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鳴聲響起,震撼人心。在天地之間,兩位強者的戰鬥愈演愈烈。
手持大虛空鎏金光芒劍的流火,每一次揮動都帶着雷霆萬鈞之勢,仿佛能裂開天地。劍尖所指向的老者,更是氣場全開,背後顯現出流星破滅戰魂,宛如璀璨的星空,震撼人心。
大虛空鎏金光芒劍斬出之際,空間仿佛被一分為二,周圍的氣流瞬間凝固。流火的劍氣凌厲無比,帶着毀滅一切的力量。
老者的眼神中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之色,他知道這一劍非同小可。他迅速凝結出自己的鎮定無我印,形成一個巨大的盾牌,抵擋這致命的一擊。
劍氣與盾牌相撞的瞬間,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強烈的衝擊力使得周圍的空間都產生了波動。
流火併未因此退縮,他繼續揮動巨劍,施展出更加凌厲的攻擊。他知道,只有不斷的攻擊,才能找到對手的破綻。
老者見狀,也不甘示弱,他的流星破滅戰魂變得更加璀璨,釋放出更加強大的力量。
戰士突然改變攻擊方式,他不再直接攻擊老者,而是選擇攻擊老者的戰魂。他深知只有打散了戰魂,才能真正的擊敗老者。
他的劍尖指着流星破滅戰魂,發動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攻擊。這一次的攻擊帶有強烈的虛空之力,仿佛能吞噬一切。
老者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也是吃了一驚。但他很快恢復了冷靜,他運用自身的力量去化解這次攻擊。
流星破滅戰魂也開始釋放出強大的能量,與流火的攻擊相互對抗。兩者的力量在空中碰撞,形成了一道巨大的能量衝擊波。
流火手中所持的大虛空鎏金光芒劍仿佛匯聚了星辰之力,其劍身閃耀着無比耀眼的光芒,仿佛吞噬了周圍的空氣和光線。
每一次揮劍都伴隨着空間的扭曲和虛空之力的涌動,使得整個戰鬥場面更加宏大壯觀。劍鋒所到之處,似乎連虛空都被斬裂開來。一股磅礴的劍氣洶湧而出,宛如洶湧的海浪般向着老者呼嘯而去。
與此同時,老者的鎮定無我印也在瞬間啟動,其背後湧現出龐大的流星破滅戰魂。
這個戰魂仿佛汲取了宇宙間所有的星辰之力,氣勢磅礴而浩瀚。它散發出強烈的光芒,像是銀河落九天般的壯麗景象,令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無比沉重和壓抑。
老者雙手結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的身上爆發出來,與流火的劍氣形成了強烈的對抗。
流火運用自己的力量將流火巨劍再次加強,如同一道劃破黑暗的流星,攜帶着無可匹敵的力量向着老者劈去。
老者的眼神也變得凌厲起來,他知道這是一個極其強大的對手,不能小覷。他將自身全部的力量凝聚在了背後那可怕的流星破滅戰魂上,通過強大的防禦來抵擋流火的攻擊。
轟鳴聲再次響起,這一次的攻擊更加猛烈。流火的劍光如同破曉的曙光,照亮了這片黑暗的空間,而老者的戰魂則如同堅固的城牆,試圖抵擋這股力量的侵襲。
然而,在這股力量的衝擊下,連空間都仿佛被撕裂開來,形成了一道道可怕的裂縫。
戰鬥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再是單純的力量的比拼,更是意志和信念的較量。流火憑藉着堅定的信念和強大的意志力不斷的驅動着自己的力量,企圖突破老者的防禦。
那熾熱的巨焰與大虛空鎏金光芒劍相交之刻,天地仿佛都為之一震,狂風呼嘯,火焰四濺。這一戰,震撼了四方,令人無法移開目光。
「轟!」
兩股強大的力量瞬間碰撞在一起,產生了強烈的衝擊波,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撕裂。流火的攻擊如同巨浪般洶湧,勢不可擋,而老者則以沉穩的步伐應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心上,讓人感受到他那沉穩如山的氣勢。
