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武道斬鬼神 第二百二十七章 豐收

    歸途的後半段。

    自從遇到咒怨開始,武悼和于吉的運氣似乎就變差了起來。

    擺渡人帶着他們走到後半段的時候,可能是遇上了天然的鬼打牆,有一段時間裏是一直在某個水域徘徊,搞得武悼以為是浦海陰司的鬼神追上來,在偷偷摸摸的坑害他們。最後還是于吉掏出了一面鏡子,通過武悼看不懂的八卦原理解開了鬼打牆。

    如果于吉再慢一點。

    估摸武悼就要用真力和氣血狂轟亂炸了。

    至於會炸出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來,驚動水下的恐怖,那就不是武某人能夠掌控得了的了,反正他的目的只是快點脫困。

    離開鬼打牆後。

    擺渡人這邊倒是沒有出么蛾子了。

    但在過廢棄鬼門關,也就是泰山關的時候,卻是一連中獎三次。

    先是撞上了喜神的信鬼,這些個歡天喜地,敲鑼打鼓,恨不得把嗩吶對着耳朵吹的陰鬼,一個個是開心的不得了。這一次它們抬着的轎子上坐着一套完整的嫁衣,空蕩蕩的似乎是一個隱形人坐在那裏一般。

    喜神的信鬼們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

    紙人的紙錢不管用了。

    它們圍住了于吉和武悼一段時間,差點沒有逼得兩個人動手。好在最後是那套嫁衣有了動靜,這些陰鬼們才是繼續敲鑼打鼓喜慶無比的離開了。

    似乎是上了擺渡人的船。

    這讓武悼有些訝異,它們這麼多,獨木舟能承載的了麼?

    于吉貼心的解釋道,別看陰鬼數量多,但只要不是特別離譜獨木舟都能夠送走。只是這喜神的信鬼,不知道又要給哪個陰鬼披上嫁衣,強行轉化成恐怖的紅衣厲鬼了,這些東西就這點不好,不做人事。

    擺渡人的小舟上。

    血紅色的嫁衣在幽光的映照下,底下的陰影似乎是滲出了血來。搭載着它的小舟,正沿着武悼他們來時的方向飛射而去,顯然是已經捕捉到了合適的載體。

    接下來一尊詭地藏又莫名出現攔路。

    逼得于吉不得不暫時遮蔽了氣息,和武悼一同把這個詭異暫時的給拘押了起來。至於弄死它要耗費的時間和精力都太多了,不值得為此浪費。武悼也是無所謂,他此行爆的劫種已經夠多了,他都有些懷疑這霉運是不是和自己有關了。

    不過想了想,應該還是于吉的問題。

    畢竟這廝可是國運黑名單的常客,他倒霉是正常的,別看現在跟着武悼,指不定各種分身是在做一些缺德的事情。

    運氣繼續倒霉發酵。

    在穿過廢棄的泰山關時,武悼終於是見到了于吉口中的鬼姑神。

    一開始遠遠瞧着是個艷麗端莊的天女,就是沒穿衣服有些低俗。等靠近,武悼恨不得去洗一洗眼睛,那密集的蛆蟲還有蓮蓬似的密點,可是讓人密集恐懼症忍不住要發作了,特別是這樣一坨晃動着不能描述物體的東西還對你拋媚眼,發出靡靡之音勾引着你要去和它交合的時候,武悼真的是寒意衝到天靈蓋了!

    你們這些陰鬼就不能長得好看一點嗎?

