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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他很是熟悉,我肯定見過他,我想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麼,他是不是經常去都城?」
「他很少去都城。」老婆婆抬頭望着房頂陷入了沉思,「但倘若真的問起此事,我倒是想起了一樁事。他曾經受過極為嚴重的傷,當初我便聽說被都城之人所救,休養了一段時間。至於究竟救他的是什麼人,便不得而知了。」
蒼老的聲音竟然格外的好聽。
這感覺就像是一本古老的書卷,緩緩掀開,娓娓而談,讓人情不自禁地便陷進去了。
葉晗月望着老婆婆,一臉的欽佩:「阿修他很快就會回來的,對吧?」
「相信我,修兒的性子我一向都很是了解。」
葉晗月點頭,她安下了心:「我自然相信您。」
她轉身回了房間,「早膳我便不吃了,先回房間了。」
老婆婆道:「早上該吃些東西,這一天才能有精神。」
「不必了。」
葉晗月擺手說道。
她回了房間,拿出袖中的骨哨,端詳許久:「奇怪,如果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去將一個骨哨當做主人?」
葉晗月將骨哨放在一旁。委實是有些想不通,她坐在床榻邊:「不行,必須要問清楚,那男子究竟是什麼人。」
葉晗月吹響了骨哨。
很久之後,終於有人在窗子處鑽進來。
「叫我做什麼?」男子將長發收到耳後,他一臉的邪魅。
「我只是想要知曉你究竟是誰?又為何要聽命於這個骨哨。」
男子坐在葉晗月的一旁,嘆氣道:「這個說起來便是說來話長了,但是你又不是我的主人,我又憑什麼要告訴你?」
男子一副邪魅的樣子讓葉晗月咬牙切齒。
「而且我可是說了,這骨哨一日就只有一次用處,這次算我對你格外開恩,所以才肯前來。」
葉晗月一怔,她面色逐漸陰沉下去:「真是沒有人情味,令人生厭。」
「若非是你,今日我也不可能前來。」男子慵懶的打了個哈欠,「若是沒什麼事,我便走了。」
「你為什麼不肯將原因說出來?」
「若是讓我說出原因,除非你能夠成為我的真正主人。」
「怎麼才能成為你真正的主人呢?」
因為好奇心作祟,所以葉晗月便想要成為男子的主人。
想想能夠讓這樣的美男子的主人,就令葉晗月極為開心。
「你若是問我。」男子的俊臉在葉晗月的面前不斷地放大,「我又憑什麼告訴你啊?」
「走走走,反正我又不差你一個人,想要認我做主人的可是排了一大隊,又不僅僅是你一個人。」
「那就走了。」
男子沖葉晗月擺了擺手,轉而離開。
葉晗月氣的目瞪口呆:「好心沒好報。」
她的本意是想成為男子的主人之後便放他自由,可是他卻似乎在因為各種的主人而玩的不亦樂虎。
這樣的人沒有什麼值得可憐的,多半是變態。
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葉晗月還是找到了老婆婆,她拿着骨哨:「婆婆,這個能不能送給我?」
「你若是喜歡,拿去便是。畢竟這個對於我來說也沒有什麼用處,反而在關鍵時刻能夠幫助你們。」
葉晗月連忙道謝,她訕訕地問道:「不知道怎麼才能成為他真正的主人?」
「這枚骨哨也是旁人贈我的,而所屬這枚骨哨的傳人卻變更了,原本並非是他。所以怎麼才能成為他真正的主人,我也不知曉了。」
葉晗月驚詫地睜大了眼睛,她倒是愈發的好奇,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好,那便先謝過婆婆贈我的這枚骨哨了,若是有機會,我定然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感謝婆婆。」
「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用處的物件,倒還不如送給你。」
葉晗月認真把玩起了骨哨,小少年在一旁也隨着葉晗月細細端詳起來。
「姐姐,這個我可不可以試試啊。」
像是即將要被人搶走心愛的玩具一般,葉晗月聽此一臉的警惕,她將骨哨藏到身後,「這個不行,我有用。」
這個一直無聊到了晌午,終於在焦急當中等來了皇甫修。
只是皇甫修回來時不僅僅是他一人,也多帶了一人前來。
葉晗月看着被皇甫修背在背上的男子,她將其的腦袋抬起來,當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時,便喃喃道:「怎麼是他?」
