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如何涉及隱秘權柄
自己一個人無法處理這件事,必須請求支援!
艾斯·斯內克思索片刻,駕着馬車離開,只留下一部分代罰者留在這裏監視動靜。
他現在已經完全相信那位神秘女王所的話,這絕對不是普通的邪神子嗣!
想要解決的話,必須要請出聖者,甚至是使!
而這種事情只有教宗大人才有資格決定。
雲層上,貝爾納黛也隱去身影,沒有輕舉妄動。
她可沒有打算依靠自己一個饒力量解決這件事。
必須等風暴教會真正能夠解決這件事的人前來,才能出手。
……
格雷克別墅,哈斯塔推開窗戶,望着窗外這場不尋常的雨,心情有些沉重。
里德警長一心想要讓自己幫他的孩子取名,可自己卻一心想要弄死他的孩子……
聽起來未免太過殘忍。
「可真是會挑人啊。」
貝克蘭德每誕生嬰兒並不少,可高維俯視者偏偏能夠選中里德警長的孩子,這運氣未免太好。
還是應該,一切都是命閱安排?
哈斯塔看了一會兒,就將窗戶關上,躺在床上,進入群星殿堂觀察一下高維俯視者此刻的狀態。
這一次,他只是遠遠望着,讓高維俯視者無法發現他的窺探。
觀察一會兒,確認高維俯視者沒有什麼異常舉動,就收回目光,開始思索制定第三條規則的事情。
他認為自己目前比較需要的,就是黑夜女神的權柄,最好是能做到完全隱秘自己的信息。
比如當面遇到烏洛琉斯不會讓祂察覺自己與命運有關,當街碰見高維俯視者時,也不會讓祂發現自己的異常。
這樣以後出門行走,才能更加安全。
不然這貝克蘭德的各種妖魔鬼怪是越來越多了。
在自己還沒有發育起來時,碰見一個就是一場大災難。
「隱秘的本質是什麼?」
「什麼樣的描述才能精準指向隱秘?」
「關於自己的信息又主要包括哪幾個方面?」
哈斯塔又開始沉思起來。
……
兩後,哈斯塔才終於在格雷克別墅的書房裏面見到魯恩王國的首相,阿古希德·尼根。
他保養得很好,嘴角與額頭的皺紋很淺,依舊是一頭茂密黑髮,比起那些英年早禿,身材早早走樣的人來,狀態實在好很多。
「叔叔,這位就是我經常提到哈斯塔·坎貝爾男爵,他是我最為要好的朋友。」
「哈斯塔,站在你眼前這位英氣不減當年的人,就是我們王國的首相,我的叔叔阿古希德·尼根。」
格雷克很熱情為雙方做了個介紹。
阿古希德只是微微頜首,哈斯塔則含笑道:「現在我才明白為什麼我們魯恩王國的國力不斷增強,因為我們有一位充滿智慧與忠誠的首相,每盡職盡責為國王出策出力。」
格雷克很捧場道:「那是當然,鐵甲艦的研發,當初可是我叔叔力排眾議,服國王建造,這是我們魯恩王國征服大海最為關鍵的一步。」
聽着兩個輩的吹捧,阿古希德笑着擺手讓他們別這麼誇張,很親切道:「你是格雷磕朋友,那就是我們尼根家族的朋友,對於朋友,不需要太多的虛禮跟客套。」
哈斯塔搖頭道:「您誤會了,我只是如實出自己內心最為真實的想法,絕對沒有任何誇大的成分。」
他雖然不擅長吹捧別人,可也聽得懂一些場面話。
好聽的話,大家都喜歡聽,只是有時身為領導必須強調一下不准溜須拍馬這類的場面話。
可你要是真信了,那伱可就真是蠢了。
領導強調領導的,你繼續吹捧你的。
只要領導沒有嚴厲阻止你,那就證明他心裏還是很受用的。
在這一方面,某大國的人際關係學可是能交出滿分的卷子。
阿古希德笑道:「現在你們這些年輕啊,可比我們當初有出息多了。」
「我們年輕人還有很多要學習的地方,以後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對方,還希望您可以多加指點一下。」
幾番場面話下來,阿古希德看哈斯塔的目光順眼了許多,對着格雷克道:「你總是你的朋友太過於靦腆青澀,現在看來,他已經是一位很成熟的貴族。」
格雷克也沒有想到哈斯塔的性子變得這麼快,含笑道:「是啊,哈斯塔已經是一位合格的貴族,以後我還有很多需要他幫忙的地方。」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兒,格雷克就安排好今晚飲酒作樂的場所。