流火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激動。他知道要想戰勝這個老者,必須保持冷靜的頭腦。於是,他調整了自己的狀態,重新凝聚力量,準備發動新一輪的攻擊。
「大虛空鎏金裂天劍!」
流火爆喝一聲,將全身的力量都匯聚在那把巨大的流火劍上。這一次的攻擊更加凌厲,更加可怕。劍身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切開,產生了一道巨大的劍氣,向着老者呼嘯而去。
老者依然鎮定自若,他深吸一口氣,背後的流星破滅戰魂變得更加耀眼。
「流星隕落,鎮定天地!」
老者低喝一聲,雙手結印,一道道星光從天空中隕落,圍繞着他旋轉。這些星光仿佛擁有無窮的力量,與老者的「鎮定無我印」完美結合,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禦。
劍氣與星光碰撞在一起,產生強烈的震動。但令人驚訝的是,老者的防禦竟然抵擋住了流火的猛烈攻擊。
流火震驚無比,他不敢相信這個老者竟然如此強大。但他沒有放棄,他知道戰鬥還沒有結束。
他重新調整狀態,準備發動更加猛烈的攻擊。這一次,他要一舉將這個老者擊敗!兩人的戰鬥已經引起了天地的震動,整個戰場都被捲入其中。
「想要戰勝我,這不可能,哪怕你的實力再強大,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這就是屬於領主的力量!」
此刻的老者已經接近瘋狂,領主的威嚴,又豈是面前的這個傢伙可以明白的。
他的實力也不容許他這一次有這樣的失誤,對於一個中階領主來說,這簡直就是最大的恥辱。
「可惜,你要是剛開始發揮出如此強大的實力,也許我還真的會陰溝裏翻船,現在你只能夠任我宰割,哪怕你是領主分身也不可能有任何的改變。」
為了做到這一次的事情他已經付出了太多太多,要是失敗的話是他根本就無法承受的,更不用說這一次完全可以讓他成為新的領主。
到了那個時候那怕是對方的真身而來,也不可能動得了他,甚至還會被反殺,流沙星域也不是軟柿子啊。
沒有了任何的後顧之憂,流火也是將整個吞噬世界崩潰,並將其壓縮在老者的周身,在這股毀滅的狀態之下,哪怕對方在強大也不可能安然無恙。
這已經是他最後的手段了,要是依舊無法將對方重傷的話,接下來就是拼命的時候了。
而這裏的氣息也被外界所感知,不過也只有領主的層次的存在才可以得知罷了,對於這樣的情況,他們也是見的多了。
指揮部內,此刻總隊長和副隊長也是感知到了這股氣息,當然,他們可沒有閒工夫去阻止那個傢伙,只要他不背叛,剩下的他們也懶得去過問。
當然,最重要的就是他們感知到了流星星域的氣息,這也是讓他們決定不插手的原因之一,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始末,只要不是他們流沙星域吃虧,那就由他去吧。
「這個方向應該是流火那個小子吧,沒有想道他竟然會想出這樣的方法,當初他對我說天陰會突襲的時候,我還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我算是明白這個小子在打什麼鬼主意了,只不過他竟然真的敢動手,看來對於總隊長的實力,也是非常的自信啊。」
流星星域的氣息哪怕是時隔萬里,副隊長也可以輕易感知而出,雙方早就已經經歷過數次的大戰,早就已經是熟悉的不能夠在熟悉了。
只是這股氣息應該是一個中階領主的氣息,不過是太過於虛弱了,那麼很有可能就是一具分身了。
看來這個傢伙在流星星域哪裏混的挺好啊,哪怕是中階領主他也能夠攀上關係。
這一次雖然擊殺的天陰的法身,但也足夠讓對方恢復一段時間了,想要徹底的恢復,代價也是不小,終究來說也是他們佔據了上風。
「如今我們已經和流星星域正式開戰,不過你也應該很清楚,這不過是一個小規模的試探,中階領主已經是這一次的巔峰戰力,不會再次增加。」
「只是這次竟然會是天陰親自出手,這倒是讓我沒有想道的地方,天陰那個傢伙距離高階領主可以說就是一步之遙。」
「本應該老老實實的閉關突破,這一次出現在了這裏,說明他們已經不願意在等下去了。」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一但天陰在對戰的時候突破,是完全不會影響約束的,這才是讓流火最擔心的地方。
