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沒關嚴實的大門,正好能容她進去,便也歇了從院牆上房頂的心思。
利索的進了院子,徑直衝着亮着燈的房間走去,聽到裏面有人正在說:「他們吃肉,咱們兄弟怎麼着也能喝些湯,今天不早了,拿了東西早些回去,這幾天都給我驚醒些。」
聽到那些人要往外走,芸一瞬間閃進了空間。
等外面沒了動靜,芸一再次出來,便聽到屋裏:「今天出去幫杜哥辦事的人回來了嗎?」
「還沒有,不就是對付一個黃毛丫頭,老大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知道你口中的黃毛丫頭是誰嗎?」
「就是之前杜三河讓咱們攔截顧家人時,不怕死的推開顧培炎的那姓楚的老不死的孫女。」
「是她,杜哥這是想斬草除根?」
「他不過也是個聽命行事的。」
「老大,這些年咱們沒少幫着沈家幹缺德事,說不準哪一天就得遭人報復。」
屋裏一時間沉默了下來,過了好半天:「所以我今天才那麼大方的給兄弟們發放了那些東西,也算是他們沒有白跟着咱們這些年。」
「老大,你的意思是?」
孫老六拿出煙盒抽了一根出來:「最近沈家越來越瘋狂,且無下限,我覺得咱們不能再跟他們攪合到一起了,這事只能秘密進行。」
「我都聽大哥的。」
「明天你抽時間把今晚收進地窖里的那些東西登記好,過幾天你尋個由頭,讓大家歇幾天。
趁機把地窖里的東西全部運走,有那些東西足夠咱們兄弟倆快活一輩子。
而且最近的風頭不對勁,總感覺要出事,咱們還是及時收手的好,省得哪一天禍從天降。」
「那行,我這幾天就安排。」
孫老六看該交代的都交代了,他還要去會小情人,便不想再多留:「行了,我先走了,你也關門休息吧。」
這些人雖不是好人,但門外偷聽的芸一也不得不為這位的敏銳度贊一聲。
芸一再一次閃進了空間。
聽着有人開門出來,之後便是關大門的聲音:「黑子,這傻狗又跑哪去了?」
之後,便是關房門的聲音傳來。
等芸一再次出空間的時候,那屋子已經熄了燈。
她小心往後院而去,找了好一會,才找到那個他們口中入口在雜物間的地窖。
把壓在上面磨盤收入空間,這才打開地窖入口的木板。
別說,要是沒有空間,想挪動壓在地窖上方磨盤還真不容易,怨不得那幾人如此放心。
拿出出門前收入空間的手電筒,下了地窖。
等看清地窖里的情況,不禁又給沈家記了一,他們都能得這麼多,那沈家豈不是更多?
這哪是地窖,分明就是一間地下室,裏面被塞的滿滿當當的,怨不得說夠他們快活一輩子,何止?
既然來了,總不能白辛苦一趟,她直接收了一半的箱子進空間,這才原路退出,恢復原樣。
她這人記仇,既然他們是沈家的爪牙,那怎麼可能讓他們全身而退。
出來後,她直接從後院翻牆離開了這處小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