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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凝雪嘰里呱啦了半天,坐在她面前的江墨沉卻始終沒有反應。
「你一直盯着我幹嘛呀?覺得我說的不對?」
音落,江墨沉突然出手,拽着她的手臂將人箍進懷裏。
蘇凝雪坐在他腿上,近看,他利削的容顏堅冰融化,狹長眼睛裏滌盪着柔光,包裹着她的身影。
「蘇蘇。」他念。
喃喃的低音像一壺烈酒,醇厚,撩人,簡直蘇到了人兒的心坎里。
蘇凝雪都來不及問,他怎麼知道自己上輩子的乳名。
光是聽他低低的呼喚,芳心大亂,沉醉在那雙專注的眼睛裏,無法自拔。
男人打手叩着她後腦勺便吻了下去,四片唇痴纏着,流連忘返的貪婪着彼此。
過了很久,蘇凝雪在他滾燙的呼吸中退出來。
他身體的反應已經很明顯了,滾燙如同烙鐵的身軀,硬的硌人。
「準備好了嗎?」江墨沉的吻仍然徘徊在她唇的四周,輾轉到了脖頸肩頭。
蘇凝雪一下就緊張的要命,小手顫抖的攀附在他肩頭,一雙眼睛霧蒙蒙又迷離的望着他,更像是無形的誘惑。
江墨沉抱着她起身,來到床盼,兩個人的心率、呼吸,都無法平靜。
蘇凝雪被他壓在床上,這是她第一次與男人親熱,緊張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臉上該做出什麼樣的表情,又該怎麼配合表現
她的腦子裏糊成了一團,感覺自己就像是蒸籠里的發麵饅頭,血液四躥膨脹的身體快要被撕裂。
「江墨沉。」她嗡嗡的嗓音幾近破碎。
「嗯」他醇厚的嗓音,滿是磁性。
蘇凝雪不受控制的發出輕輕的嬰嚀,房間內的溫度都變高了。
江墨沉吻了她很久,從一開始的輕柔,慢慢變得霸道放肆。
衣裳落在地上,床體稍微顫動,蘇凝雪閉着眼睛,唇瓣兒都被咬得失去血色。
男人沉重的呼吸隱忍着,落在肩膀,汗珠滾落,進入她眼睛裏,混合着晶瑩的珍珠滴落下來。
「唔。」
「弄疼你了?」他掌心溫柔的掃過她的臉頰。
但,身體卻沒停下。
蘇凝雪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生過來死過去,若問她當女人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她不清楚,只感覺這個夜晚很長。
月亮高高的掛在天空,他的喉結每一次感動,都那樣的性感,男人動情時的模樣,如同蝕骨的誘惑,深深的嵌入骨血。
而覆在她上方的男人,狹長的鳳眸氤氳化不開的厚重情感,撫摸、吻她,欣賞她像貓兒一樣乖巧服帖的求饒,既滿足了他雄性的征服欲,也食髓知味。
要了她第一次,還想第二次。
距離天亮時候還早,只要他睡不着,她也就別想睡。
直到她哭着哀求他放過,淚眼乾涸枕頭,他方躺下來,緊緊的抱着她低語:「蘇蘇,你真好。」
蘇凝雪哭唧唧的窩在他懷裏,兩個人都滿身大汗,她的小手在他肩膀捶了一下又一下。
一點兒都不疼,像貓兒的挑逗。
江墨沉握住她的手,低低的笑音溢出喉嚨,聽得她渾身都蘇麻了。
「還不累?」
「討厭你!」儘管嘴上這麼說,蘇凝雪依舊乖乖的躺在他懷裏。
「蘇蘇」聽他的呼喚,任由他隨意的吻,享受他從未對外展示過的溫柔。
一夜,綿長,動情而凌亂。
天亮以後,蘇凝雪完全不想睜眼睛,江墨沉今天不用去部隊,難得陪她睡了懶覺。
江家長輩都默契的誰也沒過來叫他們吃早飯。
蘇凝雪任由瞌睡蟲上腦,睡的昏天暗地。
等她疲憊的睜開眼睛,身旁的男人已經起來了,房門對外開着,依稀能夠聽見堂屋裏的說話聲。
蘇凝雪想起還要洗照片,趕忙軲轆起來,穿衣洗臉,來到鏡子前梳頭發現,脖子上好幾處明顯的吻痕,來自於男人的傑作。
遮肯定是遮不住的,蘇凝雪想到要頂着它出去見人,臉頰滾燙的燒了起來。
有關於昨晚的畫面她想都不敢想,怕腳指頭在地上摳出一個洞來。
蘇凝雪意識到什麼,跑到床上查看,還好,江墨沉提前有準備,在下面墊了東西,在她睡着後撤掉了,床上還是乾乾淨淨。
剛才在院子裏來回的走,也沒見到江墨沉的身影,好奇的出去找,最後在昏暗的儲物室里找到了他。
江墨沉用盒子盛裝藥水,幫她洗着照片。
他身上穿的也是她買的那間黑色龍紋襯衫,扣子隨意的系了幾顆,袖口挽起,露出結實的小臂,細看,他的頸後也有好幾道明顯的抓痕。
「去吃飯。」他頭也不抬的催促。
蘇凝雪咬了咬嘴唇,走到他身邊,用鑷子捏起一張相紙,泡進藥水。
「還有多少?」
「快了。」
「那我幫你弄完吧。」
江墨沉側頭,看了她一眼,沒有拒絕
希望照片已經快十一點了,蘇凝雪告訴王淑珍回娘家吃,不用帶他們的飯。
江老太太知道他們要回去,給找了一些禮品,讓江墨沉提上孝敬岳父岳母。
因為東西有點多,江墨沉便去開車,這次江韜什麼都沒說,叮囑他們路上注意安全。
這是蘇凝雪第二次回門。
剛重生她就嫁給江墨沉,跟江家人相處的時間更多,對他們才有家人的感覺。
所以每次回門,她其實沒有多少歸屬感,更像是代替原主完成盡孝的義務。
吉普車經過村口,毫無意外的又被當成了稀罕物圍觀,索性汽車走得快,風馳電掣的來到蘇家,免於跟村民們客套。
蘇凝雪跟江墨沉進門,王蕾臉上樂開了花。
蘇建國見到江墨沉還是緊張,殷切的將他請進屋裏,又是倒水,又是給他拿吃的。
「爸媽,我在中京給你們帶了點兒東西,還有這是墨沉給你們帶的,你們倆都太瘦了,平時要多吃點兒好的。」
蘇建國不擅言辭,只顧着憨笑了,時不時的還得看江墨沉端起來的臉色,怕招呼不周。
王蕾倒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小兩口新婚燕爾的,身上帶點兒傷她不會傻了吧唧的當成是打架,這趟回來女兒女婿表現默契,感情穩定看的出來。
「小雪,你過來媽問你,上回去省城比賽,蘇寧悅找你麻煩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