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白已經有了實力。
如今有人想要害他,他自然要一根根的拔除。
霍慶明臉色複雜的看着葉秋白,服下一顆丹藥,才穩住了傷勢。
這才開口說道:「葉言。」
聞言,葉秋白微微皺眉。
在他的印象中,自己壓根就與他這堂哥沒有什麼仇恨。
就算有,也不會是生死大仇。
唯一的可能是,葉言見自己天賦恢復,更勝以往,不想讓自己回去!
家族出事了!
隨即,葉秋白看向下方,卻沒有發現葉言的身影,想來是已經逃走了。
而接下來,葉秋白也沒有任何阻礙。
他的高台,也沒有幾個人敢上來挑戰。
畢竟,連那個霍慶明都能打敗,他們還上去自討沒趣?
最後。
葉秋白被確定參加一個月後與其他三域的書院交流。
同時,也得到了豐厚獎勵。
青靈丹,破府丹。
這兩枚丹藥都是可以助長修為儘快增長的丹藥。
其中破府丹更是能夠助人從金丹突破至紫府境。
這兩枚丹藥都是在外界極其珍貴。
甚至於會引起鬨搶!
不過,葉秋白卻是有點嫌棄,因為兩枚的丹藥,與師尊那幾枚丹藥相比。
品質差的太遠了!
草堂。
陸長生正在被一眾長老教訓。
武堂長老:「我說你小子,明明可以教出葉秋白這種優秀的弟子,為什麼不多收一點?」
劍堂長老:「你到時候多收點弟子,也是為咱們書院做貢獻啊。」
陸長生滿臉無奈,一邊附和着長老,一邊又在想着,回來後一定要教秋白那小子低調一點。
一旁的秦天南哪能不了解陸長生,看着他此刻的表情,不由得笑出了聲。
「諸位長老,等我自己修煉修明白了,我自然會收弟子的。」
門外的葉秋白聽到了這番話,不禁也凌亂了。
在他看來,師尊的修為定如天人之境,深不可測。
能夠拿出太初劍經,練出這等丹藥,隨手就能畫出那種充滿劍道意境的畫。
你跟我說這叫沒修明白?
「哦?秋白來了?」
「那我們就先走了,長生,記得我們交代你的啊!」
臨走前,秦天南留下了一枚納戒。
「那赤木天金在這裏面,我就不問你要幹什麼了,不過你小子給我省着點用。」
待到幾人都走後。
陸長生收起納戒,才看向葉秋白,問道:「什麼事?」
葉秋白將葉言的事情說了出來,同時將自己的猜測也講述了一遍。
聞言,陸長生沉吟道:「這麼說,你是想回一趟葉家?」
葉秋白點了點頭。
陸長生瞥了過去,說道:「但是,你應該知道你現在出現,可能會牽動那些想殺你的勢力的神經。」
葉秋白自然知道這一點。
尤其是發現自己天賦恢復,肯定會除自己而後快。
可以說。
如果現在葉秋白回去,會很危險。
甚至於說,如今的天元城是龍潭虎穴也不為過。
不過
葉秋白眼神堅定道:「他畢竟是我父親,
更何況,劍道當一往無前,該面對時我不能退後。」
一旦在這時候退後,那麼可能會損害葉秋白的道心。
陸長生微微點頭,隨後擺了擺手,道:「可以,那你去吧,不過,去之前先突破至紫府境。」
葉秋白點了點頭,之前他便已經摸到了紫府境的門檻。
如今,經過書院大比,葉秋白又有了新的感悟,隨時都能夠突破!
隨後,葉秋白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服下破府丹,準備突破。
而陸長生則是來到了山崖處。
拿出了一道道材料。
一旁的柳樹看到了這一幕,不由得問道:「你這是要布九幽黃泉大陣?」
陸長生點了點頭,「不過還缺一昧黃泉河水作為陣靈。」
「那對你有何難?」
柳樹的柳枝隨風輕擺,飄渺道:「如今的你已經悟出了劍之道則,破開空間,從九幽冥府借一點不就好了?」
對於柳樹的話,陸長生還是非常信服的。
畢竟這棵柳樹,從宇宙形成之時就早便存在了。
混沌初開,洪荒初現。
沒人知道這棵柳樹存在了多久。
「不過,你用九幽黃泉大陣守護這個地方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要知九幽黃泉大陣是上古十大殺陣,可誅天地萬物。」
陸長生卻是無所謂的道:「沒事,反正我也不打算出去闖蕩,
而且,我那弟子以後闖禍了,招惹到我這來了,萬一打不過還能用這大陣擋擋。」
柳樹:「」
這片世界還有人能打得過你嗎?
緊接着,陸長生便開始佈陣。
腳步一踏,飛往半空中。
手掌一翻,一道道陣旗激射而出!
這些陣旗之上,都覆蓋了無數道則之力!
這樣的陣旗,總共有九九八十一道,分別覆蓋在了山峰各處!
頓時,一股股道則之力沖天而起!
陸長生手掌一揮,直接將此處的氣息隔絕。
與此同時,那一昧昧材料直接化作陣基!
僅僅如此,便有着無數死氣開始在飄蕩!
就連葉秋白都被驚動,走出草屋,看着半空中的陸長生,面色驚懼!
「師尊這是在布殊麼陣法還沒有成形就有這等毀天滅地般的威勢!」
葉秋白以為,就算是那些長老,院長秦天南,親自來此都無法抵抗這股毀滅之力!
如今,還缺一道陣靈,便能夠徹底完成九幽黃泉大陣!
陸長生拿出一柄劍,地面虛空一斬!
頓時,在虛空中,一個巨大裂縫直接被斬開!
其中有着一縷縷幽冥死氣不斷傳出。
隨即,陸長生身形一閃,直接掠入了那道裂縫當中。
裂縫關閉。
葉秋白見狀,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第二天過後。
房屋內傳出了一道驚人氣息!
紫府境!
隨後,留下一封信,葉秋白提起木劍便朝着山下走去。
天元城。
姜家。
一名極為美麗的女子,臉色冰寒。
旁邊一衣着富麗的男子道:「不用想了,就算他加入了藏道書院,天賦恢復了又如何?
你與我回落日皇朝,他日登基,你便是皇后。」
女子正是姜嬋。
只見她點了點頭,走向前去。
男子笑了笑,拉住了姜嬋的手,便上了後方的船隻。
隨即,那艘巨大船艦沖天而起,離開了天元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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