    非得整這些影響市容的玩意。

    武悼忽然理解了,為什麼陰司鬼神雖然背地裏做壞事,但人們還是願意支持陰司存在。沒得選了啊,你不選好看的,總不能選這些歪瓜裂棗吧,它們瘋瘋癲癲的,根本沒有能夠和你交談的意思。

    這鬼姑神就是典型中的典型了。

    于吉說這是密宗餘孽。

    武悼尋思,這玩意就算不是密宗餘孽,恐怕也會被打成邪神,然後被氣血武者一頓爆錘。一個老不死,一個非童男身,鬼姑神只是正好路過,卡了一下兩人的路,便是不知道跑哪個地方去了。

    總之這東西……

    真的不想再看第二次了。

    武悼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他做不到于吉那種什麼事情都能忍,看不爽就是不爽,不委屈了自己這一身的功夫,干爆對面總比被噁心好。

    終於是抵達了廢棄的鬼門關。

    按照進鬼門關時的要求,只不過這一次是全部反過來,按着正常的步驟走出去。

    當武悼眼前的世界不再破敗黑暗,也沒有那陰鬱濃霧遮蔽視野,宛若是從水幕當中穿出來一般,重新回到了水面之上的輕鬆感,如實的告訴着武悼,果然人還是回到正常的環境中生活比較好。

    雖然說他在黃泉天也能硬挺,但總歸是自己舒服才是最重要的。

    「今日之舉,你我日後皆會從中受益。」

    于吉難得是表情有了一點鬆動。

    萬事都很難做到盡善盡美,對於他們這種求道者來說,自然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比較虧的是。

    他感覺自己給武悼開了一個壞的開頭,直接導致了武某人看他的目光,從以前的戒備疏離,變成了狼看肥羊。如果不是合作者的關係在,于吉相信,武悼肯定已經是要打劫他了,而事實上武悼也確實冒過這種想法。

    「你要不去我家再做做客?休息幾天?」

    武悼賊心不死,熱情的邀請于吉去家裏做客。

    到時候住宿費,茶水費,伙食費,下個月的朋友費,武某人能夠化身周扒皮,硬生生從于吉身上扒一圈好東西下來。

    「不了,我還有事情。」

    于吉婉拒了武悼的好意。

    雖然說跟着武悼這個匹夫在一起一段時間後,好像自己也有了一點人味,但這一切都是過眼雲煙。遲早有一天武悼會明白,再長情也抵不過歲月。

    「不過,我想你可能很快就要有些麻煩事了。」

    「哦?哪些麻煩,還請明說。」

    武悼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這地府旅遊就當度假,額外收穫是意外之喜,作為肅武堂的一員,在浦海這個繁華之地,麻煩始終就沒有消停過。

    「你知道李壞麼?」

    「知道,雲州的三天驕之一。但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兩個時辰前,李壞從太平洋趕了回來,神功大成的他燒了狂刀樓,還又一次的挑戰了左狂。你應該知道,世家都是以左家為首吧。」

    「李壞輸了?」

    武悼從于吉這裏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當時左狂突然出現,強行將李壞帶走,後來據說是轉移到了遠海的區域,隨後兩人法相戰鬥的餘波直接掀起了一波數十米高的巨浪席捲四方。李壞的陽極和左狂的黑獄互毆,造成了極為嚴重的心神衝擊。

    逼得好奇圍觀的武道強者紛紛退避。

    然後李壞就被錘成豬頭三了。

    哪怕是最明亮的恆星也無法點亮深邃星空的漆黑,左狂的真功變得愈發深不可測,久違的一次出手,證明了他依然是那個雲州第一的天驕。

    武悼上輩子有一句話。

    叫做抗議一百次,不如轟炸機出動一次。

    而諸夏也有類似的名言。

    叫武者出手,勝過商賈簽字畫押。

    左狂這一次的出手,在這個時間點上,無疑是狠狠的注射進了一劑強心針。恐怕來自南都的命令,在一定程度上都不如左狂的話好使了,而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面對地方一位位強悍的武者,南北都都會選擇讓渡一定程度的權利,同樣的這些領頭的強者,地方實際上的最高權利者,也需要擔負起一定的職責。

    武悼嚴重懷疑。

    自己的好運真的被于吉這廝給吸走了。

    世家要是又行了,自己這個不久前才抽了世家麵皮的人,肯定會多多少少被噁心。說白了就是氣焰囂張了,有左狂在,他們能怕什麼?

