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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喜的雷傲大笑起來,他轉過身便撲了上去,將崗魯爾緊緊的抱起來轉着圈:「我還想明天就去找你的,你竟然先過來了!」
被高他一頭的雷傲緊緊抱起的崗魯爾,奮力的掙扎着,無奈他的力量竟抵不過雷傲,只能嚷了起來:「別別別!你快勒死我了!快放我下來!」
心情愉快起來的雷傲將崗魯爾放了下來,他滿心感激的向崗魯爾致謝:「大恩不言謝,這次的事情要不是你的幫忙,搞不好我連小命都丟了,咱們客套話就不說了,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小事一件而已,只不過是借用了我爺爺的面子,請斯萊魯大師出了個面而已!」崗魯爾輕描淡寫的說道,他謙虛了起來,但他的雙眸卻不自覺地有些發亮了。
雷傲雖然看在了這些,但還是把眼睛瞪了起來大聲嚷道:
「對你是小事,對我可是生死攸關的大事,何況我能得到斯萊魯大師的青睞,被他收為徒弟,也是因你而起的,這個情我記下了!」
「呵呵,別這麼說,事情本來就是因我而起的,我們既然是朋友,就別說這些話了!走,我給你接風!慶祝你終於可以從法師塔中解脫出來!」
雷傲大笑着摟着崗魯爾的肩膀,拉上他敲響了隔壁奧尼爾的門,揪上了奧尼爾才一起下樓。
小樓的門口已經停放着一輛超豪華的馬車,正準備上車的雷傲突然想到,晚上本來還有一個約定呢。
雷傲便直接對着崗魯爾說:「等我下,我還有個朋友,叫上他再一起走。」
丟下他們雷傲快步走向隔壁的小樓,站在下面大喊起來:「維克多,下樓!」
隨着雷傲的吼聲,樓上『嘭嘭嘭』的開門聲響成了一片,很快在三樓的維克多就出現在走廊上,滿頭泡沫的維克多,詫異的看着樓下的雷傲,接着他盯着旁邊的那輛馬車良久,才低聲的應道:「等下,我就下來。」
不多時,頭髮還濕着的維克多就出現在了樓梯口,雷傲也不多解釋,只是先催促着將維克多讓進車廂,自己才跟着鑽了進去,嘴裏順便說着:「正好我朋友過來,咱們就一起去吧!」
馬車行駛起來,車廂裏面的胖子用手扇着風,沖雷傲嚷了起來:「雷傲!把冰塊準備上再說,這天氣熱死人啊!」
「你太胖了!真奇怪這樣胖的人竟然是風屬性的魔法師,太離譜了!」
坐下來的雷傲抱怨着,還用手指戳戳他的肚子,然後才在崗魯爾和維克多震驚的注視下,將藍色的冰塊凝聚在水盆中,奧尼爾趕忙招呼其他人將車廂的窗子關緊,那兩人卻只是注視着雷傲,理都不理他,無奈的奧尼爾只得嘟囔着,自己動手將窗子全部關緊。
「哎,你們就別看他了,這傢伙就是個怪物!」忙活的一臉是汗的奧尼爾癟着嘴嘟囔起來。
雷傲只得沖他們攤開雙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崗魯爾先回復了平靜,他笑着在雷傲的肩膀上拍了拍,搖着頭不說話了。
維克多可是過了好半天才臉色才恢復正常,他詫異的上下打量着雷傲,過了半天才說道:「不愧是『抽筋雷』,名符其實,佩服!」
雷傲苦笑起來,很快大家都彼此介紹完之後,雷傲又拍打着崗魯爾的肩膀感嘆的說道:「好兄弟,我不太會說話,救命之恩不言謝,時間長了你就知道我的為人了!」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馬車才在一家門廳裝飾古樸,但無處不顯示着豪華的酒店門前停了下來,站在門口的門童立刻迎了上來,將車廂門打開,恭敬的為眾人帶路。
『金百合』飯店,雷傲抬頭看到這個名字,站在他身後的奧尼爾已經湊過來,低聲在他的耳邊說道:「這可是巴林城內非常有名的飯店,據說是米勒侯爵的私產。」
「呵呵,這裏卻是是屬於我爺爺的私產,要不然以我的身家,可不夠在這裏吃一頓大餐的!」
崗魯爾發出爽朗的笑聲,一點都沒隱瞞這個。他摟着兩人的肩膀,大步走上了台階,同時還不忘招呼着站在那裏有些發楞的維克多:「嘿,兄弟,快點來,不然好東西可就要被我們吃光了!」
