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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動整個末日城的決鬥結束了,所有人都在議論一自夕和凜冬的角斗,其中不乏添油加醋者,也不乏敢拉開胸襟要為一自夕生孩子的真愛粉。
夏雷刻意在英雄角斗場的廣場上停留了一些時間,但一自夕並沒有出現。不過他並不着急,既然已經知道一自夕就是他要找的人,那麼接下來就好辦了。
「夫君,你真聰明,角斗還沒有開始你便判斷出了結果。」回酒店的路上,夜鶯找了一個話題。或許,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着一口又一口的夫君叫得有多麼自然流暢。
夏雷也沒計較,他笑着說道:「我贏了。」
夜鶯的嘴角微微翹了一下,「那可不算你贏,一自夕可沒有殺死凜冬,他只能算是傷了凜冬。」
「你的意思是我們的賭局是一個平局?」夏雷隨口說了一句。
「當然是平局,所以我不用沙發,你也不用睡沙發。」夜鶯說。
我不用睡沙發,你也不用睡沙發?
那豈不就是一起睡床上嗎?
夏雷忍不住這樣去理解她的話,然後他的頭開始隱隱作痛。夜鶯已經明確告訴他,她願意給他產奶,而他直到現在也沒有催眠她讓她的身體進入哺乳期。事實上,他的內心卻又對擁有神子身份的守夜者女人的奶充滿了想像與期待。可夜鶯是一個非常驕傲和優秀的女人,她願意給他產奶,就只是產奶嗎?她在新宮殿中開口要一個院子,似乎就是一個暗示啊!
「夫君,不如我們吃點東西再回去吧。」夜鶯說,與夏雷談睡在什麼地方的問題,她其實也很尷尬。
夏雷的視線移到了一家店鋪上,那是一家賣堅果的店鋪,店招上面寫着「堅果之家」。店招上還有一個不太明顯的彩色符號,看上去像是蝶人用他們的血摸上去的一樣。
夏雷心中一動,「我們去那家堅果店看看。」
「晚餐就此堅果嗎?」夜鶯顯然有更好的計劃。
夏雷卻沒有解釋,拉着夜鶯的手就往那家堅果店走去。
進入堅果之家,一個蝶人族的女人震動着蝶翅迎了上來,滿臉都是笑容,「尊敬的客人,請問你們需要一點什麼?我們這裏的堅果都是采自九寨之森,擁有最好的品質。」
夏雷說道:「苦難終有終結時,我輩不懼鮮血染地。」
這是蝶人族的情報系統聯絡的暗語,不定時更換。而制定暗語的傢伙就是彩劍仁,所以夏雷隨時都可以掌握到最新的暗語。
那個女人頓時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跟着說道:「哎呀,你們還真是挑剔的客人,跟我去倉庫看看吧,哪裏有最新鮮的貨。」
夏雷領着夜鶯跟着蝶人族的女人進入店內的一條走廊,穿過走廊又來到了一個房間之中。
蝶人族的女人推開門,一個正在房間裏剝堅果的小子便進入了夏雷和夜鶯的視線。
夏雷說道:「你這小子居然躲在這裏吃堅果。」
彩劍仁這才發現是夏雷來了,他慌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將拿着堅果的手背到了身後,「呵呵……老大,我可不是在偷懶啊,我正在琢磨下一步的行動。思考就需要用腦嘛,用腦就需要補嘛,所以我才吃補腦的堅果。」
「不用你思考了,我已經找到那個人了。」夏雷說道:「他就是一自夕,你現在利用你的情報網絡給我查出一自夕住在什麼地方,還有他的資料,能搞到多少就搞到多少。」
「明白了,老大,我馬上去辦。」彩劍仁說走就走。
「等等。」夏雷叫住道:「另外提醒一下草祭和青皮,讓他們小心一點,這裏密探很多。」
彩劍仁應了一聲,然後離開了房間。
那個蝶人族的女人這才反應過來,她慌忙收起蝶翅拜倒在地。蝶人族加入幽靈國,以藩屬國自居,對她來說夏雷就是她的王,見王怎能不跪?