    正所謂好消息不來,壞消息一來來兩。

    這李壞雖然是被左狂錘成了豬頭三,但從現場目擊者的情況來看,他本人是沒有什麼大礙的。左狂應該沒有留手,可這李壞就和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弄不死他果斷時間又活蹦亂跳了。

    事實上李壞在上岸後,調整了好了自己的顏值。

    當即就宣佈了一個勁爆消息。

    那就是他接下來要打遍雲州各個高手,左狂他目前還打不過,無所謂,變得更強了他還會繼續挑戰,下一戰就是和熾落鳳的邀戰。李壞當時念了許多名字,這些都是在雲州有名的武者。

    而武悼的名字赫然在末尾!

    于吉站在此刻的武悼身邊。

    雖然沒有說話,表情也沒有變化,但還是能夠感受到他所表達的心意:要堅強。

    「李壞挑戰的每個人,都會把力量限制在和那個人境界相仿佛的層次,所以你也不用太擔心,最多就是被打一頓。」

    于吉出聲安慰道。

    然後武悼在看掃把星一樣的目光中,終於是忍不住對着于吉道。

    「你能現在給我消失麼?我覺得你把霉運都帶到我身上來了。」

    「哦。」

    對於上一秒還想邀請自己去家裏居住,結果這一秒就光速變臉的武悼,于吉也不生氣,一個轉身的功夫,便是施展遁術消失在了這陰宅當中。

    留在原地的武悼揉捏了一下眉頭。

    回想起自己在黃泉天看到的雲州地儀圖,眉頭的皺紋不由得加深了許多。

    果然是一刻能消停的功夫都沒有。

    他連自己轄區的具體都還沒摸清楚呢,真想打死什麼來發泄一下!

    …………

    …………

    「誒嘿,夫君無敵,打,打死他們……國運也揍……嘻嘻……」

    趴在桌子上做着美夢的白司魚嘴角都快咧到耳根處。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她可是日日夜夜都在盼着武悼進化成絕世猛男,也盼着武悼哪天能夠揚眉吐氣,第一個去把那勢利眼國運暴揍一頓。雖然說毆打國運這件事幾乎是不可能的,畢竟無形無質,不過白司魚覺得,自己可以勉為其難的犧牲一下。

    把國運暫時性的道染拽到自己身上。

    俗稱請神上身。

    然後再讓武悼狠狠的教育它一頓,想到這裏夢中的白司魚就笑得更加猖狂了。夢中的白司魚,瞧着武悼那張宛若霸道總裁一般,邪魅狷狂的俊面容,捏着自己的下巴強迫自己抬起頭來仰望他。

    「女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夫君,不要!」

    白司魚面色緋紅,欲拒還迎。

    「這裏人還很多……我們回寢宮吧,到時候請狠狠的懲罰司魚……」

    「桀桀桀桀,我武某人就喜歡多人,回寢宮你也逃不了!」

    「夫君~~」

    忽然武悼的大臉狐疑的貼近了數分,瞅着這個睡得迷迷呼呼的傻笑秘書,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的拍了幾下她的臉蛋。

    被拍碎了美夢的白司魚怔怔的看着武悼。

    然後她突然間就抹起了眼淚來,嘴裏不斷嘟噥着,快把那個邪魅狷狂的夫君還給我,我們要去寢宮嘿咻嘿咻,還要狠狠的鞭撻勢利眼。

    「你在做什麼春秋大夢呢?」

    摸不到頭腦的武悼只能是捏住她的鼻子。

    這招非常管用,很快清醒過來的白司魚就羞憤欲絕的把頭埋到了武悼的懷中,不哭也不鬧了,活像是一隻害羞的邊牧,頭髮也是一時烏黑一時雪白,讓武悼忍不住多摸了幾下她這嬌媚美少婦的頭。