「是哪裏來的人在這裏大呼小叫啊,『金百合』飯店怎麼出現這樣的窮酸啊?」
一個手搖着摺扇面色發青的年輕人突然從大廳的角落裏站了起來,陰陽怪氣的說着,滿臉的青春痘讓他的表情顯得更加的陰鷙。
「哎呦!原來是小少爺大駕光臨啊!」
那人從陰暗的角落走到了崗魯爾的面前,臉上的陰鷙才立刻換成了欣喜,他好像才看清是誰一樣,拿腔拿調的大聲呼喝了起來:「侍應呢,怎么小少爺到了也不通知我一聲啊,你們這些該死的懶蟲,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們!」
雷傲看着面前的這個年輕人,雖然他現在滿臉的恭敬,但隱藏在眼神中的那絲倨傲,還是讓他皺起了眉頭。
「我是本店的主管迪姆,能為小少爺的朋友服務是我的榮幸!」那人躬身行着禮,然後便大聲的呼喊着侍應,讓他們為崗魯爾的到來忙碌起來。
雷傲注意到從大門進來的客人,已經有人停下了腳步,站在那裏詫異的望了過來,而崗魯爾卻好像無所察覺的樣子還在跟這個迪姆寒暄着。
他悄悄的湊了過去,在崗魯爾耳邊低聲的說道:「崗魯爾,我們該進去了,這裏是門廳!」
崗魯爾這才注意到周圍環境的異常,甩下笑容詭異的迪姆,趕緊招呼大家上樓,等在包廂中坐定下來以後,崗魯爾才重重的將拳頭砸在了桌子上,羞怒的吼了起來:「這個該死的混蛋,他又讓我出醜了!」
隨着侍應將豐盛的晚餐堆滿了桌子,大家的興致卻都有點提不起來了,等送來的那箱紅酒被灌進大家的肚子,臉色已經變得通紅起來的崗魯爾才解釋起來,原來這個主管迪姆是他父親的手下,家族的很多產業都是父親在管理,這家『金百合』是爺爺指明放在崗魯爾名下的產業,但還是難逃被高菲伯爵侵佔的下場。
等送來的烈性朗姆酒,直接被崗魯爾就着酒瓶灌進嘴裏,滿臉通紅的崗魯爾一把扯開了他的上衣,大聲的嘶吼起來:「我沒做錯啊!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維克多看着失態的崗魯爾,表情十分的尷尬,他很快便告辭而去。等維克多走了以後,滿臉醉意的崗魯爾衝着雷傲抬起了酒杯,悲苦的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
雷傲拍打着他的後背安慰着他,很快崗魯爾便自言自語起來,從他那語無倫次的述說中,雷傲才大概有了個理解。
原來米勒家人丁稀少,崗魯爾出生的時候,他母親因他難產而逝,但他父親卻對崗魯爾的母親情有獨鍾,雖然此後一直在外面養有情人,甚至還有了私生子,但還是把他母親的死,怪罪到了崗魯爾的頭上。
從小崗魯爾就受到了高菲伯爵的憎恨,不管他如何的努力,卻都始終無法討得高菲伯爵的歡心。
很快崗魯爾就坐不住了,被雷傲送到沙發上躺着的崗魯爾喃喃自語的嘟囔着,很快就睡着了。
面面相覷的雷傲跟奧尼爾,只得讓侍應去通知下面的車夫。
接到消息的迪姆很快便伴隨着崗魯爾的車夫出現在房間中,等崗魯爾被抬走之後,隨着一起出來的二人,站在『金百合』豪華的門廳里的無奈的對視苦笑起來,奧尼爾也不由得發出了感慨:「嘿嘿,豪門,豪門吶!這就是豪門內的苦楚了!」
「雷傲,走吧,我們去找個地方繼續喝點!」
帶着雷傲找了個沐浴的地方,當二人泡在滾燙的浴池中,奧尼爾才搖晃着腦袋衝着雷傲說道:「這就是豪門!家家都有這樣的情況!崗魯爾的遭遇不算太稀奇,在這些豪門之內,比崗魯爾過的更悲慘的人數都數不清!」
泡在熱水裏的雷傲很是不理解,他皺起了眉頭,因為大量的朗姆酒被灌進了肚子,所以雷傲的臉也是通紅,他很是詫異的看着奧尼爾:「難道你知道這些?」
奧尼爾用毛巾擦拭着臉上的汗水,感慨的說道:「是啊!我不就是這樣被驅逐到帝都的嘛!要不是堂舅爺對我另眼看待,我連崗魯爾都不如呢!」
雷傲的口中發出着『嘖嘖』的聲音,他嘆了口氣,皺起眉頭感慨起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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