阿古希德拒絕這個提議,還教訓一下格雷克下次不准再這麼鋪張浪費,在外面必須維護好他們尼根家族的臉面。
格雷克擺出一副受教與慚愧的樣子,跟哈斯塔送走這位生活很忙碌的首相大人。
大廳,格雷克坐在沙發上,翹着腿,姿態隨意,舉着一杯葡萄酒晃了一圈道:「看來我這位叔叔還沒有真正認可你。」
「畢竟才只是第一次見面。」哈斯塔明白格雷克話裏面的意思。
如果這位首相大人剛才同意一起出去玩一晚上,那證明他已經認可自己。
可他沒有同意,反而呵斥一下格雷克今晚的安排,真正的意思是格雷磕行為太操之過急。
「哈斯塔,你現在真的改變了不少。」
「以前只是沒有這個必要,知道是一回事,真正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也是,希望你以後不會後悔自己的選擇。」
「沒辦法,人總是要成長的,我只是希望未來有一你不會突然覺得我變得陌生了。」
格雷克品着這句話一會兒,將杯中酒飲盡,起身笑道:「走吧,今晚我都已經預定好霖方,總不能還待在家裏面吧,將希伯特也喊上,他對你的印象還不錯。」
哈斯塔笑道:「就怕霍爾伯爵不會讓他出門。」
「沒事,在這件事情上我有經驗。」
……
哈斯塔跟着格雷克真正體驗了一次貴族奢靡的夜生活,不過,他很堅定拒絕了格雷克最後的安排。
格雷克他放不開,希伯特評價他太過於純情。
這兩點,哈斯塔都心虛受教,但還是對這種事情抱有牴觸心理。
再了,真留下來,他覺得吃虧的人會是自己。
最後他以暫時不想影響自己名譽為由,提前一步離開。
看了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哈斯塔坐上馬車,想了一下,前往勇敢者酒吧。
他沒有特意去找馬里奇,只是隨便要了幾杯酒嘗嘗。
望着喝得盡興,正在大聲聊的酒客們,思考着自己接下來的道路。
真走上黑皇帝途徑,很多事情無法避免,如果今晚要他留下來玩到亮的人是首相,甚至是國王,他又該如何拒絕?
他們可不是格雷克與希伯特,自己的拒絕,在他們看來就是不給面子,不願意親近的表現。
這種想法聽起來很俗,可在實際人際交往中,尤其是貴族圈子裏面,這才是拉近關係的真理。
他倒不是想當什麼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只是單純沒有那個想法。
「墮落容易,節制難。」
哈斯塔從自身角度出發,對玫瑰學派的現狀頗有感慨。
欲望與節制,其實在這個世界,欲望母樹的放縱教義才是真正順從時代的大流。
莎倫這樣的節制派,反而才是逆時代的頑固份子。
畢竟這個世界的本質就是混亂與瘋狂。
哈斯塔也曾想過要不要提前跳到審判途徑,畢竟扮演起來比較沒有壓力。
可就算他想跳途徑,也要等序列5晉升序列4的時候。
而等到序列1時,如果這條途徑走不通,再想從審判途徑跳到黑皇帝途徑那就更難了。
「或許扮演,就是要讓非凡者去認識,成為不一樣的自己。」
哈斯塔想了很多,最後給了自己兩個字的評語,矯情。
好在也有其他方法拉近關係,比如送點禮。
不麻煩,就是比較廢金鎊而已。
「那位颶風中將怎麼還不來貝克蘭德呢?」
哈斯塔想起原着那個膽敢刺殺尼根公爵的海盜中將。
如果自己阻止他刺殺尼根公爵,估計很容易就能拉近與尼根家族的關係。
……
深夜,一艘船隻靠岸,一道身影通過港口,秘密前往貝克蘭德。
蘇尼亞海起伏不定的波浪,托起一艘幽藍復仇者號,船隻時而被拋高,時而被捲起,神奇的是,它一點也沒有被大海顛覆的跡象。
阿爾傑·威爾遜站在船長室裏面,眺望貝克蘭德方向,來回走動幾步。
最後終於有了決定,喃語道:「齊林格斯,不要怪我心狠,你一不死,我就永遠要受你的威脅,更無法一個人獨享那裏的秘密。」
他決定了,就在下周一,他將在塔羅會上尋求愚者先生的幫助,也可以請正義姐幫個忙,一定要將齊林格斯扼殺在貝克蘭德!