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辭不懂咖啡,讓花悅魚看着辦。
這一句話,讓小魚人立刻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雖然買咖啡要花錢,還要跑腿,但這說明林白辭把她當自己人。
「我要一杯摩卡!」
紀心言見狀,也不搶了,重新坐了回去。
等花悅魚去點餐,紀心言用肩膀撞了撞林白辭,好奇的詢問:「你們什麼關係?」
「朋友!」
林白辭言簡意賅。
「班長,我有些後悔剛才沒和你直接去酒店了,怎麼辦?」
紀心言故意露出了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花悅魚的模樣,明顯在倒追林白辭,這要換成其他男人,誰忍得住?
反正先吃到嘴裏,肯定不虧,但是林白辭完全沒有。
這人品也太正直了。
「你又來?」
林白辭無奈。
「其實去洗手間裏也可以,如果是你的話,我不介意第一次在那種地方!」
紀心言拋了個媚眼:「不過要注意不能把我的褲子弄髒!」
「我朋友在呢,別玩了!」
林白辭深吸了一口氣,茶妹火力全開,他真有點扛不住。
「有朋友在,不更刺激嗎?」
紀心言也是嘴強王者,真要做,不敢。
她主要是看到花悅魚這麼漂亮的女孩『偶遇』林白辭,該死的好勝心被激發起來了。
當然,也有佔有欲在作祟。
畢竟看到一件好東西,誰不想據為己有呢?
花悅魚不想給紀心言和林白辭過多獨處的時間,不停地催促着服務員速度快一些,等餐品準備好,她立刻端着盤子回來了。
「在聊什麼?這麼開心?」
花悅魚很大方,除了咖啡,還要了蛋糕、馬卡龍、以及雪糕。
「謝謝。」
紀心言接過咖啡:「我在審問班長喜歡什麼樣的女生!」
小魚人眼睛一亮,立刻看向林白辭,神情中,有期待,又有忐忑:「他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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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喜歡腿長的!」
紀心言故意逗花悅魚,順便也是調侃林白辭:「穿黑絲好看!」
花悅魚聽到這個,臉色一僵,我腿是短一些,但是我身材比例好呀,穿上絲襪也不難看,而且我還是合法少女,能cos初中生,腿長的女人行嗎?
「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林白辭欲哭無淚:「你別詆毀我人品呀!」
紀心言抿了一口咖啡,突然心血來潮:「你們不是跟團游吧?歡不歡迎我一起?」
茶妹立刻掏出手機,打開一個購票app,準備買一張機票。
她剛才問過了,知道林白辭要去高麗漢城。
要麼說,有錢人就是瀟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因為銀行里的金錢可以支撐他們的任性。
「我們有正事!」
林白辭拒絕了。
「哦!」
紀心言有點小失落,不過她也不是不知進退的人,不會讓林白辭為難。
大家閒聊,時間過得很快,突然,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進了咖啡店。
候機大廳里的暖氣開的很足,熱的紀心言早脫了外套,但是這個男人穿着羽絨服,戴着帽子,臉上是口罩和大墨鏡,把整個人遮的嚴嚴實實。
什麼情況?
明星嗎?
紀心言掃了一眼,主要是這個傢伙太高了,站在咖啡館裏,很有壓迫感,有一個年輕女孩,跟在他後面進來了。
她穿着一身藏藍色運動裝,戴着一頂棒球帽,腦後梳着一個馬尾辮,背着一個登山包,看上去青春靚麗,活力十足。
紀心言視線下滑,落在女孩的胸口上,忍不住想爆一句粗口。
真他o大!
茶妹覺得這個女孩腦子肯定不好。
「小林子,小魚!」
夏紅藥喊了一聲,立刻跑了過來。
「哈?」
紀心言愕然,不是吧?
林白辭認識的女生,怎麼都這麼漂亮?
「乙肌生,這位是花悅魚,叫她小魚就行!」
夏紅藥給花悅魚和乙肌生互相做了介紹,就看向紀心言。
「我是林白辭的同學!」
紀心言甜甜一笑,心中卻是在吐槽,乙肌生?這什麼鬼名字?
「小林子,我老婆沒了!」
乙肌生哭泣:「你幫幫我呀?」
「什麼情況?」
林白辭沒明白。
「他行李箱裏放着他老婆,託運了,他擔心再拿不回來了!」
夏紅藥揉了揉眉心:「我和他解釋了好幾遍,他還是害怕丟了!」
「我三個老婆都在上面呢!」
乙肌生很委屈,要是沒了,損失太大了。
紀心言皺眉,這個大個子是個精神病吧?
還有他們這好像組團了?
