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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之中,葉晗月陷入了睡眠之中。也不知究竟是過了多久,葉晗月只覺得臉上有些痒痒,她不由得抬手拍打過去。
雖然已經醒了,但委實是不願意睜開這雙疲乏的雙眼。
「主子,主子」
葉晗月睜開眼之時,所對上的便是夥計那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葉晗月猛不丁的被嚇了一跳,她抬手便朝着夥計的臉上招呼過去,「你做什麼?」
依舊是冷冷清清的聲音,夥計從裏面聽出了一絲女兒家的嬌態。
夥計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寵溺的笑意,他說道,「主子,那兩位當真是如同你所料,吵起來了。」
葉晗月一時激動,她穿上了鞋,而後說道:「走吧,隨我去看看。」
有生之年,葉晗月最想看的便是心機婊與嬌縱女之間的鬥智鬥勇了。
一名靠陰險的計策,另一名靠潑婦般的撒潑。
原本葉晗月無論怎樣都是願意站在舒青瓷那裏幫助舒青瓷的,畢竟曾經是被她親手塑造的女主角。
也是有着她了解的性子,葉晗月只恨當初竟然一不小心將女主的性情塑造成了白蓮花。
如今想要收拾起來,當真是無比困難。
葉晗月走至玲瓏閣的店鋪門前,正見那二人吵的不可開交。與其說是她們二人在吵,不如說是舒初柔獨自一人在面對眾人。
舒青瓷可以裝作一副柔弱的模樣,讓在場之人都起了保護欲望,而舒初柔若是有着一副潑婦罵街的氣勢,又加之模樣不如舒青瓷的楚楚動人,眾人便多數都是偏向於舒青瓷的。
此時,舒青瓷正在低聲抽泣,她手中的手帕正在眼角擦拭着,若是仔細看去,當真是有着晶瑩的淚水。
若是舒青瓷生在現代的話,怕是能夠拿的到最佳演員獎了。
葉晗月不由得為她親手塑造了舒青瓷感到噁心。
葉晗月揉着額頭,暗暗苦惱着,事到如今,她竟然為難究竟該向着誰。畢竟兩個都不是她所喜歡之人,都同樣的令她噁心。
可是未等葉晗月深想,便被舒初柔看了個正着。舒初柔突然摟住了葉晗月的胳膊,她笑着說道,「玲瓏姐姐,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葉晗月抽了抽嘴角,雖然她的面部表情都被斗笠所遮掩。
葉晗月將胳膊抽了回來,店中的夥計擋在了葉晗月的前面,一直跟隨着葉晗月的那名清秀小夥計看出了葉晗月懶得開口的心思,便說道:「閣主之前可是說過,最討厭之人十之八九,其中便有套近乎之人與假裝白蓮花之人。」
白蓮花?
眾人都大惑不解,蓮花一向都是形容女子的高風亮節,一向都是個好詞,怎的到了玲瓏閣閣主這裏變成了討厭了呢?
葉晗月終究還是親自開口:「諸位,我這裏所說的白蓮花,並非諸位所理解的含義,而是另有所指。」
場中一片混亂,舒初柔並不知曉夥計方才的那一番話將兩個人都形容了一番,便一直都認為葉晗月只是看她不滿,她不由得憤恨地撅起了嘴。舒青瓷的眸光帶着星星點點的嘲諷之意,她如今當真是春風得意,直看的舒初柔想上前將她的那張臉撕破。
葉晗月冷眼看着二人正要再次爭鬥起來,她再次開口:「我所說的白蓮花正是指明明是黑心腸的女子,卻總是裝作一副柔弱的模樣去騙取旁人的同情心,怕是連同她自己都不知曉究竟是多麼令人不喜。」
眾人再次一怔,舒青瓷聽此眼眶子愈發的紅,可是難掩其中的恨意,葉晗月一語中的,將舒青瓷心中最不願讓讓人知曉的秘密說了出來,若是說舒青瓷不氣才當真是奇怪吧。
可是這卻是又樂壞了舒初柔,舒初柔探腦說道:「原本一直以為大姐是柔弱的女子,沒想到聽聞玲瓏姐姐一言,卻察覺原來大姐的溫婉都是裝出來的啊。」
「你」舒青瓷顯些便要裝不下去,但是她突然想起了忍辱負重這個成語。只若是能夠熬過去這般令人感到恥辱的時候,過後便能夠收穫的更多。
斗笠之下的柳眉挑起。
沒想到定力還不錯,葉晗月冷清地說道,「好了,諸位沒有必要再繼續看下去了,既然今日在我玲瓏閣竟然出了這麼大的笑話,我自然要表現出我的歉意,玲瓏閣的物件今日半價。」
葉晗月正想轉身回到玲瓏閣後院之時,卻是被人緊緊拉住了胳膊:「玲瓏姐姐,我知曉你原本便生性寡淡,但是我當真是將你當成我的好姐姐,不然你也帶我去你這閣中幫我挑選一些物品吧。」
臉皮可真厚,葉晗月蹙眉咬着唇角,舒初柔現下的所作所為令她煩不勝煩,可是卻在此時,最喜歡跟在她身邊的夥計卻再次打起了圓場:「舒二小姐,既然你知曉我們閣主生性不願與人隨意的交流,還是莫要繼續這般叨擾了吧。」
「你」舒初柔伸着手指指着夥計,卻在葉晗月轉過身來之時,驀然將手收了回去。
她看着周遭,見周遭竟然沒有其他的店鋪,想來也是,畢竟玲瓏閣的名氣都是知曉的,又佔地廣闊,一般的大店鋪又有誰會傻到開在玲瓏閣一旁,那不是自討苦吃,等着關門大吉的麼?