夏雷將她攙扶起來,「不用多禮,去給我們準備一些堅果,等下我們帶走。」
「是,龍王陛下。」蝶人族的女人也離開了。
夜鶯這才出聲說道:「怎麼回事?夫君,你剛才說一自夕就是你要找的人?」
這裏沒有外人了,可她的稱呼卻還是夫君。
夏雷將他做出這種判斷的依據說了出來。
夜鶯恍然大悟,眼裏滿是崇拜的神光,「夫君,我雖然不認識你說的那種文字,但是你能從這樣的角度去分析,你真的是太了不起了!」
夏雷被她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可心裏的感覺卻是很舒服的。
聰明的女人永遠知道如何與男人相處,而讚美男人則是最快獲得好感的途徑,屢試屢爽。
片刻後夏雷和夜鶯離開了堅果之家,各提着一包堅果返回了金海岸酒店。
酒店裏也有不少人在談論一自夕和凜冬的角斗。
「那個傢伙真的是不可戰勝嗎?」一個衣着華美的貴族一臉的不爽,「一個奴隸而已,要他死並不難吧?我真不明白上面的人是怎麼想的!」
「是啊,凜冬將軍落敗,雖然免於一死,可也失去了榮譽。」
「失去榮譽的不只是他吧?反正,作為貴族的一員,我現在感到臉上無光。」
「就是,我剛才和我的夫君走在街上,我看到不少的平民在悄悄的議論我們,他們一個個都興高采烈的樣子,像是打敗了我們一樣,真是氣死人了!」
「當時永夜公主也在那裏,她要殺死一自夕很容易,可她並沒有那樣做。」
「沒那麼容易吧?一自夕現在是平民的英雄,擁有億萬的追隨者,他沒有犯錯,更沒有犯罪,還刻意放過了凜冬將軍,永夜公主也不好殺了他吧?」
「是啊,要是在他獲得勝利的時候殺了他,王室也會失去榮耀。」
這些言論落在夏雷的耳朵里,他只是聽過了事,內心毫無波動。通過這些言論他也有了一個判斷,那就是黑日帝國的王室以高壓的手段統治着上百億的人口,看似平安無事,可實際卻是矛盾尖銳,隨時都有可能引爆。
「嘿!那不是那個有錢的蛇紋人嗎?」一個貴族青年嘲諷地道:「怎麼,連晚餐都享用不起,用堅果充飢了嗎?」
「你給我客氣一點!」夜鶯頓時冒火了。
「哎喲,我想起來了,你是他的妻子對嗎?我從來沒有見過願意嫁給蛇紋人的女人,你是為了他的錢嗎?」貴族青年一臉的鄙夷,「在我的眼裏,你已經不是我的同類,你只是一個下賤的女人。」
「你——」夜鶯的身上轟然冒出了黑暗能量。
夏雷一把抓住了夜鶯的手,笑着說道:「愛妻,消消氣,犯不着跟這種人計較,小心動了胎氣。」
夜鶯頓時愣在了當場,透體而出的黑暗能量消失了,臉上也多了一抹濃濃的羞澀暈澤。
叫愛妻也就算了,可他居然還說小心動了胎氣,這叫人家怎麼受得了?
夏雷不等夜鶯再說什麼話,拉着她的手便往樓梯口走去。
夜鶯一點都不氣了,心裏也是一片亂糟糟的感受。
進入樓梯,身後傳來貴族們談論的聲音。
「讓人生氣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媽的,凜冬將軍落敗也就算了,這樣的酒店居然允許蛇紋人住進來,與蛇紋人同住一家酒店,這簡直是我的恥辱!」還是那個出言不遜的年輕貴族的聲音。
「他剛才對你出言不遜,他說不跟你這種人計較。」有人挑唆。
「可惡!我饒不了他!」年輕的貴族說道。
「哈哈,鬼火男爵,你是看不慣他娶了那麼漂亮的妻子吧?」
「我也不會放過那個下賤的女人!」
夏雷皺了一下眉頭,他本來是不計較的,因為實在犯不着為了幾句不中聽的話而出手,更何況這裏是死亡湖畔。之前的一個透視的眼神都處罰了湖心島上的能量護罩,如果出手那後果恐怕會更嚴重。可是他這邊一再忍受,那個傢伙的言行卻越來越惡劣。侮辱他倒沒什麼,可侮辱他身邊的女人,那就是另外一種情況了。
夏雷停下了腳步。
夜鶯微微愣了一下,忽然反拉着夏雷的手往上走,「夫君,你也不要生氣,犯不着跟那種人計較。」
夏雷點了一下頭,跟着夜鶯上樓。
「你是因為他侮辱我才這麼生氣的嗎?」樓梯間裏,夜鶯問。
夏雷說道:「不要談這件事了。」
「可是……我想知道答案,這對我來說很重要。」夜鶯說,幽藍的眼眸里滿是期待,還有喜悅。
夏雷苦笑了一下,「我聽那個叫鬼火男爵的傢伙說的話,他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小心一點,就算要動手,也不要在這裏動手。」
「你在轉移話題。」夜鶯翹起了嘴巴。她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這麼情緒化了,此刻的她仿佛回到了少女時代。
「啊哈,我們到了。」
「你是誠心的!」
夏雷開了門,然後來到了窗前。他拉開窗簾,視線移到了湖心島上。千米之高的黑日宮森嚴霸氣,他忍不住去想,那裏會不會就是那個使命的終結之地?
「你睡左邊還是右邊?」身後傳來夜鶯的聲音。
「什麼?」夏雷轉過身去。
夜鶯指着床說道:「我問你是誰左邊還是右邊?」
夏雷頓時愣了一下,「我……我還是睡沙發吧。」
他開始後悔與夜鶯打賭了,現在的結果就是輸贏他都頭疼。
「那可不行,我們的賭局是平局,我們都得遵守賭約。」夜鶯說。
夏雷苦笑了一下,「我還是睡沙發吧。」
夜鶯忽然走到了沙發旁邊,一掌拍了下去。
咔嚓!
沙發頓時趴在了地上。
夏雷,「……」
真是霸道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