    這邊聽完白司魚有一搭沒一搭的美夢後。

    武悼面色不禁有些古怪。

    感情自己在她心目中是這種龍傲天形象麼?什麼狗屁眉清目秀,虎背熊腰,後宮成群,他武某人要真的是色中惡鬼,早就納妾買歌姬了,家裏少說是一百多號女人伺候着,哪能說動感情的就三個。

    這倒是實話。

    武悼更多是把精力集中在力量上。

    不像是其他武者,到了一定程度後,覺得划不來了就不再繼續在武道上投資時間精力。畢竟並不是所有人都是純粹的武者,難免會因為酒色財氣而分心。

    玩笑歸玩笑。

    用三寸不爛之舌把懷中的美姬秘書哄得臉蛋紅撲撲整個人破涕為笑後,武悼才是認真嚴肅道。

    「司魚,你瞧一瞧,我這運氣有什麼不對勁麼?」

    就是讓白司魚給自己檢查一下。

    畢竟運氣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他不熟也不信,思來想去,也就白司魚說話又好聽,又懂這方面的事情,所以武悼打算諮詢一下。要真的是于吉那廝在給自己下咒語,吸自己的運氣,武悼馬上調頭就去砍他!

    恢復精明能幹狀態的秘書見武悼認真,自己也是嚴肅以對。

    她也沒有念咒掐印。

    只是坐在武悼面前,眼神有些空虛,像是在神遊四方,然後一個哆嗦,一對白茸茸的耳朵瞬間是從秀髮中彈了出來,抖動兩下又縮了回去。

    「沒問題啊。」

    「真的沒問題?我怎麼感覺和于吉去了次黃泉天,這傢伙就偷偷把我的運氣給吸了。」

    武悼使勁的撓了撓頭。

    「公子,這是你疑心生暗鬼啦,于吉要是敢吸你,我第一個饒不了他!」白司魚用力握緊了粉拳,自己夫君的運氣,那她可像是守財奴一樣死死盯着呢,就算是睡覺都眯着眼睛去觀察的那種。

    保證武悼在運氣相關反面沒有問題。

    這可是白司魚的職責。

    當然了,在必要時刻白司魚也可以保護一下武悼。當望着武悼那嘆為觀止戰績還有誇張的武道修為,白司魚曾經在思索片刻後,好不猶豫的把這個職責丟到了腦後,她這輩子估計都沒機會去保護武悼,自己還得仰仗夫君的力量呢。

    這種日子自然是悠閒愜意的。

    白司魚也可以自豪的宣稱,她已經把世人強加在自己身上,說是容易把男人給養廢的傳言給摘掉了。

    「既然如此,那只能說,有些事是必然會發生的了,想躲也是躲不掉的。」

    武悼也是有點神經質了。

    自我開導能力極強的他很快就是恢復了殺殺殺的心態,武某人在江湖上混,靠的就是屠屠二字!

    這運氣差又怎麼樣?

    武爺爺照樣能提的動刀!

    在白司魚幽怨的目光中,假裝讀不懂空氣的武悼就像是四十歲多的中年男人,在如狼似虎的老婆死亡凝視下潤了。他並不是不想親熱,而是還是先清點一下自己的戰利品吧,完成加點後再談風月。

    「公子~~~~」

    瞅着武悼真走了,白司魚忍不住嬌媚的呼喚了一聲。

    她這聲音本就是酥麻柔媚,這稍微一拉長聲調,真可謂是百鍊鋼化作繞指柔了。難怪會有,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這種話,好在武悼的定力是很強的,今晚要練功就是要練功。

    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

    他今晚也要練功!

