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以符牌號數字相同進行比斗,認可輪空,符牌號顯化方法,傳輸真力即可。」林東青袖袍一甩,七張符牌是飛掠而出,懸浮在天際之上不斷旋轉。
秋天成也已下場,虛空一抓是引其中一張符牌而來,注入真力一看,數字為2。
「抽到4號符牌者,本輪輪空。」林東青的聲音在擂台上迴蕩。
「我是。」其中一個元嬰後期的中年男子舉起手中的符牌。
「第一場相振對陣南陽。」
「第二場邰恆對陣秋天成。」
「第三場豐啟對陣黎莫。」
「黃石,本輪輪空。」
「報告,領導,我棄權。」相振表情有些無奈的舉起手,相對而言,相振覺得自己如果在與南陽對戰,就算是自己搏命,也可能是死的慢一些,南陽這傢伙他是清楚地,先前與那豐啟的打鬥,完全沒有使出全力。
職務雖然誘人,但生命更重要。
林東青看了看相振後是冷聲道:「相振棄戰,南陽晉級。根據玄武城天機閣相關規定,通報如下,對相振,鎮北州範圍的屬地單位一律不接收相振的申報幹部考核。」
在現在這個場面提出棄權,林東青是有些不爽的,還好顏常屬事先離開了,但多少是有些場面不好看。
相振老臉也有些苦澀,不過心裏也是勸慰自己,一大把年紀了本想爭一爭這個位置,既然不行的話,以後也不會再想着湊熱鬧了,安享晚年也不是不行。
「第二場
,開始。考生下擂台。」陳光立於林東青身邊,是開口道。
秋天成一躍而下,看着邰恆那蒼老的臉龐上是戲謔的笑容,心生厭煩。
「小子,只能說你運氣不好,我更想抽到的是那個小崽子。」邰恆抖了抖袖袍,環顧了一圈。「雖然不知道你小子身上有什麼秘密,能夠在前兩關拿到那麼高的分數。」
「我只想讓你還有那個小崽子看看,什麼叫做境界上的碾壓。」
暴虐的真力在整個擂台上激盪,邰恆身後似有奇異顯化。看台之上,艾康是挑了挑眉。
「這邰恆,可以說是半隻腳踏進了出竅。這架勢,常理來說元嬰無敵啊,那小子有的受了。」
天際之上,無窮的真力凝聚成一個巨大的手掌,牽引着狂暴的真力朝着秋天成鎮壓而去。
「咦,有些意思。」艾康注意到秋天成的身體動了動。以元嬰初期的修為在邰恆的真力禁錮之下,還能有動作,也是不可思議。
秋天成右腳微微上前,腳下是黑霧翻騰,鎖魂橋拔地而起,但與之前不太一樣的是,向上衝起的鎖魂橋的最前方是有一個森然的龍頭,呈土黃色,也是秋天成靈機一動,將土屬性的真力在鎖魂橋上形成了覆蓋,加固鎖魂橋的對抗力。
鎖魂橋與那覆蓋天地的拳頭轟撞在了一起,四碎的真力成了最恐怖的利器,形成耀眼的光。秋天成左腳猛地一踏,整個人迎着碎裂的真力,朝着之前
邰恆的方向爆殺而去。
「鐺。」邰恆跟秋天成的想法一致,兩人身形在天際之上碰撞在了一起,手中的飛劍對抗着,發出刺耳的轟鳴。邰恆嘴角扯出一抹獰笑。「你可真有膽。」雙目猛地一凝,元嬰巔峰的氣勢向着秋天成鎮壓而去。這若是尋常元嬰,基本是抵抗不了來自元嬰巔峰的威壓。
可秋天成只是身體微微一僵,一道妖異紫光是閃過。驚得看台上的艾康直接站起身來。
「那是?又出現了。」
光芒散去,秋天成的左手是貫穿了邰恆的肩胛骨,震驚四座。
秋天成猛地將手抽了出來,邰恆的身體猶如斷了線的風箏,朝下墜落而去。
轟的一聲,砸落在了地面上。秋天成低頭看了看,而後是摸了摸右臂上一條細長的傷口,若非自己突然是感覺邰恆的速度變慢了一些,自己可能跟現在邰恆一樣。
他們兩個都是自殺式的搏殺,秋天成輕嘆一聲,只是可惜,沒有正中心臟,最後一下還是讓邰恆改變了身位,原本秋天成就是朝着邰恆胸口去的。
「呵呵。秋天成,你給我的驚喜是越來越大了。」邰恆的身體突然如彈簧一樣,立了起來,上下搖了搖後,猛地將身上的道袍一扯,裸露而出的上半身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涸下來,整個人猶如皮包骨頭。但邰恆那雙眼睛卻是充滿了血絲和暴戾。
秋天成眯了眯眼,他能夠感覺到此刻邰恆所釋放出
的威壓,比之前更甚。
「基本上在兩三分鐘之內,這場比試就結束了。」柴沖站在艾康的身邊,看着下方的邰恆那乾枯的身體。
「這種秘法,再來幾次,也離隕落不遠了。」艾康搖了搖頭,有些感嘆。
「差不多,最多兩次吧,看他這個狀態,以前也經歷過不少大戰,這傢伙之前是幹啥來的?」
艾康聳了聳肩。「不太清楚,天機閣那邊應該有記載。」
「看吧,看這一場誰能夠贏下來。」
邰恆喘着粗氣,兩臂猛地一陣。下一瞬間,整個場地四面竟然分別拔起了三根柱子,以邰恆為中心一個大陣是運轉而開,一條紅色的線衝着秋天成爆沖而去,在離秋天成還有三米的距離是突然分裂成兩條,形成一個巨大的紅圈,而後不斷無規則交叉。
秋天成的反應已經是很快了,在邰恆剛有動作的時候就做出反應,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腳下的大陣不斷形成,那兩條紅色線在佈滿了自己的腳下的大圈之後,猛地抬起,開始從他的小腿纏繞上來。
秋天成沒察覺,但看台上的柴沖等人看得真切,就連凝罔也將目光投射而來,他們看得真切,一條極為細小的紅線,在邰恆雙手一震的時候就開始顯化,它不是從底下開始延伸的,而是突然顯化出來的,也就是說這條紅線早就依附在了秋天成的身上。
柴沖眉頭微皺,略一
思索。「最合理的解釋,就是那開場的時候,邰恆抖落着袖袍就開始佈局了,我想起來了,陣法師有那麼一派就是喜歡做這樣的動作進行事先佈局,從而能夠在關鍵時候開啟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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