋家!」
「哈哈哈哈」
「你說我拓跋家想死?狗東西,你是沒睡醒吧!仗着有點實力,以為連我拓跋家都能抗衡了?」
「聽得出來,你不是我銀霜城人吧!」
拓跋安眼裏帶着怒火,咬牙切齒的喝道:「狗玩意,你去打聽打聽,在銀霜城,誰敢動本少?你現在敢抓本少的衣領,哈哈看我怎麼弄死你全家!」
「好,我放開你!」
李遠道淡淡吐道。
「哈哈怕了吧?」
「不知死活的東西!」
拓跋安覺得李遠道是服軟了,更為囂張:「你現在跪舔本少,還來得及!」
李遠道此時卻指了指桌子上的簍子,道:「背上!」
那簍子裏,裝滿了靈牌!
以為李遠道是服軟了的拓跋安,不由愣住。
他瞪大兩眼,怒道:「狗玩意,你他媽瘋了?本少現在要你跪舔!別他媽和本少裝逼!不然,分分鐘弄死你全家!」
「哈哈快跪下!」
「弄死我全家?」
李遠道兩眼一眯。
隨即他抬手,對着被他抽飛的拓跋安帶來的十幾個狗腿子,猛地的一抓。
砰砰!
密集的爆響聲傳來。
那重傷的十幾人,轉眼就化作了一團團血霧。
拓跋安的狂笑聲,戛然而止!
他看着外邊的情形,一臉驚恐與木然。
他帶來的十幾個狗腿子,也算是小高手了。
剛才被李遠道盡數打飛,他還不覺得有什麼。
他自信,李遠道不敢動他!
可現在。
對方只是一抬手,這些狗腿子就化作了一團團血霧,死得渣都不剩!
從李遠道身上,他感受到了恐怖的殺意,那種死神環繞的感覺!
李遠道走上前來,俯視着拓跋安,冷道:「你還要我跪舔嗎?還是你要跪添我?或者你想要直接逃回拓跋家?還是你老老實實的背上簍子,給我們帶路,返回拓跋家!你來選擇!」
「不要殺我!」
「你不能殺我!」
「我父親可是拓跋明德,他是拓跋家當代家主!」
拓跋安此時驚恐得兩腿打哆嗦,都爬不起身來了,對李遠道驚恐喊道:「我們拓跋家很強大,有強大的武王坐鎮!你你不能動我?」
「你是想死,還是想跪下?」
李遠道看着嚇癱的拓跋安,冷道。
迎上充斥着殺意的李遠道的目光,拓跋安嚇得頭皮發麻,他確定,如果自己再裝逼,眼前這個傢伙絕對要了他的小命!
想到這。
他急忙爬起,老老實實的噗通跪好,顫聲道:「我我錯了!還請饒我一命!」
這番話。
他是無比艱難的說了出來。
因為他真切的從李遠道的身上,從李遠道的眼裏,看到了那實質性的殺機。
他可以確定,自己再廢話,真要被殺掉!
而旁邊看着的上官不賴,心下不由唏噓不已。
想在這之前。
作為拓跋家的少爺,拓跋安何時如此服軟過?
從來都是鼻孔朝天,囂張到了極致!
如今,卻是踢到了鐵板!
「那就把簍子背上,帶路!」
李遠道指了指桌子上,冷道。
拓跋安不敢多言,哆哆嗦嗦的站起身來,將簍子背上。
李遠道此時又開口:「這些都是給你們拓跋家的靈牌,斬首靈牌!你們拓跋家全族人,今晚一個都跑不掉!」
此人,是要滅我拓跋家?
拓跋安神色微變,有些不敢置信。
甚至上官家也參合進來了!
他們是早就有所預謀了吧!
不過拓跋安僅僅驚訝了少許,便不放在心上了。
他現在只想着自己能活命!
只要到了家族那邊,他就有救了!
李遠道和上官不賴等人,則是必死無疑!
「等着!」
「到了家族那邊,我要讓你們給本少跪下狗叫!」
拓跋安暗暗咬牙想道。
隨後。
看着李遠道等人離開了鋪子。
游奉靈連忙收拾東西,跑出了鋪子,邊苦着臉喊道:「要死了,要死了啊!早知道鋪子就不開那麼晚了!但誰叫晚上死人居多呢?」
「跑路,趕緊跑路!不然回頭拓跋家找上門,非要講我給扒了皮!」
不久後。
李遠道等人,跟隨者拓跋安來到了拓跋家莊園。
門口。
此時竟然有這武牢監的不少高手站崗。
而看到這些人。
背着簍子回來的拓跋安臉上露出驚喜之色,連忙喊道:「許隊長,救命!救我啊!」
門口這些武牢監高手,為首的隊長看清前邊的拓跋安,再聽到這救命聲,不由愣住。
「這不是小安少爺嗎?」
「怎麼回事?」
許隊長面露詫異,同時不由打量了一番在拓跋安身後的李遠道等人。
其中的上官不賴,有些眼熟,他很快認了出來。
這可是上官家的老祖,在銀霜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當然,作為武牢監的分隊隊長,他權勢驚人,身份不俗,絲毫不用鳥區區名門的老家主!
「把他們抓起來!都抓起來!」
「我被他們打了,我手下還被他們殺了!現在我是被他們威脅着回家族的!」
拓跋安如果抓到了救命稻草,對許隊長不住喊道:「許隊長,我要他們死!不我不要他們死!我要他們生死不能!」
什麼!
小安少爺,被人威脅,還被打了?
許隊長神色大變,對着身後十幾名成員喝道:「給我把他們抓起來!」
十幾名武牢監的黑執士手持震武棒,轟然而動,圍了上來。
李遠道面色一寒,喝道:「滾!否則,死!」
「你說什麼?」
「你叫我們滾,還膽敢威脅我們?」
「小子,看清楚我們身上穿的這一身衣服!」
許隊長發出冷笑,寒聲道:「你敢動我們?現在跪下束手就擒,你也許還有機會!」
看着這些武牢監的黑執士,竟然幫着拓跋家,李遠道兩眼不由眯起。
上官不來苦心開口:「李少,來之前,忘了與您說了。在銀霜城,拓跋家這等天族,與武牢監可以說是同穿一條褲子的!雖然在一些小事上,武牢監還算比較公正。可一旦涉及到三大天族的利益,那可就不一樣了!畢竟拓跋家的當代家主拓跋明德,就是武道協會的副會長之一!」
「而武牢監與武道協會又是左右手,是為一體!」
拓跋安此時回頭,對李遠道冷笑道:「小子,你聽到上官老狗的話沒?我爸可是武道協會副會長,我拓跋家的強大,根本不是你能想像的!你現在要是想活命的話,立馬跪下!」
「否則,我讓許隊長將你抓去武牢監,讓你生死不能!」
啪!
李遠道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拓跋安臉上,將其抽翻在地,冷道:「你再廢話,我抽飛你腦袋!」
「小子,你找死!」
許隊長親眼看着拓跋安被打,他頓時暴跳起來:「上,給我將他打殘,打成死狗!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當着本隊長大人,真沒將我武牢監放在眼裏了!」
十幾名黑執士,揮動着震武棒,對着李遠道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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