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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將清苑集團交給李千月之後,陳先也是覺得相當輕鬆,如果要他天天到公司上班,他覺得自己會瘋的。
即使,硬着頭皮,其實他也能將公司管好,但是,那並不是他喜歡做的事。
況且,他也沒有時間真正地去做一個總裁,畢竟,他已經是醫院的中醫主任,最主要的,還是武院副院長了。
從莫敵和沈萱萱說過的話,讓他明白,副院長,其實是個高危職業,要面對很多危險的任務。
否則,怎會有數十名副院長,先後死在了國外,就是因為任務而死唄。
說實話,陳鐵挺好奇的,能當武院副院長的,實力肯定都不弱吧,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死在了國外?
這個問題他想過很多遍,也沒想出答案。
當然,如無意外,總有一天,他也得為武院去做這些可能會丟命的事的。
決定做副院長,他就有了這個準備。
所以,說來說去,終究,他不可能有時間在公司里當個霸道總裁什麼的,把公司交給李千月,絕對是明智之舉。
趙俊約了林清音晚上見面,所以閒着也是閒着,陳鐵想起一段時間沒為林清音扎針了,於是,一臉賤笑地,在林清音嬌羞無限之下,替她扎了一次針。
你以為土鱉的目的是扎針,那就錯了,扎完針之後,這貨就沒臉沒皮地摟着林清音胡天胡地了一番。
一個多小時後,看着身邊一臉氣惱的林清音,陳鐵得意無比,笑得像只剛偷了腥的貓。
「你和蘇嫣的事,我還沒有完全原諒你呢,就知道欺負我。」看到陳鐵一臉賤笑,林清音忍不住尖叫道。
「嘿,你這個女人,明明說好我答應做總裁就讓我回房睡的嗎,現在想變卦?」陳鐵捏了捏林清音的小臉,笑道。
林清音鼓着小臉,說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還沒原諒你,回房睡可以,但不准碰我。」
「講道理,我也不想碰你的,畢竟你懷了孩子,但是,你這女人有毒,讓人忍不住。」陳鐵笑道。
林清音狠狠地瞪了陳鐵一眼,拿這混蛋沒法子了,只能沒好氣地說道:「我餓了。」
陳鐵詫異,說道:「不是吧,剛喘口氣,你說你餓了?得,拼了命,我也得滿足你,來,再來一次。」
說完,陳鐵又抱住林清音,壞笑着向她唇上親去。
「滾,我說我肚子餓了。」林清音又羞又怒,實在是快被這無賴氣哭了。
「說清楚嗎,我還以為你想,行行行,我這就給你做飯去,你把枱燈放下。」陳鐵本還想調戲林清音幾句,但一看林清音抓起了旁邊的枱燈,立即一溜煙地滾下了床,提着褲子就跑出了房間。
媳婦兒要發飈了,不跑等死呀?
「這犢子」看到陳鐵落荒而逃的樣子,林清音放下手中的枱燈,罵了一聲,然後,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走出房間,陳鐵胡亂把衣服套在身上,然後,倒是沒有第一時間去廚房做飯,而是走到了大廳沙發上坐下。
「沈萱萱,出來吧。」陳鐵輕聲說道。
沈萱萱的身影從大廳角落裏走出,坐在了陳先對面。
「不是讓你不用跟着我,盡全力去查找林樂苑和阮笑笑的下落嗎,你又回來幹什麼?」陳鐵皺眉問道。
沈萱萱撇了撇嘴,說道:「回來看看你怎麼欺負清音的唄。」
陳鐵頓時老臉一紅,然後,大怒道:「沈萱萱,你丫的剛才居然在聽牆根?我和我媳婦兒睡覺呢,你圍觀個啥?」
沈萱萱臉色一紅,其實也不是她想偷聽,但是,身為一個宗師,感覺太靈敏了,陳鐵和林清音在房間裏做什麼,她在大廳都聽得到。
「誰偷聽了,呸,別亂說話,我回來,是想告訴你林樂苑兩人的事的。」沈萱萱轉移話題道。
果然,陳鐵立即就顧不上聽牆根的事了,連忙問道:「是不是有林樂苑和阮笑笑的消息了?」
「沒有,正是因為沒有才奇怪,按理來說,以武院的消息網,想找兩個人,應該很容易才對,但查來查去,林樂苑和阮笑笑的消息,卻一直查不到。」沈萱萱皺眉說道。
陳鐵心中剎那黯然,還是沒有消息嗎,那兩個女人,到底去了哪?
