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我有說錯嗎?」
「媽,你說我就說我唄,我什麼時候把我姐」
不等許弘業說完,早有準備的茹安志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媽,我幫你教育教育他!」
「唔唔」
放開我。
許弘業掙扎着,可他一個大學生,哪是他參軍多年的三哥的對手啊,直接被弄走了。
掙扎的時候,還一腳把自己的行李箱給弄倒了。
茹安志的手一鬆開,就迎來了許弘業的咒罵。
「你以為你是誰呀?別以為你年紀比我大,我就要喊你哥,我還沒認你呢」
許承顏可不會寵着他,直接開口說道:「你不認他,你還收人家的錢?就那麼幾千塊錢你也好意思收?我一個月可是給你10萬塊錢,你缺那幾千塊錢吧?老三一個月工資才多少錢呀?」
許弘業這才發現,大哥、二哥、四姐他們都來了,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因為二哥說的沒錯,就他們給他的那些零花錢,隨便哪個都比茹安志的工資要高。
許弘業解釋:「我那不是缺錢嗎?投資主要成本的」
許承顏翻了一個白眼:「得了吧,還成本。你知道那個馬傲天是個什麼東西嗎?他就是一個二流子。」
許弘業:「二哥,雖然我喊你一聲二哥,但你也不能侮辱我哥們。要是那樣,那我可就跟你翻臉了。」
許良翰:「翻吧,把我們大家的臉一起翻掉。」
許楠楠:「對,還有我的。」
許弘業一臉震驚:「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你們針對我?!我靠!我還是不是你們最可愛的弟弟了,哪有你們這麼當哥當姐的?以前媽說的那些,你們都忘了嗎?她讓你們對我好點。」
許楠楠牙癢,上前就揪住了許弘業的耳朵。
「疼疼疼姐,你輕點,耳朵都要廢掉了。」
「廢掉了正好。免得你被別人灌了**湯,把我們全家都給賣了。」
「我哪有?」許弘業覺得冤枉,「我承認,我是把你們給我的零花錢都拿去投資了,但我那也是為了掙錢呀。而且我也沒有另外讓你們出錢。」
「你都讓我給別人當N號老婆了,還想怎麼樣?」
許弘業毫無防備的說道:「那都是媽亂說的,根本就沒有的事。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把你介紹給傲天哥,真的,我發誓。我們學校那麼多女孩子喜歡他,他那麼招桃花,我傻了才把你介紹給他呀。」
「看來你真聽到了呀!」許楠楠連忙將功補過的對三個兄長說道,「確定了,他也能聽到媽的心聲。」
許良翰三人一點也不覺得意外,畢竟老五許弘業是阮瑤瑤的親生兒子,他們這幾個都聽得到,他會聽的也很正常。
許弘業:「什麼心聲啊?」
許承顏說道:「你以前不是很喜歡看玄幻嗎?那些男主不都是有一個金手指嗎?你就把這當成媽的金手指,媽能夠看到未來。之前不讓你和老四回家,就是因為我,大哥,還有老三身上都有事媽怕你們回來會連累你們,害你們出事,所以就不讓你們回來。」
許弘業聽到是怎麼回事後,震地瞪大了眼睛:「不可能,這又不是玄幻,這是現實世界雖然我是愚蠢的大學生,但你們也不能這麼忽悠我呀。」
許承顏:「誰忽悠你呀,真當我們閒的。你問老三,他都被調到新成立的保密部門了,我們家上上下下所有保鏢,不是在職的,就是退役的,懂?」
「我問他,他跟你們是一夥的。我才不信呢。」
許承顏無語了:「你以為國家的這種證件,是隨便能夠造假的呀?」
許弘業看到了茹安志手裏的證件,怎麼都不敢相信,反覆檢查:「這怎麼可能是真的呢?這是現實,這又不是」
許楠楠:「你應該慶幸,這是現實啊,要不然就你乾的那些事情,我們全家都是玩完。」
許弘業:「我看幹什麼了我?」
許楠楠:「媽剛剛的心聲,你不是聽到了嗎?」
許弘業咽了咽口水:「所以我真讓你做了傲天哥的女朋友?」
「說的好聽一點,是N號老婆,多少還有一個老婆兩個字。說的難聽一點,我就是被他圈養的金絲雀。」
「你也沒比我好多少呀,你不也送了一隻金絲去給人家嗎?那還是你的好閨蜜呢。」
許楠楠被戳到傷口了:「是啊,所以我腦子犯蠢,我有毛病啊。你更蠢,他就是一個愛留着你就像被他洗腦了一樣,什麼都給人家。你自己的錢給人家就算了,你還想把我們家的所有財產都給他。」
後面,許楠楠還拋出了一個驚人的炸彈,「哦,對了。我們全家都死絕了。特別是三哥死的最慘,他在做臥底的時候被我們兩個傻子給賣了,頭蓋骨都被人做成了酒杯。」
「我靠!」許弘業連忙望向了茹安志,怕他會打自己。
雖然他剛剛是說過不認茹安志之類的話,但那也只是氣話。許弘業是真的沒有想過,真的不認他。
許弘業甚至還想過,要是自己和馬傲天的創業成功了,以後分點紅他呢。畢竟茹安志只是一個臭當兵的,一個月就那點工資還不夠他請傲天哥吃幾頓飯。
因此,他是真的沒想到自己會害他。
許弘業:「不不會是真的吧?!」
茹安志:「」
就不能,不提這事嗎?
他現在還活得好好的呢。
許承顏拍了拍茹安志的肩,安慰的說道:「沒事,我們倆差不多。我也比你好不了多少,雖然我是跳樓的,但我也是大哥大嫂沒了,老媽沒了,你也沒了,公司沒了,這兩個小傻子還助紂為虐,幫着人家對付我,我死的時候大概也很絕望。」
許弘業:「不不是吧?!」
許楠楠點頭:「就是!所以,你這幾天最好乖一點,媽現在看誰都不順眼。特別是我們兩個,媽恨不得和我們斷絕母子關係,把我們掃地出門。」
許弘業欲哭無淚。
他好像有些明白,為什麼自己一進門,就被他媽成了那個樣子了。
這要是真的,他媽哪裏只是想罵幾句,怕是都想把他的頭蓋骨敲下來做酒杯了。
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後面,他還要隨茹安志走一趟,檢查一下身體裏有沒有被人種了什麼蠱。
「蠱?!這東西不會也是真的吧?!」許弘業感覺自己豈止頭蓋骨涼了,就是後背也涼颼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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