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若兒冷眸看着紫嫣,眼神冷厲駭人。
「你下去吧你!」寧沁拍了拍手,走到紫嫣的身後一把將紫嫣從地上拉起扔到了坑裏,紫嫣滾落坑裏,滾得疼痛。
「啊。」
寧沁將咬牙,看着坑低下的紫嫣,將土翻下去,漸漸將紫嫣的身體埋住,紫嫣心裏害怕,也許是求生之欲強大,爬到一旁想要從坑裏爬起。
她的動作讓拓拔若兒盡收眼底,拓拔若兒冷聲開口,「讓她沒有機會上來。」
「是。」寧沁點了點頭,即便拓拔若兒不說,寧沁也絕對不會讓她有爬上來的機會,看着紫嫣爬上來,寧沁重重挑起泥土扔向紫嫣。
紫嫣瞬間便是滿頭泥土落下,手被泥土砸中整個人跌落會坑中,還未回神便是再一次的泥土從頭而落。
「啊,拓拔若兒,我錯了,你放了我吧!」
拓拔若兒眉頭蹙起,冷笑了一聲,並沒有因為紫嫣的話而心軟,「當初你為何不放了小智?」
話落,紫嫣看着拓拔若兒,知道她不會放過自己,卻還是打斷的喊求饒,她不想死。
「拓拔若兒,求求你饒了我,求求你唔我我告訴你,真相,唔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葉珂熙做的,是唔」
紫嫣的話漸漸被泥土掩埋,變得越來越小聲,窒息的感覺從未有過。
聽到孩子二字,拓拔若兒便一直在聽紫嫣迷迷糊糊的話,聽到葉珂熙這三個字,拓拔若兒瞬間殺氣騰騰,紫嫣的話是她腹中的孩子是葉珂熙做的?葉珂熙放的紅花?早前讓辰墨找證據
「新主子,一切弄好,她已經沒有聲音了,只要一會兒,她就會窒息而死。」寧沁放下手中的東西走到拓拔若兒的身旁開口。
「嗯!」拓拔若兒應了一聲,聽着寧沁口中新主子三個字,拓拔若兒頓了頓,回頭看了一眼寧沁,啟唇。
「你走吧,以後你想去哪就去哪,我不是你的主子,你也不是誰的奴婢,我有阿憐就足夠了,你跟冷梧回大理吧!」
拓拔若兒說完,看了眼辰墨,「送冷梧回大理。」終究還是撐不住眼皮暈了過去,倒在了百里雲逸的懷中。
「若兒!」看着懷中的暈過去的拓拔若兒,百里雲逸心裏一驚,打橫抱起離開這裏。
看着二人離開,寧沁眉頭皺起,拓拔若兒的意思她知道,可她一人又能去哪呢?
王府,百里雲逸抱着拓拔若兒直徑回逸雲院,將拓拔若兒放在了床榻上,讓下人請的大夫也已經到了王府,走進院子便覺得步伐沉重。
「參見王爺!」
「你看看王妃的傷勢!」百里雲逸冷眸看了眼大夫,如今他什麼都不管,只要拓拔若兒醒來,看着床榻上禁閉雙眼的拓拔若兒,心裏一陣擔心,心疼。
大夫被百里雲逸的眼神嚇得連滾帶爬的到床榻旁,看到趴在床榻上拓拔若兒的傷口,大夫心裏一驚,那血怎麼會那麼黑?
「王爺,這王妃是中毒了,這血怎會如此黑?」
這也是大夫第一次看見這般模樣的,即使中毒他不該是如此黑化的血。
百里雲逸眉頭蹙起,中毒?方才寧沁卻說,若兒沒有中毒,難道她在說謊?想到這個可能,百里雲逸心裏一驚,若是寧沁離開了北菱國
「來人」
「哎呀哎呀,老頭來啦!」
一個蒼白的老頭從外面竄進來打斷了百里雲逸的話,直徑擠進了床榻,看到拓拔若兒的傷口,驚呼了一聲,「哎呀,這丫頭片子真是」
「姜神醫,還請你趕緊救若兒。」
百里雲逸走進,看到姜大蔥來了,心裏有些慶幸,只是姜老頭又是如何知道若兒出事?這個時候也顧不得想這個。
「救,肯定救。」姜大蔥轉頭掃了一眼旁邊的大夫,一臉鄙夷,「你快走,本神醫在,用不上你了。」
話落,大夫瞄了姜大蔥一眼,氣呼呼的轉身離開,神醫?大夫心裏嗤笑。
姜大蔥將拓拔若兒身後的飛鏢取出,看着這黑色的血,姜大蔥搖了搖腦袋,「這丫頭,怕是命不久矣,命不久矣,這血苦命的丫頭。」
命不久矣四個字在百里雲逸的耳朵進去,直戳心底,百里雲逸不再淡定。
「你說什麼?若兒命不久矣?神醫莫不是弄錯了,本王的若兒怎會命不久矣?」
姜大蔥回頭看了一眼百里雲逸,看到他緊張的模樣,嘆息了一聲,果然,百里雲逸很在乎她,可這他也是沒有辦法了。
「這次老頭我可以救她,下次可就未必了,你還是好好照顧她。」
他並沒有將話說完,給拓拔若兒上藥包紮傷口,只是可惜這麼一個丫頭,還是敵不過命運啊!