    「哼,不懂風情……」

    被從夢中驚醒的白司魚忿忿的錘了一下自己的小拳頭,瞅着外面已經是東方見白,她也是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臉蛋,讓自己完全清醒進入狀態來。

    方才她查看了一下武悼的運氣。

    夫妻同心,偷看一下自然是沒問題,不會挨雷劈。

    問題不在武悼身上,而是在雲州一地的龍脈上。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雲州的龍脈居然是呈現出了兩種極端之意,一個是展翅騰飛,另外一個則是衰敗力竭,這可比善惡佛主那次還嚴重。武悼個人的努力還沒辦法超脫大環境的影響,作為國運的眷顧者,他自然也是受到一些影響的。

    白司魚學着武悼使勁撓頭。

    雲州這地方,好像不太對勁啊。

    自己還是要對白家那邊說說,應該早做打算了,畢竟也是承了這肉身的一些因果在身上的,把恩怨都清算乾淨了,就能開開心心的抱着夫君了。

    不過在夢中她好像是想到了一個不錯的點子。

    為了自己和夫君的未來……

    白司魚的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厲色,她最近是有點懈怠了,被夫君搞得食髓知味忘記了憂慮,這外事可是一點馬虎都不能有的。

    …………

    …………

    從于吉身上薅的羊毛。

    收穫:太公石一塊,納物符三張。

    損耗:張陵劍一口。

    張陵劍的消耗是值得的,自己不僅得到了雲州地儀的大致圖,對付鬼神的某些靈巧手段,還收穫了如何正確規範的使用大梵斗樞雷的方式,總得來說是不虧的。

    而劫種方面的收穫。

    說實話,武悼在核對的時候,頗有一種上輩子領到了第一筆工資的狂喜感,那種感覺讓他心臟都差點跳出了胸膛的束縛。

    仿佛是不敢置信一樣,武悼深吸了一口氣,重新確認了一下眼前的數字。

    【劫種:55(灰)196(白)73(綠)】

    我的乖乖喲!!!!

    爆劫種的時候,因為正在陰兵軍陣中衝殺,所以武悼只是知道爆金幣了,而且爆的挺多,但這個具體是多少他還真的沒有一個具體概念。而後面在和于吉的歸途中擺龍門陣閒聊時,武悼也不願意說在這個老不死面前點開系統。

    哪怕他的確是看不到。

    但架不住這個老東西會不會察言觀色,推測出些什麼來。

    自從知道這個世界有鬼怪之類的東西後,武悼就直接戒掉了自言自語這個習慣,在小習慣上留點心總是好的。

    『這麼多,我真是,好後悔!後悔沒有早點認識于吉!』

    在心中忍不住是留下了悔恨的淚水,武悼真的是服氣了。

    自己在陽間拼命那麼多次,拿的劫種,還不如一次下陰間賺的多。要不是知道這種情況不是那麼容易復刻,武悼幾乎都想從今天開始,就把黃泉天當成自己的第二故鄉了!

    故鄉就是要狠狠爆金幣的才行呀!

    『可惜,這種情況估摸也只有一次,換其他鬼帥,恐怕是當場就搖人了,在趙飛熊上面,還有不少強大的鬼神。』

    差點被海量劫種沖昏了腦袋。

    武悼這邊好好的深呼吸冷靜了一下,免得自己過於激動,而把這間房子給拆了。

    『這麼多的話,看起來也不需要太詳細的規劃了……』

    『目前我是啟藏五重。』

    『那是有兩種加法,一種是不顧一切的,將神門九轉給推到極限,不過我缺少更高級別的劫種,估摸是堆到六重最頂峰或者七重可能就是綠色劫種的極限了,畢竟我真功體系是齊全的。』

    『還有一種加法,則是全面的進行堆砌,將我各方面完全提上來。』

    『其實兩種加法並不衝突,劫種的數量應該是差不多足夠的。』

    武悼一拍腦袋,自己真的是窮慣了。

    這麼多劫種還摳摳索索,今天就是看看系統的極限在哪了!

    (本章完)

    :



第二百二十七章 豐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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