「當然,我們只是查了國內,說不定,她們去了國外也有可能,但國外想要查,需要不少時間,我先跟你說一聲。」沈萱萱又說道。
陳鐵點了點頭,揉了揉臉,找不到林樂苑兩人,讓他總覺得,心裏像缺了一塊,補不回來了。
「我知道了,反正,我不管是國內國外,你們給我全力去查就是了,無論如何,都要把她們找回來,一天找不到,那就找一年,找到為止。」陳鐵嘆了口氣,說道。
沈萱萱點頭,臉色突然有些猶豫,沉默了幾分鐘,說道:「還有件事,本不應該說的,怕你有壓力,但想想,還是跟你說一下。」
陳鐵看了沈萱萱一眼:「有什麼事,你直說,連聽牆根這種事你都做得出,還有什麼你不敢說的。」
沈萱萱大怒,說道:「滾,我沒有聽牆根。」
說完這句,沈萱萱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哀傷,說道:「昨天,一位副院長在國外執行任務,沒能逃回來。」
「嗯?」陳鐵抬頭,看着沈萱萱。
沈萱萱嘆氣道:「沒逃回來,就是死了,而且,這名副院長,正是林樂苑的師傅。」
陳鐵皺眉,然後沉默,居然,又死了一名副院長嗎,而且,居然就是林樂苑的師傅。
「去國外,到底執行的是什麼任務,或者去做什麼事?」陳鐵最終,忍不住問道。
沈萱萱又嘆了一口氣,說道:「呵呵,怎麼說呢,具體做什麼,只有出任務的人才知道,不過,別看現在這世道,一幅繁榮盛世的樣子,暗地裏,其實有着驚心動魄的殺戮,國外的敵人,國內的敵人,都是武院出手在處理。」
「而且很多事,無法公之於眾,所以,身為武院的一份子,即使明明守護着這個國家,為這個國家付出所有,死的時侯,除了武院之人,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你是英雄。」
「武院,說白了,就是為這個國家守護着這一份繁榮盛世的隱形人,死了也就死了,沒多少人會記得,陳鐵,如果你有一天死了,頂多,也只是會在總部,留下一塊墓碑,後悔加入武院嗎?」
沈萱萱說了很多,仿佛,想渲泄心中的壓抑,又一位副院長之死,讓她很難過。
「不後悔吧,」陳鐵搖了搖頭,說道:「聽你這樣一說,我突然覺得,武院和武院的人,其實都挺可憐的。」
「可憐嗎?或許吧,一入武院,可以說命就不是自己的了,隨時得準備去殺人,或者被殺死,但看着大多數人能安安穩穩生活,我們其實也很有成就感,武院,每一個死去的人,都是為這個國家而死的,這是件驕傲的事。」沈萱萱自豪說道。
陳鐵點點頭,然後苦笑道:「你跟我說這些,是不是因為,很快,我也得去執行什麼任務?」
「有可能的,所以,我希望你能有個心理準備。」沈萱萱說道。
陳鐵笑了笑,說道:「好,我知道了,謝謝提醒。」
沈萱萱呵呵笑了兩聲,站了起來,說道:「謝謝就不必了,你是副院長,我哪敢讓你說謝謝,走了,繼續幫你找女人去。」
說完,沈萱萱身形一閃,離開了別墅。
陳鐵坐在沙發里,沉默,沈萱萱說的話,讓他難以平靜。
林樂苑的師傅死了,可是,林樂苑這女人,到底在哪兒哦,為什麼,就找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