拓拔若兒止血了,傷口也在緩慢的癒合,可遲遲還未清醒,這也讓百里雲逸心驚肉跳,守在拓拔若兒的身旁不離不棄。
夜下,葉珂熙從後門出去,看着後門的一個刺客,「怎麼樣?冷梧呢?若是百里雲逸休了我,冷梧就不能丟下我一人。」
只要有人能保護她,報仇的事還能時候再說,如今即使是利用肚子裏的孩子,也非得讓冷梧將她保護起來。
刺客有些微愣,「小姐,刺殺失敗,紫嫣娘娘被活埋樹林下,屬下發現時,她已經窒息了,小姐口中的冷梧,已經已經為了保護拓拔若兒,被弓箭射死。」
「什麼?保護拓拔若兒死了?」
葉珂熙激動起來,死了?就是因為保護拓拔若兒?難道他心裏只有拓拔若兒的安危?就一點也沒有考慮到她的安危?孩子的安危?只是這一刻,葉珂熙才發現,自己打錯算盤,冷梧根本沒把她放在心上。
「看來,這次是天也要亡我葉氏人!哈哈,我不怕,那這個孩子的父親就只能是百里雲逸。」
葉珂熙咬牙切齒,整個人像瘋了一般往王府裏面走。
翌日
拓拔若兒才緩緩轉醒,看到面前的百里雲逸,激動從床榻上要起來,可是被百里雲逸摁住,拓拔若兒咬牙。
「雲逸,我要殺了葉珂熙,是她害死我們的孩子,我要殺了她。」
百里雲逸心疼,將拓拔若兒摟進懷裏,「若兒,聽話,先把身子養好,等身子養好了,本王與你一同,殺了那些該死之人。」
在百里雲逸的安撫下,拓拔若兒平靜了下來,情緒才沒有那麼的激動,丫鬟走進來通了一聲。
「王爺,王妃,側妃在外求見!」
聞言,拓拔若兒轉頭看出去,葉珂熙自己送上門來?心裡冷笑,這是葉珂熙自己送上門來的。
百里雲逸頓了頓,冷眸看了眼丫鬟,正要拒絕求見,拓拔若兒先一步開口說話,「讓她進來。」
「是。」丫鬟點了點頭轉身下去讓葉珂熙進來。
拓拔若兒也從床榻上起來了,換上衣裳與百里雲逸一同走出去,走出外室,看到站在外面的葉珂熙,怒氣生起,強忍着要殺人的衝動。
葉珂熙看向百里雲逸和拓拔若兒,淺淺勾起一個笑容,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模樣,「妾身參見王爺,王妃。」
百里雲逸沒有說話,與拓拔若兒一同走到面前坐下,拓拔若兒冷眸看着葉珂熙,腦海里迴旋的確實紫嫣的話。
「側妃真是好心情,這尚書府一夜之間沒了,側妃不心急了?不想問本王妃,尚書府是不是本王妃做的?」
尚書府三個字,葉珂熙咬緊牙關,一字一句開口,「是妾身誤會姐姐了,妾身也是後來才知道,這事就是那個紫嫣做的,而且,妾身的父親是毀在自己的手上,妾身只是惋惜沒有阻止父親做錯事。」
葉珂熙說完,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低下頭,讓人好生憐心,可是拓拔若兒感覺是一陣噁心,事到如今,葉珂熙還在裝。
「是嗎?確實是惋惜!」
拓拔若兒起身,一步一步走向葉珂熙,視線在葉珂熙的肚子,冷厲的眼神看着葉珂熙笑得假惺惺的臉。
「側妃妹妹要不說說,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
葉珂熙腳下踉蹌了幾步,並沒有想過,拓拔若兒知道她有身孕,撇開頭,「妾身不明白王妃什麼意思。」
「哦?不明白?側妃妹妹別怕,本王妃找人來把把脈便知道,側妃妹妹是否背着王爺偷男人。」
拓拔若兒此時,對葉珂熙腹中的孩子沒有半絲憐憫,當初她肚子裏的孩子又有誰憐憫了?
被說中,葉珂熙向後退了幾步,抬頭看向百里雲逸,看到百里雲逸冷漠的表情,葉珂熙心中一慌,她知道,現在她還能倚仗的人就是百里雲逸。
「妾身是王爺的側妃,肚子裏的孩子當然是王爺的,王妃別想血口噴人,王爺,妾身肚子裏的,是你的孩子,是王爺你的孩子呀,王爺你要相信妾身。」
聽着葉珂熙這些話,百里雲逸眉頭蹙起,知道真相的百里雲逸只覺得一陣噁心,他一點都不想碰面前這個女人,又怎麼會讓她懷他的骨肉?
拓拔若兒向後退了幾步,「找大夫看一下便知,王爺一直與本王妃同房,而側妃里,從來沒有和王爺同過房,難不成,側妃還能自己懷孕?」
「來人,請大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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