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緊繃,那種強烈的壓迫感。
溫年一瞬間,熱淚盈眶。
可身體的僵硬程度,又令她無法活動肢體,只能任由着男人抱住她,這個男人身體有溫度,心是冰涼的。
她像是忽然意識到什麼。
眼睛瞪大,震驚與駭然同在:「大哥這些年生意一直不景氣,還被人下絆子,是不是你做的手腳?」
程晏生有這個心機。
更有這個能力。
海港半邊天那不是白叫的。
溫年聲音輕,跟在後邊的宋心慈根本聽不到。
在上樓梯時,程晏生腳步頓住。
他冷沉沉的目光里,有幾許玩味:「你大哥是自己蠢,怪不得別人。」
明明渾身僵硬。
溫年不知打哪來的一股勁,她伸手去拽住程晏生領帶,用着力道往下拉,牙根欲要磨碎:「你承承認了?」
對她的激烈情緒置之不理,視而不見。
程晏生抬腿邁步,他走得不急不緩。
「程晏生,你卑鄙。」
腰間的軟肉被捏了一把,疼到溫年倒吸涼氣。
他真狠。
她強壓住情緒,喉嚨發出的嗓音沙啞又粗噶:「如果只是因為他逼你娶我,我都受了這麼多罪了,為什麼你」
程晏生冷聲打斷:「溫小姐,說話可是要講良心。」
他把聲音壓得很低。
像是從喉骨里擠出的。
危險並且壓迫:「在程家,你享受榮華富貴,要身份有身份,要臉面有臉面,要錢有錢,你受的哪門子罪?」
「我受的什麼罪,你心裏清楚。」
「嘭」
程晏生進門後,第一件事是用腳踢上房門。
宋心慈聽到踹門聲,在樓下靜得不敢上來。
他臉色極沉。
彎下腰將她放在床中央,扭動領帶拉開。
一看他的眼神跟動作,溫年太清楚他要幹什麼。
程晏生這個禽獸。
她雙手揪着身下的床單,雙腿僵硬動彈不了,咬牙借用手臂的力量往後挪。
「跑?」
男人身高手長,胳膊一伸將她撈回去。
陰沉的面目近在咫尺,程晏生磨着牙根:「溫年,你以為你能跑到哪去?」
頭皮炸裂,心揪痛。
他一放手,把她推倒在床,男人順着床沿跪上來,兩個膝蓋骨深深的陷入軟床中。
程晏生是個閻羅。
「程晏生,求你放了我吧!」
溫年身子抖得越厲害,臉部恐懼得越抽動,他的情緒就越亢奮。
手心的領帶綁住她雙手。
他輕而易舉就能將她抱起,攬在懷中,細細用貝齒品嘗她唇瓣。
「害怕嗎?」
溫年發不出聲音。
程晏生用手指撬開她的嘴,一隻手探了進去,她冷得連咬他的力氣都沒有,只覺喉嚨泛起陣陣的乾嘔。
「你們這對兄妹的罪孽,一輩子都別想洗清。」
溫年耳朵嗡鳴,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況且男人聲音真的小到如蚊鳴。
「我的錯,我的錯」
眼淚流幹了,她擠都擠不出半滴,努力的去看清眼前人,伸着手求他:「別害我大哥,我再也不跟你提離婚的事。」
溫年哽咽得厲害:「也不去死」
程晏生高高在上。
冷眼旁觀着她的狼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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