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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裏的想法才生出來沒多久,便得到了結果。
因為蕭老爺子通知了蕭老闆,而蕭老闆的速度也很快,不到半個小時就趕到了醫院裏,黑着一張臉走了進來。
「爸!」
蕭老闆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我,不甘的對着蕭老爺子說道,「這事您怎麼能同意?蕭晴跟的這混小子是個走私犯,倒賣古董的!指不定哪天就被扣了,難不成到時候您讓您的親孫女守寡?」
「他才不是你說的那樣!」
蕭晴反駁道。
接着,她又替我說了一連串的好話,挽着我胳膊親昵的模樣,讓一旁的何青羨慕嫉妒的要死。
蕭老闆也是越聽越氣,看他那樣子,如果這裏不是在病房的話,我恐怕就要被他掐死了。
好在這個時候肖老爺子開了金口,「行了,我之前一直瞎操心,是怕這丫頭嫁不出去,既然她現在已經有喜歡的人了,那我也就不摻合了,年輕人的事兒交給他們年輕人自己去做,你也就別跟着瞎操心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我困了,要休息。」
老爺子翻了個身,表示不願再多說。
病房裏的其他人除了護工之外只能離開,何青是走得最快的,在他走了之後,空蕩蕩的走廊里就只剩下了我和蕭晴以及蕭老闆三個人。
「小子,你別以為我什麼都看不出來。」
蕭老闆咬牙切齒地說道,「如果你敢負了我女兒,老子就當場把你給剁了!」
話音剛落,也不等我回答,氣呼呼的當場就甩手走人。
我和蕭晴相視一笑,駕車很快就回到了別墅。
茜兒錢可一見到蕭晴就嘰嘰喳喳的吵作一團,她們把蕭晴拉到一邊,小聲地說着悄悄話,還特意的把我支開。
對此我只能任由他們去了。
下午的時候,我的老父親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小萌下廚做了幾碟小菜,讓我們爺倆好好的喝了幾杯。
我現在的體質有些特殊,酒精對我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但我父親就不一樣了,接連幾盅酒下肚,酒勁兒很快就上頭了,不停地嘟囔着,我什麼時候能給他添個大胖孫子。
我也只能無奈的應付幾句。
雖然我與不少的女人發生過關係,但懷孕的屈指可數,小萌錢可楚楚她們的肚子更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的那方面自然是沒有問題的,當然也不可能是女孩們的問題。
很大概率,恐怕是因為我身上的詛咒。
但這也是暫時沒有辦法的事情。
就在這天夜裏,小萌剛偷偷摸摸的爬上我床的時候,我收到了一段來自老教授的消息,我略有詫異點開了那段視頻,而視頻里的東西,卻讓人不寒而慄。
是前往塔克拉瑪干沙漠的先遣隊留下的視頻。
這甚至讓本來興致勃勃的小萌害怕的蜷縮在了我懷裏。
「那,那是什麼鬼東西!別過來,不要」
黑夜裏,一片沙丘之上扎着幾個帳篷,帳篷的頂端放着用以照明的電燈,只是在黑夜的包裹中,這幾盞燈顯得有些微不足道,能散發出來的光也不多。
而且這個視頻的晃動幅度太大,有些畫面太過模糊。
喧耳嘈雜的求救聲,慘嚎聲混合在一起。
「那個,那個是什麼?」
小萌指着視頻里的某處害怕的說道。
我順着她指的地方看了過去,雖然畫面不是很清楚,但隱約能夠看到在拍攝的遠處,一座沙丘仿佛活了一樣在蠕動,像海面上的波浪一樣。
而一個站在那裏,全副武裝的人員,忽然像是被抽空力氣一樣倒地。
營地附近的其他人有得端着槍開火,還有的拿着噴火器,更有幾人扔出了幾顆手榴彈,然而能起到的效果可以忽略不計。
那股沙浪翻湧着朝鏡頭襲來,可以看得出拍攝這個鏡頭的攝影師正在撒腿狂奔。
遺憾的是他的速度沒有沙浪快,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視頻里便傳來攝影師的驚聲尖叫。
「救我,救我!快」
尖叫聲戛然而止,畫面也變得一團漆黑。
單從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聲中也能聽出來,他們遇到的事情極其可怕,更別說視頻里詭異的畫面了,那翻湧的沙浪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只要人碰到,就會當場死亡一樣。
視頻終止,縮在我懷裏的小萌甚至被嚇得一身冷汗。
我的心裏也不好受,除了因為我也要去塔克拉瑪干沙漠之外,更多的,是擔心已經去往沙漠的玉城瑤,不知她是否也遭遇到了先遣隊隊員們所遭遇到的事情。
她是否安然無恙?
想了想,我又覺得自己是多慮的。
玉城瑤手裏有源之石的碎片,應該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我腦子裏的思緒開始變得一團漿糊,輕輕的感覺有些煩躁,好在有小萌陪着我,暫且將其他的事情拋在一旁,先將愉快的今夜度過再說。
在第二天的早餐時間,我便告訴了所有人,我要去沙漠的事情。
出乎我意料的,眾女的反應十分統一,叮囑着我要小心。
只有茜兒嘆了口氣。
「我也想跟哥哥你一起去,這樣遇到危險的話,或許我還能夠幫得上忙呢。」
我憐愛地揉了揉她的腦袋,搖了搖頭。
「你就乖乖的和其他姐姐們待在家,好好養身體,等着我回來就好。」
即便茜兒的身體無恙,我也不希望她跟着我一起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尤其是在看過那個詭異的視頻之後,我更不希望有我親近的人跟着我一起冒險。
我想儘自己最大的努力,給她們安定的生活。
而且就算她們有人要跟着我一起去,也不一定能夠幫得上忙,指不定還會成為累贅。
雖然話不好聽,但這就是不爭的事實。
「那,你大概什麼時候會離開?去多久?」
蕭晴咬着嘴唇問道。
她的目光很複雜,有不舍,有擔憂,有愁慮,看得我一陣心疼。
「大概,很快吧。」
我微微低頭,不敢去對視她的眼睛,我怕我忍不住一衝動會留下來。
但是我不能。
詛咒在身,就如同兜里揣了個定時炸彈一樣,惶惶不得終日,不知道什麼時候它就會突然爆炸,造成難以想像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