而小店鋪的物件便宜,一般都是適合平民百姓購買。平民百姓不會去玲瓏閣,會選擇便宜實惠的地方,可是卻是有一點不太好。
玲瓏閣一旁的店鋪租費都是極高的,但是由於一直租不出去,所以也降低了價格。但一般的小店鋪還是不願意花大價錢去開這種奢侈的店鋪。
所以,在這一片地段,一直都是玲瓏閣獨大。
原本舒初柔是想要買些吃的來將葉晗月討好一番,可是如今卻是不大可能實現,等她再趕回來之時,又要吃閉門羹。
葉晗月便站在那裏,不久之後卻見得一輛極為豪華的馬車前來。
葉晗月眯眸看了一眼,總覺得這馬車似曾相識。
馬車之中一人緩步而下,正是太后身邊的貼身婢子。
只是在葉晗月看來,這排場並不該是一名婢子應該體驗到的。
雖然佛曰:眾生平等。
但是在這古代向來都是不平等的,可是如今婢子出門都能夠坐着宮中的馬車。由此,可以看得出,太后是極為親民的。
婢子見到葉晗月面上便一喜,她激動地走至葉晗月的面前,而後說道,「閣主,太后娘娘想要見您一面,不知您今日可否有時間?」
縱然皇帝與皇甫弘宣都是極為令人噁心,但一碼歸一碼,雖然那二人皆是太后的後代,但卻無法阻止葉晗月較為喜歡太后的情感。
「自然是有時間的。日後只若是太后想見,我又沒有極為重要之事的話,只若是一道旨意,我便會趕去宮中。」
婢子聽完葉晗月所說之話,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她不斷地說道:「太后娘娘此次當真是未曾看錯人,閣主當真是那般令人欽佩的女子。」
葉晗月滿臉黑線,她不能確定婢子究竟是在誇讚她還是在損辱她。
但是這婢子看起來並非是那種壞心眼之人。
葉晗月便在婢子的恭敬之下上了馬車。
一旁的舒初柔趁機拉住葉晗月的雲袖。她狀似撒嬌般地說道:「玲瓏姐姐,不知可否將我也帶去?」
舒初柔一心想要攀上太后這個高枝,畢竟能夠令太后所喜歡的女子,最終都能夠找到如意郎君,因為太后總是愛做媒。
若是當真是入了太后的眼。說不定便可以讓太后賜婚了。舒初柔面上一喜。葉晗月一眼便看出了舒初柔的心思,只覺得又氣又惱。
葉晗月並不想去過問舒初柔成日裏都是安的什麼心思,只若不威脅到皇甫修她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萬萬想不到,舒初柔竟然成日都想着要打皇甫修的主意。
「你便莫要去了,此番太后她只是傳召了我一人。太后定然不會想着我會帶旁人去。更何況。我也不想帶一位素不相識的外人到處亂跑。」
此話已經完全擺明了立場,葉晗月並未將舒初柔看做什么妹妹,看着葉晗月一甩衣袖,頗為瀟灑地被太后身邊的貼身婢子請上了馬車,舒初柔氣的直跺腳。
而舒青瓷卻是高興壞了,之前她一直都怕舒初柔當真是與玲瓏閣閣主有着什麼關係,所以不敢輕舉妄動。現下看來一切都是舒初柔自以為是。
舒青瓷見周遭無人,這才暴露了原本的面目,她嘲諷地笑道:「我的好妹妹,你怎的能如此愚蠢呢?」
舒初柔氣的瞪大了雙眸,她抬手便要朝着舒青瓷的臉上招呼過去,卻是被舒青瓷一把攔下,「我也並非你想像中的軟柿子,你莫要再當我是好欺負之人,不然便莫要怪我日後不顧姐妹的情分,不給你留路。」
「賤人,你說什麼?」
聽舒初柔這般說着,舒青瓷突然靠近了舒初柔的耳邊,吹着氣息說着:「我說,你,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