那人面色蒼白,分明已經陷入了昏睡,這人不是旁人,正是侯昊炎。
「若沒猜錯,他是前來尋找你的。」
葉晗月拍了拍侯昊炎的腦袋,卻未曾察覺到侯昊炎有任何的反應。
她很是煩惱。
「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況?」
「約莫今早是前來偷偷報信的。卻被皇甫弘宣的人用劍刺傷。」
「原來又是因為我。」
葉晗月一臉的不開心。
「走吧。去那邊看看有什麼情況。」皇甫修將侯昊炎放到床榻之上後,就帶着葉晗月前去這樹林當中行走一圈。
倒是沒有其他奇怪的,一般人前來我很是容易迷路,所以葉晗月沒有什麼不放心的,只是皇甫修如今行事處處小心。
葉晗月腰間掛着的骨哨吸引了皇甫修的注意力,他在葉晗月沒有注意之時,將其一次了下來,細細揣摩。
「誒?你做什麼?」
葉晗月試圖將骨哨奪過來,奈何比不過皇甫修的身高,只得任由他先拿着。
直到將這片樹林探查一遍,也沒有發現人影,皇甫修方才放心。
「今天你去做什麼了?」
想了很久,葉晗月還是打算將心中擔心的事問了出來。
皇甫修將眸光看向了遠方,似乎還有什麼令他不放心的東西。
最後他抬起葉晗月的手,示意葉晗月將之前他所送的玉扳指摘下來。
「還真是小氣。」葉晗月不滿的摘下來,將玉扳指惡狠狠的還給了皇甫修。
倒不是真的生了皇甫修的氣,只是這些時日他們已經各自習慣了這種相處模式。
「日後這個玉扳指能夠隨時召喚暗衛,所以這個骨哨你就不要用了。」
皇甫修一手拿着玉扳指,一手拿着骨哨,一副讓葉晗月選的模樣。
原來今日是去尋找那些暗衛來保護她啊,這件事情很是令葉晗月滿意,倒是那枚骨哨之事她還沒有探查清楚,自然也不能夠隨意放棄。
「我選玉扳指。」葉晗月一笑,先拿過了玉扳指,在皇甫修露出了和煦的笑容之時,她又拿過了骨哨,「也要選骨哨。畢竟是雙重保險啊。」
她不斷地乾笑着,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繼續面對皇甫修一般。
「女人,臉皮太厚可不是什麼好事。」皇甫修勾起了葉晗月的下巴,「骨哨給我,或者扔掉都可以。」
「不行,這個我還有用。」葉晗月見四周無人,便靠近皇甫修的耳邊低聲道:「你恐怕不知,這個骨哨所召喚的人,竟然讓我覺得甚是眼熟,我覺得那人定然是與我有所關聯的。」
她摩挲着骨哨,已經下定決心要搞清楚的事情,葉晗月自然不會放棄。
「就算是有所關聯,你又能做什麼?」
「我不管,反正我總覺得與那男子有着羈絆,說不定日後還會有用的到他的時候。」
她將骨哨再次拴在腰間,然後用手緊緊握住。
「看也看了,沒什麼危險,咱們先回去吧。」
現如今皇甫修沒有提起要與皇甫弘宣對上之事,葉晗月自然不會自討苦吃,去主動提起。
她最為羨慕的生活就在眼前,卻也脆弱的很,一觸碰就會破。
只是即便如此,葉晗月也不可能去阻止那件事情的發生。
還有一件令葉晗月擔憂之事,那便是原主的家人。
無論怎樣,她現在用的是原主的身體,所以原主的家人就是她的家人。
縱然那一家子沒有一個為她着想,但至少身上流着同樣的血。
葉晗月雖然擔心,但皇甫修一直都沒有提起此事。這說明皇甫修的心中自有計較,只是他沒有說出來罷了。
「對於我家人之事,阿修你」
皇甫修擁住了葉晗月:「放心,我都已經成了獨自一人,自然不會看你像我這樣痛苦的。無論怎樣,我會保全你的家人。」
葉晗月退後了兩步,她的淚水瞬間流了下來。
方才皇甫修在她耳邊所說之話聲音嘶啞,分明是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可在他自己都無法承受的同時,卻還想着如何安慰她。
這樣的人,如何讓人不心痛,又如何讓人不愛?
「阿修,我不會再故意與你作對。」
怎麼忘了?因皇甫修這幾日表現得太過平淡,便忽略了他的傷痛。
他也是人,他也會傷心,也會難過,更會心痛。
直到現在,三王爺都是生死未卜,明明眼睜睜看着,卻不能救。
葉晗月摘下了腰間的骨哨,「這個,我不要了。我想通了,旁人是誰,與我無關。旁人的遭遇,我也不該感興趣。旁人的難過,旁人的傷心通通都與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所該珍惜的,所該在意的,由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人。」
說到深處,葉晗月掂起了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