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外國語中學。
來到這裏的教務處,從辦公室很多的老師口中,高澤和肖勇文很快就了解到,中學初二年級確實有一個女孩失蹤了。
失蹤女孩名為房雨萱,三天前沒有來上課,老師察覺異常後,給房雨萱父母打去了電話。
但根據房雨萱父母的說法。
三天前的早上,他們親自開車將房雨萱送到了南城外國語中學的門口,房雨萱不可能沒有去上學。
隨後老師和父母雙方都給房雨萱打去了電話。
可房雨萱的手機至始至終無人接聽。
眾人意識到不對勁後,立刻向警方報警打了電話。
只不過這段時間,警方沒能找到失蹤女孩房雨萱,房雨萱父母也沒有收到綁匪電話和女兒消息,終日憔悴。
「房雨萱的照片,能給我們看看?」
肖勇文和高澤對視一眼,感覺失蹤的女孩房雨萱就是他們要找的女孩。
因為今天佛手山的女孩屍體,就是死於兩天前的上午,和三天前早上失蹤的房雨萱時間相近。
而且根據房雨萱的各科老師所說,房雨萱佩戴牙箍,左手手腕有割傷的傷疤,也都吻合佛手山女孩屍體。
「看來死者就是失蹤的女孩房雨萱!」
掃過各科老師手機中關於房雨萱的照片,高澤和肖勇文心中已經能肯定。
因為從照片看來,佛手山女孩屍體和失蹤女孩房雨萱兩人身高匹配,都是一米四五左右,發色是灰棕色,有染燙的痕跡。
這麼多痕跡重合,只能是同一人!
「警官,你說什麼,房雨萱遇害死亡了?」
外國語中學的教務主任和老師聽到結果,每人臉上都佈滿了震驚與驚悚。
「是的,你們學校失蹤的女孩房雨萱已經遇害!」
高澤簡單將佛手山發現女孩屍體的經過說出來,同時眼神仔細觀察着眼前每個教務處的老師。
不過他們臉上的震動,傷感,驚懼都很真實,應該沒有問題。
需要從其他方面調查線索。
「女孩房雨萱已經失蹤兩三天,其他警員來你們學校調查了嗎?」
「他們來了,可是好像沒調查出什麼?」
「沒調查出什麼,怎麼會?」
高澤好奇道:「根據房雨萱父母所說,三天前的早上,他們不是親自將房雨萱送到了南城外國語中學的門口嗎?」
「警方難道沒有排查你們學校監控,我來你們中學的時候,看到學校外面大門有很多監控!」
「他們確實調查了監控,也在監控中發現三天前早上7:50分,房雨萱是被他爸送到了我們外國語中學。」
教務處主任道:
「但是那個時候,房雨萱進了我們學校門口,然後很快就背着書包離開了學校!」
「房雨萱進了學校,然後又出去了?」
房雨萱不對勁,高澤目光一凝,立刻要來學校監控,發現在三天前的早上7;50分。
外國語中學門口有個容顏可愛精緻的女孩,背着一個粉色書包,從一輛黑色奔馳大G上下來。
監控視頻裏面,女孩對着奔馳大G車主揮了揮手,隨即走進學校,但僅僅過了兩分鐘,女孩就從學校大門口出來了。
女孩正是房雨萱,背着書包一點一點消失在監控視線里。
「有問題,房雨萱是主動離開學校的,不是遭人綁走!」
「房雨萱為什麼要離開學校?」
現在的孩子很早熟,哪怕十二三歲的學生,也懂很多道理,具有基本明辨是非善惡的能力。
從視頻房雨萱的表現來看,高澤不認為兇手是綁架了房雨萱,更多可能是一種引誘拐騙。
可兇手引誘房雨萱做什麼,僅僅只是為了侵犯?
假如兇手意圖只是單純為了侵犯,那么半年前常若雲的屍體和房雨萱屍體為什麼會不在同一座山上?
難道兇手真是一個人,心態發生了膨脹?
就在高澤思考的時候,肖勇文對教務處老師詢問道:
「你們都是房雨萱的各科老師,以你們的了解,房雨萱是個什麼樣的女孩?」
「僅從學習成績來看的話,房雨萱是個很聽話的女孩,在班級學習很好。
不過我們外國語中學,對學生要求的不僅僅只是學習,還有體育和各項活動。」
「房雨萱很少參與體育,也不熱衷於各類社交活動,根據校內心理老師評估,她內心很脆弱,有抑鬱傾向。
並且據我們了解,房雨萱曾在初一對自己身體有過自殘行為!」
肖勇文心中一驚,詢問道:「房雨萱為什麼要自殘?」
「不知道,我們詢問過房雨萱,房雨萱沒有對我們說過!」老師們搖了搖頭。
「那你們就沒有詢問過房雨萱的父母?」
高澤感覺有一絲古怪,問道:「難道房雨萱父母也不知道?」
「我們找過房雨萱的父親房雅博和母親,將他們找來學校當面問過,可他們也不清楚。」
「他們覺得可能是房雨萱學習壓力太大,或是接觸到了青春傷痛文學,可能才有抑鬱傾向。」
「房雨萱父母怎麼樣?」
「房雨萱父母都是經商的,家裏條件很好,而房雨萱是獨生女,父母平時對她很好,會專門抽出時間關心房雨萱,了解房雨萱在校內情況。」
房雨萱作為獨生女的話,那房雨萱父母對她絕不會差,傷害房雨萱的可能性也幾乎很小。
高澤繼續問道:「房雨萱在學校的朋友和關係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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