紀心言打算旁敲側擊一下,但是機場廣播響了起來。
前往大坂的旅客請注意,您乘坐的nh920次航班現在開始登機,請帶好您的隨身物品,出示登機牌,由26號登機口登機。
「班長,我要走了!」
紀心言站了起來:「悅魚,紅藥,乙……肌生,等開學一起玩呀!」
「路上注意安全,再見!」
林白辭揮了揮手,完全沒有送紀心言的意思。
「哎,就你這麼冷澹的表現,還想睡我?」
紀心言覺得林白辭這情商有待提高。
茶妹走了,毫不留戀。
今年就這樣了,明年再戰!
我就不信我的斬男技搞不定你!
夏紅藥嘰嘰喳喳,不停地談論着即將到來的釜山行,很興奮。
又過了二十多分鐘,一身戶外打扮的顧清秋背着一個登山包來了。
「好了,人員到齊,出發!」
夏紅藥帶隊,風風火火地跑到登機口,還沒廣播呢,她就開始排隊,準備第一個上飛機。
這可是她成為團長後,第一次獨自帶隊,而且還是探索釜山這種十年大神墟,所以她很激動,已經連着失眠五天了。
三十分鐘後,機場廣播響起。
「來了!來了!」
夏紅藥歡呼。
登機、滑行起飛、吃飛機餐、降落……
三個小時後,眾人抵達高麗漢城機場。
「快!快!快!」
夏紅藥催促大家快點取行李,接着又排了半個小時的隊出海關,終於到了機場大廳。
人聲鼎沸,熱浪撲面,嘈雜的高麗語直往耳朵里灌。
花悅魚有點不安,因為這些人說什麼,她完全聽不懂。
林白辭準備給金映真打個電話,就聽到了一聲熟悉的大喊。
「歐巴!」
金映真舉着一個寫着林白辭名字的牌子,站在人群中,看到他後,立刻跑了過來。
緊身牛仔褲包裹的大長腿,上身是一件圓領的緊身運動背心,穿着一件空軍夾克,沒有拉拉鏈,所以高麗妹跑動的時候,胸前波濤洶湧。
附近人們的目光,都被這個染着一頭澹金色長髮的女孩吸引了。
那些剛剛來到漢城的九州遊客,都忍不住咋舌,不愧是泡菜妹,隨便拉一個出來,都是女團成員的質量。
眾人走到一旁,讓開通道,先寒暄了一會兒。
主要是把顧清秋和乙肌生介紹給金映真。
「走吧,我帶你們去吃大餐,逛逛名勝古蹟,先放鬆兩天!」
金映真幫林白辭拎包。
就這麼一個小動作,讓顧清秋明白,這是林白辭的一條女舔狗。
大家閒聊着,往停車場走去,只是剛到大門附近,突然聽到大廳內傳來一陣騷動。
花悅魚好奇的轉頭,就看到一隊穿着黑西裝的男人,他們戴着耳麥,墨鏡,列成兩排開路,在他們中間,是十來個歐洲人。
「這些是什麼人?」
花悅魚好奇:「搞樂隊的?」
這些歐洲人有二十來個保鏢接機,說明他們大有來頭,但是一個個打扮的很隨意,也不時尚,這就排除明星和球星了。
「映真,怎麼回事?」
林白辭注意到金映真看到這些人的時候,臉色變得難看。
「我大姐的人!」
金映真滴咕了一句。
林白辭扭頭,看到在那些人高馬大的保鏢中間,有一個個頭中等的女人,大概三十歲左右,在和一個穿褲衩背心的壯漢交談。
這個女人穿着露腳踝的西褲,踩着一雙紅色高跟鞋,上身是v字領的白色針織衫,既有女強人的風範,也不失時尚高貴。
保鏢開路,所到之處,人人避讓。
在高麗,大鮮財團不用低調,有這個實力。
「那是你大姐?好有排面!」
花悅魚驚訝,感覺金映真和她比起來,就差了好多。
「嗯,她是我大伯的長女,金允善」
金映真的母親,是小三生的,而她的大伯是正妻生的,高麗妹的爺爺,也就是大鮮財團的掌門人,如果死亡後,接替者必然是金映真的大伯,所以他的長女地位如何,不言而喻。
在外人面前,金映真很風光,可是在家族這些同輩眼中,高麗妹什麼都不是,因為她有的,別人都有,她沒有的,別人還有。
漂亮的女人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會引起注意,更何況林白辭身邊還是四個聚在一起。
那些歐羅巴人看了過來,其中一個金髮青年,看着夏紅藥和金映真,吹了一個口哨,和同伴滴咕。
金允善掃了一眼,看到了金映真,眉頭皺了起來。
金髮青年和壯漢說了幾句話,就跑了過來,比手畫腳的和金映真搭訕,他喜歡熊大的。
雖然高馬尾比較大,但是衣着上,沒金映真性感火辣。
「no、no、no!」
金映真搖頭,這個外國人邀請她去玩。
夏紅藥講義氣,想保護金映真,於是她一個跨步,站在了金映真身前,她想和金髮青年交談,讓他立刻離開,別再騷擾自己的朋友,但是高馬尾不會英文,搜腸刮肚後,冒出了兩個單詞。
「fu*k,y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