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和管家趕緊衝進傅文溪的房間,一開燈就看見被砸到頭破血流的白賀銘躺在傅文溪的床上。
雙手還以一種很扭曲的姿勢擺放着。
「」保姆震驚又恐懼的跑了過去。「夫人,這是先生,是先生」
傅文溪一臉驚訝與震驚。「怎麼可能?我房間是鎖了門的?怎麼會賀銘進門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太可怕了,我以為是小偷,我就」
傅文溪一邊說一邊哭。「我就拿桌上的擺件砸了他。」
「趕緊叫救護車。」保姆着急的喊着,跑出去叫救護車去了。
傅文溪冷笑,看着白賀銘掉在地上的鑰匙,很明顯是這個變態半夜想要摸進來,沒想到她警惕心這麼強。
「趕緊送醫院。」傅文溪裝作擔心的喊着。
「哎吆,我肚子好疼,剛才嚇到了,快給我也叫個救護車。」傅文溪裝着肚子疼,扶着牆坐在地上,她得表現的比白賀銘更受傷才可以。
第二天一早。
厲景煜一萬個不放心,終於熬到了天亮,拉着白鈺就要去白賀銘那兒。
白鈺打着哈欠,看了厲景煜一眼。「厲少爺,現在才凌晨六點半,天剛亮。」
「就這會兒小偷才出沒,誰家小偷偷東西會在八九點?」厲景煜教育白鈺。
白鈺點了點頭,小聲嘀咕。「行,你厲害,你說了算。」
厲景煜拉着白鈺就去了傅文溪住處。
可才凌晨六點多,傅文溪家的保姆就在院子裏打掃衛生了。
這主人還沒醒,不會打擾別人睡覺嗎?
「我哥呢?我們家遭賊了,不安全,我和我男朋友來這邊住一段時間。」白鈺小聲問着。
保姆搖了搖頭。「白鈺小姐,您來的不是時候,夫人和先生都去醫院了。」
白鈺愣了一下。「啊?」
厲景煜急的臉都黑了。「怎麼會去醫院?傅文溪怎麼了?」
「夫人沒事,是先生昨晚摔了,腦袋磕破了,進醫院了。」保姆沒好意思說是被夫人打的。
厲景煜鬆了口氣,怎麼想也不可能是傅文溪進醫院。
「走走走,去醫院。」厲景煜拉着白鈺就往醫院方向趕。
「嫂子真彪悍。」白鈺有些崇拜傅文溪了,總感覺白賀銘不是自己摔那麼簡單。
「好好說話。」厲景煜威脅的看着白鈺。
「嫂子」白鈺深吸了口氣,求生欲極強。「景煜哥你的老婆我也得叫嫂子不是」
厲景煜挑眉,還挺受用。「行吧。」
那他就默認白鈺喊傅文溪嫂子,是叫自己老婆了。
海城醫院。
厲景煜和白鈺趕到的時候,白賀銘還沒醒呢,聽說腦震盪了,這會兒還在昏迷,雙手還被人折斷了,怎麼看也不是自己摔倒的。
「這摔倒的姿勢夠奇怪的啊,腦袋着地,雙手怎麼斷的?」醫生還在嘀咕。「只要是傷在後腦勺啊」
「別管那麼多。」陸沉壓低聲音。「病人中途清醒都說自己是摔的,你在這研究什麼呢?」
一旁的醫生點頭。「好的陸醫生。」
厲景煜衝上來,攔住陸沉。「怎麼回事?」
陸沉深意的看了厲景煜一眼。「你自己去瞅瞅吧,摔得不輕。」
厲景煜一邊幸災樂禍,一邊又擔心傅文溪。
進了病房,就發現傅文溪完好無損的坐在病床邊,欣賞着裹着一頭紗布的白賀銘。
「這怎麼就摔成這個樣子?」
厲景煜問了一句。
「誰知道呢」傅文溪悠悠開口。
「真不知道?」厲景煜狐疑的看着傅文溪。
「昨晚睡前我鎖門了,可半夜有人開鎖進門,我以為小偷呢,就砸了他腦袋,誰知道是白賀銘啊。」傅文溪一臉無辜。
厲景煜憋着笑,衝着傅文溪豎了個大拇指。
怎麼砸死這死變態。
傅文溪揚了揚嘴角,不再說話。
一旁,白鈺都震驚了,看傅文溪的眼神是崇拜,是驚喜,是感動,總是,十分複雜和精彩。
「嫂子」白鈺小心翼翼開口。「你太帥了,我有點喜歡你了,你介意性別不?」
傅文溪瞅了白鈺一眼,又看了看厲景煜。
厲景煜咬牙,嫌棄開口。「想好怎麼說話。」
白鈺嚇得站直了身子。
厲景煜有些煩躁的擋在白鈺和傅文溪中間,傅文溪身邊那個小助理就夠難纏了,又來了個白鈺。
「我倒也不是很介意。」傅文溪揚了揚嘴角。
白鈺激動的看着傅文溪。「他的手」
「兩隻手都斷了,我以為是小偷,怕他傷害我,就提前弄斷了他的手。」傅文溪淡淡的說着。
白鈺的崇拜之情都快溢出來了。
感動的快哭了。
白賀銘這個變態,終於遇上能治他的人了。
瀾庭酒店。
唐錦洲從床上爬了起來,睡袍鬆散,困意濃郁。
明顯,是沒睡夠。
拿起手機,唐錦洲接聽電話。「你最好有正事兒。」
「唐總,白賀銘進醫院了,今天的會面暫時取消。」
唐錦洲愣了一下。「老天爺開眼了?誰給他弄醫院去了?」
「聽說是自己摔的。」助理有些尷尬。
唐錦洲笑了。「買點水果,咱們也去探望一下。」
唐錦洲樂得去看白賀銘的慘狀。
自己把自己摔了?真是報應啊
唐錦洲想要和白家玩兒,就像貓捉老鼠,他不着急直接弄死白家,一點點,玩兒死他們。
想讓白振華難受,那就得先從他的血肉至親,他最疼愛的兒子開始下手了。
白振華重男輕女,白賀銘是他的心尖兒寵。
海城醫院。
傅文溪一直在守着,厲景煜和白鈺也在。
白賀銘醒來的時候,想沖傅文溪發火都不行,因為病房裏人太多了。
他剛想讓厲景煜和白鈺都走,他好好教育一下傅文溪,唐錦洲就帶着人進來了。
唐錦洲買了個果籃和花籃,那花籃弄得和花圈一樣,審美實在
白賀銘嘴角抽了一下,還要強顏歡笑。「唐總,你看,你怎麼親自過來了就是小傷。」
白賀銘想要撐着身體坐起來,雙手骨折,疼的齜牙咧嘴。
「別別別。」唐錦洲趕緊上前,握着他的手,慢慢用力。
白賀銘疼的嗷嗷叫。「疼。」
唐錦洲一臉震驚。「這摔着腦袋,怎麼連手也受傷了?」
白賀銘要面子,總不能說是傅文溪打的,咬牙開口。「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滑到了」
「這滑倒後腦勺着地,雙手怎麼骨折的?」唐錦洲二臉震驚。「白總您挺會摔啊,這都摔扭曲變形了」
這得多陰暗扭曲的爬行才能摔成這樣。
一旁,厲景煜實在沒忍住笑出聲,唐錦洲這嘴太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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