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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心怡簡單的交代了幾句,跟韓逸楓用完午飯之後便直接去了悅影。
悅影總經理辦公室內,鄧文文跟岳翎思早已經等待多時。
鄧文文是一臉陰沉的坐在辦公桌前,渾身依稀有難掩的氣勢,岳翎思則是神色焦急不安,臉上充滿了擔憂之色,在辦公室里來回的走動着。
一看到席心怡走進來,連忙迎了上去,「心怡,這到底怎麼回事?你跟逸楓昨天不是……」
席心怡將手袋往沙發里放了去,看着岳翎思扔在一旁的幾份報紙,嬌麗動人的臉上掠過一道蒼白,她低下眼帘,隨手拿起其中的一份報紙,翻看了一下,眼底忽然浮起一抹悵然。
「到底怎麼回事?還有這代言人的事情?不是說已經簽約了,也是鐵板上的事情嗎?」
鄧文文見席心怡這麼一個樣子,陰沉的老臉繃緊,緊緊盯着席心怡。
席心怡深深洗了口氣,抬起眼睛看着鄧文文的時候,眼中有隱忍的委屈,還有故作堅強的脆弱感,她沉默了一下,終是說道,「算了,奶奶,媽,這個事情你們就不要問了,一切都是我的不對,這些緋聞的事情,就暫且不去理會吧,等一陣子風聲過去了,他們自然也就忘記了。」
席心怡的聲音里充滿了悵然,她說着,一邊默默的往沙發里坐了下來。
而席心怡此話一出,鄧文文跟岳翎思頓時交換了一個眼神,心底皆是一陣瞭然,鄧文文當下冷聲問道,「又是你姐乾的吧?」
「媽,肯定就是她乾的!而且你看席夏夜本來就是盛世集團的總監,慕董是她的上司,只要她在慕董跟那些高層的面前說幾句心怡的不是,他們還能對心怡有好印象?還有這些報紙,說不準她就是故意的!那凱琳娜是什麼人?不過是一個掉了價的過氣老明星,人氣根本就沒有我們心怡高,若不是她背後有人挺着,她怎麼可能有本事蓋得過我們心怡?」
岳翎思說着,心裏就忍不住浮起一道憤怒,對席夏夜更是越發的不滿,尤其是上次跟沈文娜見面發生的那些不愉快之後,席夏夜當場給席幕山打電話,不僅讓她在沈文娜面前下不了台,事後,席幕山對她的態度,亦是……
她幾乎舍盡畢生的餘力去拴住席幕山,好不容易才做了市長夫人,如今席夏夜讓她在她曾經的情敵,席幕山的前妻面前當場難堪,這讓她如何受得了?
「本來心怡拿下這代言人的事情已經是鐵板錚錚的事情,我也跟幾位導演打過招呼,他們也都同意在不同層次上替心怡說話,可是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他們也是對心怡大有讚賞的!」
岳翎思勾畫的細眉都皺成了一團,望着鄧文文,「還有悅影那分股權的事情,媽,若不是因為席夏夜,只要你出面,沈文娜不可能不把它交給你。你看看她還敢對心怡出手,這次是第幾次了?我本來也不想說什麼,擔心我這個後媽對她如何還會惹了閒話,可是媽你也看到了,我嫁入席家多少年了?我有虧待過她席夏夜嗎?有什麼好的東西不是先照顧着她?」
岳翎思這話落下,鄧文文老臉更是陰沉了起來,然而,只是若是讓席夏夜聽到這番話,不知道她會不會做如何反應——
所有的好東西先照顧着她?
可是,哪一次不是剛到手就被席心怡用各種理由理所當然的奪走呢?
「媽……」
席心怡微弱的聲音打破了這般沉寂,她頗為無奈的看着岳翎思,眼底有些不贊同的責備之色,「你確實不應該那麼去找大媽,其實,奶奶才是比較有資格去找她的人。本來就是我們理虧在先,這些年,大媽跟姐姐都不容易,而我們卻是過得挺不錯,就不能體貼和理解一下她們嗎?畢竟,你跟大媽之前也是很要好的朋友和姐妹,不是嗎?」
這麼一些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話語,聽在岳翎思的耳中,倒是有些受用,岳翎思抬頭看向席心怡,見她眉宇間微微帶着難以掩飾的愁苦無奈,這才回道,「心怡,你是不明白我們之間的事情,所以你才會這麼說。沈文娜那樣的人,就跟她的女兒是一模一樣的性子,冷傲不近人情,不然你以為我這些年都沒做過努力嗎?」
「媽,可是……」
席心怡還想說些什麼,然而這時候,沉默已久的鄧文文卻忽然出聲——
「好了,都別說了!這些陳年往事無需再多拿來講,若是此事真的是夏夜做的,她就實在太過分了!再如何,也不應當為難自己家的人,我知道她就是怨上我讓她簽字的事情,還有心兒你跟逸楓的事,事情已經這樣,她還想如何?」
鄧文文語氣鏗鏘而凌厲,老眼裏精光銳利,冷聲說道,「我如若不這麼做,悅影的爛攤子怎麼補救?韓家的人也不是什麼傻子,他們能平白無故的出手?我只能說把悅影以後都作為你的嫁妝才能讓他們出手相助!但是沈文娜手裏捏着的那份股權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定時炸彈,隨時可能會爆炸,所以必須要拿到那份文件!」
「媽,那你想怎麼做?」
岳翎思聽着,當下眼睛一亮,連忙轉頭朝鄧文文看去。
鄧文文從辦公椅里站起,盛氣凌人道,「心兒的事情,還是採用老辦法,讓緋聞自己平息,心兒你不要對媒體做出任何的解釋,這段時間公司會聯合其他合作的公司多安排一些活動,替你洗去那些負面的緋聞。你平時也要注意一下,不要總是沾上這些事情,公司現在的狀況已經讓大家忙得焦頭爛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股權的事情……」
岳翎思低低問道。
「我自有主張,這些事情就暫且放着吧,跟齊凱合作的項目,也差不多可以籌備了,過些日子就是股東大會,會有變動,你們都給我盯着點!」
鄧文文很嚴肅的說道。
岳翎思跟席心怡交換了一個眼神,這才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