看來下一次天陰再到來的時間不會太遠了,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生死存亡的時候。
「大人,您的實力不是也已經,難道天陰服用了領主結晶,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天陰的資質最多就是達到高階領主。」
「可和領主結晶比起來,根本就是不能夠相提並論的。」
能夠突破的高階領主,終究只是一個短暫的罷了,哪怕領主的壽命是無窮無盡的,但大虛空的命數卻是有定的,那個時候哪怕神明也要重傷,至於領主則會消失在歷史的塵埃之中。
對於此他還是非常的清楚的,更重要的就是領主結晶可以讓一個神明快速的組建自己的班底,並且是在大破滅之後。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超脫之後就可以庇護整個星域度過大破滅,晉升成為超然勢力,而且還是第一個超然勢力。」
曾經的大虛空最多也就是誕生一個神明層次的存在,在度過大破滅之後也會被傷到本源,止步於第二次大破滅,而如今這種情況,簡直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兩位神明同處於一個時代,更是有這一位殘缺的神明,一但哪位神明和其中一個勢力合作,都將會產生壓倒性的優勢。
不過對於神明來說,他們也不屑於用這樣的手段去征服對方,他們需要的是更強大的實力和氣運,不然一切都是鏡中花水中月。
大破滅已經沒有多長的時間了,最多再有幾百萬年就是下一次大破滅,對於領主之下的修行者來說,足以瀟灑到壽元結束,可對於他們這等層次的強者來說,時間就太少了。
「你覺得對方會挑選到什麼時間前來,這一次那個老傢伙的分身前來,恐怕已經知曉了一些事情,我的實力和戰鬥方式也會被對方推演的大差不差。」
「到時候我將不會有絕對的實力去鎮壓對方,很有可能還會被他人所鎮壓,一但出現那種情況,你有多遠跑多遠。」
這是最壞的打算,之前的戰鬥中他雖然只是發揮出了三分之一的戰力,可到了領主的層次,早就可以化腐朽為神奇,哪怕一點的破綻都會被無限放大。
可以說戰局早就已經是定數,不可能會再次更改,除非他擁有絕對的實力,並在對戰中有絕對的把握成為高階領主。
要是能夠成為高階領主的話,他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每一位高階領主都是絕對的頂尖層次。
除非是傳說中的半神出手,可現在真的存在半神嗎,或者說神明與領主之間真的會有半神這個境界嗎。
「大哥,那樣的話你應該怎麼辦,我也不能夠將你置於危險之中。」
「放心到時候我會使用破靈珠,我就不信了,那個傢伙殺不死,還不能夠炸死他,至於那些大帝之下的修行者更是要多少就有多少,完全不用擔心無法補充。」
「一個中階領主完全可以彌補上這一次的損失,甚至是猶有過之。」
看着手中的破靈珠,總隊長也是露出了安心的笑容,要是沒有這個寶貝,他又怎麼可能自告奮勇來到這裏賺取貢獻值呢。
那不是純純的找死嗎。
「高,大哥真的是高啊,有了這枚破靈珠,到時候哪怕那個傢伙晉升到了高階依舊要隕落,功勞還會更高。」
「現在我倒是希望天陰那個傢伙可以成為高階領主了。」
「卡!」
「誰!該死,竟然有間隙!」
副隊長非常的憤怒,沒想到他竟然會被老鷹抓瞎了眼睛,該死,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會有間隙。
讓他冷汗直流的就是,他竟然感知不到對方的任何氣息,就像是沒有那個傢伙一樣,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
「到底是怎麼回事,間隙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裏,那些傢伙究竟是幹什麼吃的。」
總隊長一時間也是非常的憤怒,剛剛真的是他最後的後手了,沒有想到竟然會被間隙給聽到,這一次他在想要出其不意就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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