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石,你送她們回去。」
常威叮囑過後,讓黃石送阿萊娜和伊莎離開自由女神像。
黃石點了點頭:「是,主人。」
「那你...」阿萊娜望着常威欲言又止。
「去吧。」常威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接下來是我自己的事。神盾局的麻煩才剛剛開始,你自己注意安全,我恐怕這段時間難以兼顧到你們。」
「嗯。」
黃石打出兩道玄光,將阿萊娜和伊莎裹起來,一瞬間便失去了三人的蹤影。
此時女神像的外面,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拼死抵抗的九頭蛇,被打痛而憤怒的美利堅軍隊,還有渾水摸魚的其他勢力,這兒不復旅遊勝地,完完全全變成了一個殺戮場。
而這一切,都將成為常威煉製飛劍的資糧。
常威決定在這裏煉寶的時候,還有遺憾。在這裏煉寶,什麼都不缺,獨缺了一味殺機。他還曾感嘆紐約不是古戰場。
現在好了,古戰場不古戰場已經無所謂。雖然數千人的戰場規模顯得不那麼出眾,但勝在殺機新鮮。
這片的九頭蛇必死無疑,就算有三五兩個逃出去,也逃不過尼克-弗瑞事後清算。而現在他們面對的是全副武裝的軍隊。
如果小隊作戰,特工甚至強過軍隊。可人數一旦上來了,軍隊就反壓回來。尤其是九頭蛇的指揮者——西特維爾在失去了與皮爾斯的聯絡之後,一時失措,更是潰不成軍。
不過九頭蛇也足夠瘋狂,足夠烈性。他們可以與任何人同歸於盡。
美軍對九頭蛇的武器垂涎欲滴,但他們沒能得到哪怕一把匕首。每一個九頭蛇在死亡前都會引爆身上的湮滅手雷,最後什麼也不會剩下。
也就是說,不久之後,常威面對的將不再是九頭蛇,而是美軍。
一輛指揮車裏,羅斯將軍惡狠狠的看完馬利克的新聞發佈會,一把將帽子摔在屏幕上,怒道:「該死的馬利克,該死,該死!」
他拔出手槍,猝不及防的,一槍把自己的一個副官給崩了:「拖出去,這個九頭蛇的餘孽。」
周圍的人頓時噤若寒蟬。
「將軍,現在該怎麼辦?」另一個副官讓人把死掉的副官拖出去,對羅斯道:「馬利克曝光了一切,明天...不會太好過。」
「沒事。」羅斯將軍對一個文職招了招手:「給我一杯咖啡。」
然後道:「首當其衝的是西宮和國防部,找我我們頭上,那是三五兩個月之後的事。」
「那現在...」
「現在是現在。」羅斯咬牙切齒:「聖誕幽靈,嘿,好的很。他不是幹掉了綠巨人嗎?我就拿他來抵債。催促下去,我要在半個小時內剿滅所有的九頭蛇,把那些渾水摸魚的混賬也全部幹掉。聖誕幽靈是我們的,必須是我們的!」
「是,將軍。」
爆炸聲和火光,還有夾雜在裏面的慘叫,讓整個紐約為之失聲。不知多少人致電西宮,尋求原因和解決辦法。
而此時,黃石帶着阿萊娜和伊莎遁回神盾局,出現在尼克-弗瑞的面前。
尼克-弗瑞現在的打扮跟木乃伊如出一轍。在與皮爾斯不約而同的交戰中,他的表現勇猛無比,他弄死了皮爾斯,但自己也吃了幾個好果子。
若非尼克-弗瑞也算是半個藥物改造的超級戰士,這會兒早就涼了。
黃石的出現,給了尼克-弗瑞一個『驚喜』,不過還沒等他開口,黃石就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然後他的獨眼落在阿萊娜和伊莎身上,他知道從她們這兒,應該可以得到答案。
阿萊娜的第一句話是:「局長,我請求解除伊莎的特工身份。」
尼克一愣,看了看伊莎,見她一臉慘澹,就道:「原因。」
「她已經不適合做一個特工了。」阿萊娜道:「她產生了憐憫情緒,對象是九頭蛇。」
尼克心下瞭然:「是因為自由女神像中的殺戮?」
「是的。」阿萊娜坐下來:「她認為你和常狠毒殘暴,不把生命當回事。」
尼克笑了:「我知道了。」
然後對伊莎道:「你去找科爾森。」
伊莎走了。
尼克道:「送你們回來的巨人,可以透露一些信息嗎?」
「可以。」阿萊娜道:「是他的護法神將。」
「護法...神將?」尼克腦子一轉,把這個詞記下來,然後道:「九頭蛇即將成為過去,而自由女神像仍然是各方勢力的聚焦。常大德先生沒有問題吧?」
「他說沒有。」阿萊娜露出一絲憂色,隨即道:「他並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他唯一捉緊的,是他的劫數。」
「劫數...」尼克-弗瑞想了想:「如果他有需要,我可以提供任何幫助。」
阿萊娜搖了搖頭:「他說不需要。」
尼克搖了搖頭:「雖然神盾局遭到重創,但我仍然自信有一定的力量。」
阿萊娜點了點頭:「我也這麼認為,不過他不需要,我也沒有辦法。對了,局長,他讓黃石——護法神將巨人送我們回來的時候,讓我轉告你。」
尼克精神一振:「轉告什麼?」
「郎姆洛的超凡者小隊襲擊了常氏農場,不過他們已經成為過去。他告訴我,說郎姆洛的小隊是接到神盾——他稱之為佐拉的存在的命令,才沒有出現在紐約轉而攻擊了常氏農場。他說佐拉把自己變成了人工智能,服務器藏在某個廢棄的地下基地,請你最好斬草除根。」
尼克的眼神一下子就銳利起來。
「佐拉?」
「是的。」
「我知道了。」
隨即他抬起頭:「神錘,把佐拉是神盾的消息傳遞給梅琳達,讓她儘快。」
「好的,局長閣下。」
阿萊娜見狀,心知尼克應該有所準備:「梅琳達已經在處理這件事了?」
尼克道:「神盾不值得信任,我以前一直以為神盾的服務器就在三叉戟大廈,在我決定準備對皮爾斯動手的時候,我才發現是假的。如果你不說,我不知道神盾就是佐拉——這讓人驚奇。」
話雖然沒說完,但阿萊娜明白,尼克抓住了所謂神盾——佐拉的蛛絲馬跡,雖然他此前不知道神盾是佐拉,但早已決定斬草除根,並讓梅琳達去處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