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穆聽到顧靖澤說的話,傻傻的愣在原地,甚至忘了攻擊。
蝮蛇組織全軍覆沒?
打死自己都不相信。
阿克穆瞅了眼顧靖澤,立即呼叫萊格魯。
萊格魯不久前才跟自己聯繫過,他應該還活着。
「萊格魯?」
「萊格魯?」
「佩雷特?」
「查爾斯?」
「普曼?」
阿克穆喊了一遍其他人的名字,並沒人回應他。
「別喊了。」
顧靖澤笑眯眯的開口,「我來告訴你答案。」
「萊格魯是你們組織的七當家,綽號虎蛇,他死了,死在海里,被圍剿死的。」
「查爾斯是響尾蛇,二當家對不對,也死了,死在六號島上。」
「普曼,應該是死在五號島的,他是去查你乾兒子安賽尼的吧?」
「不怕你笑話,安賽尼可能是第一個死的。」
「呵呵!」
顧靖澤冷笑着搖頭,「你口裏的佩雷特,好像是去四號島與山迪將軍的人接頭的。」
「不好意思,他也死了。」
「你還想知道誰的死,我統統告訴你。」
顧靖澤抖抖肩膀,一臉的無所謂。
殺人誅心。
簡單。
粗暴。
「你......」
「不可能!」
「艹!不可能的!」
阿克穆抓狂的嘶吼,眼睛瞪得如同燈籠一樣,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不會的!」
「蝮蛇組織,不可能被滅!」
阿克穆是蝮蛇組織的創立者,自然不想聽到或見到任何有關組織被滅的消息。
「事在人為!」
「永遠沒有什麼不可能!」
顧靖澤輕笑一聲,「以前不可能,不代表現在不可能,別人不可能,不代表我不可能。」
「你?」
阿克穆死死的盯着顧靖澤,「你是華夏哪個特種部隊的?」
「哦?」
「你知道我是華夏軍人?」
顧靖澤驚訝的看着他。
「除了特種部隊和軍隊,不可能是我們的對手。」
「你到底是誰?」
阿克穆質問顧靖澤。
「告訴你又能怎麼樣?」
「誰讓你不斷禍害我華夏人。」
「華夏有句古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你今天種什麼樣因,明天就得什麼樣的果。」
顧靖澤摩挲下巴,一臉笑意的看着阿克穆。
「放屁!」
「我呸!」
「別跟我說這些!」
「我不信!」
阿克穆抬手一揮,心裏的怒火似乎更大了。
「都是狗屁!」
「這些話都是勝利者說給失敗者聽的。」
「我的兩個兒子慘死,他們在最天真無邪的年齡卻遭人迫害,而兇手到現在依然逍遙法外。」
「官商勾結,官官相護,都是常態,窮人根本沒有反抗與反駁的機會。」
「偶爾出現一個好官,也會被他們迫害和搞垮,甚至是謀殺。」
「在這個國家,實力就是一切。」
「我阿克穆從前也相信政府,自從兒子出事後,再也不相信他們了。」
「我就是要召集那些被迫害的人,然後來反抗政府和社會。」
「是他們先對我不仁的,不能怪我不義!」
阿克穆發了似的嚎叫,像是發泄,更像是在跟顧靖澤解釋。
「沒經過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你沒有經歷過,沒資格來說我!」
阿克穆直視顧靖澤,想到自己要離開這裏,抬手朝顧靖澤開槍。
「砰砰!」
「咔!」
兩發子彈打出,第三發空彈。
是的,他沒子彈了。
「什麼!」
「可惡!」
憤怒的他,拿起手槍丟向顧靖澤。
顧靖澤輕而易舉的躲開,回頭繼續望着他。
「你經歷了什麼,跟我沒有關係。」
「你想怎麼作踐自己,擾亂你們的社會,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但是......」
顧靖澤突然拉下臉,加重語氣,「你不該三番四次的忽悠我華夏同胞,殘害他們。」
「你錯就錯在不斷殘害他們。」
「我身位華夏軍人,有這份責任帶他們回家。」
「至於對付你們,那都是順便的事。」
「哈哈!」
「好一個順便!」
阿克穆氣極反笑,「你是華夏西北軍對不對?」
「除了他們,我想不到還有誰能如此輕而易舉的打敗我們。」
「嗯哼。」
顧靖澤微微點頭,算是回答了阿克穆的問題。
「果然。」
「你果然是華西西北軍,我猜得沒錯。」
阿克穆臉上閃過一抹失落,他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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